醫務室里
家入硝子懶懶的走到一旁洗手池,嘩嘩的水聲響起,一抹火星明明滅滅。
“家入小姐,真的很感謝您。”
被救治的咒術師從擔架上坐起,略顯虛弱的捂住胸口的傷口,卻又極為真摯而緊張的鞠了一躬。
擦了擦手,家入硝子轉身掀起眼,側身倚著桌面,目光淡淡又隨意的回應。
“感謝的話就算了”
“最好是不要再在醫務室里見面。”
繚繞的煙霧有一瞬間模糊了,讓人看不清她的臉。
等人走後
白大褂長至腿彎處,女人將煙掐滅,打開窗戶,手指伸進衣兜里摩挲著什麼東西。
桌面上還摞著厚厚的報告,冰冷的燈光愈顯壓抑。
看著面前讓人感到逼仄的地方,家入硝子不耐的皺著眉。
“真是的……”
“真是有夠令人厭煩的”
風竄了進來,吹動了長長揚起的發絲,帶走了室內余下的煙味。
……
……
“真煩人,就不能再多安排幾台自動販賣機嘛”
釘崎野薔薇來到冷飲機的面前,上面的款式不如外面的多,但在蟬鳴陣陣的夏日里,卻是為數不多的“解暑神器”。
一旁的伏黑惠也有些無奈的解釋。
“辦不到的”
“能進來的工作人員也就那些”
噗呲
冷飲易拉罐被釘崎野薔薇扣開,水汽迫不及待跳躍而出,冒著令人垂涎的寒意。
這在炎炎夏日里,簡直不要太爽。
釘崎野薔薇迫不及待的飲下一口,隨後想起什麼又開口。
“照現在難以捉摸的情況說的話……”
“也不一定啊”
伏黑惠沉默。
不同于外圍所知的,咒術界的情況在處于中心後便能察覺,有什麼在潛移默化的在改變。
釘崎野薔薇以她自覺極高的審美高度自評的)所發誓,這種變化非常非常的關鍵!
這種在形式上的理解是很模糊的。若說暴風以風眼最為平靜,那麼這時的咒術界,就是在此基礎上把“暴風”偷換概念為了“霧”。
“霧”處蒙蔽了雙眼,掩蓋了深處的起伏,而“霧眼”又因離中心太過于近,達成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效果。遮掩之下卻總有五感敏銳的人察覺。
一切好似風平浪靜。
熊貓撓了撓腦袋“真的沒關系嗎”
“鮭魚”狗卷棘也向那人看去。
走在最前面的真希面不改色“不過是讓他們跑腿而已。”
熊貓見她理解錯了意思,有些擔憂得看著她背影繼續道
“不是說這個”
“不是說今天來嗎”
“京都的校長”
真希的腦袋向後偏了偏,狗卷也側目看去。
要說這些內道的,沒人比熊貓更了解了“交流會前的踫頭會”
“金槍魚”狗卷棘嗓音淡淡,可說出的畫卻是內心在敲板板的意思。
熊貓繼續解釋
“先前不是派遣了一年級處理特級案件”
“是悟關系緊張的上層安排的,同時對杰的看法也不盡相同。”
“但京都的校長就是上層的吧”
“若就這麼踫上了……”
真希對這事的態度倒沒有熊貓看的那麼緊張。
畢竟眼中釘的一年級新生“虎杖”不是死了嘛,再怎麼也會維持表面的和平的吧。
顯然,狗卷棘也同真希這麼想。
兩人話畢,熊貓的神色卻並沒有因此輕松幾分,反而愈發擔憂
“教員或許會如此,但學生就不一定了……”
像被觸動了某根主神經,真希停下腳步,語氣與之前相比變得嚴肅——
“你是說,真依來了嗎”
熊貓即便經驗再豐富,也不能給予肯定的回答。
“這只是我的推測”
“踫頭會畢竟和學生無關”
內心深處的某些感覺愈發不好,逐漸凝聚為事實。
“不過,若是那兩人,是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吧”
就如熊貓所推測的
另一邊的釘崎野薔薇和伏黑惠面前正站著兩人。
——兩個二年級極為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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