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骨憂太和祈本里香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所以兩人很快去辦理了復學手續。
醫院,只剩下了小月一人。
但她最近無暇顧及這些。只因,不知道是不是身體在恢復,尤其犯困,一天的大部分時間都在沉睡。
但往往,沉睡中的小月總會看到許多光陸怪離的畫面。
像是清波陷入深海掙扎不得,有一雙雙手將她墜入愈發深沉之處。
……
“小月不哭,二師兄在這里哦。”他輕聲細語的哄著抽泣不已的小崽子。
……
“來高專吧!”
兩人笑的自信,笑的肆意。
……
“月兒,這是為你打造的本命劍……”
……
那漂亮的人驀的倒去,跌在一片血泊之中。
……
“就叫我月吧,大家。”
許多陌生又熟悉的人一個個出現又消失。
伸出手想要抓住,卻握了一手的櫻花。
“月。”
“月大人。”
“月醬。”
“月學姐!”
“月姐姐。”
“呦∼老板。”
……
“下次見面我就告訴你我的名字。”
“月下夜櫻。”
“砰!!!”
巨量的海水突然滔天翻涌,磅礡的力量重重拍打在身處最中心的少女。
唔,好疼。
嘩,女孩猛的睜開眼劇烈呼吸,那股滿腔將要溢出的情感才如潮退般慢慢退下。
小月發呆般的細細感受著那股余韻,眼角沁出的淚水都不自知。
那是誰?
他們是誰?
但無論多麼濃厚的情感和畫面,都如同糊上了一層霧,只有所覺所感,卻總看不清听不見。
女孩呆呆的拿了床邊一顆糖,那是乙骨憂太和祈本里香從外面帶給她的。
撕開,塞進嘴里,化開的酸甜剎那消解了莫名的膩味。
小月平復了一下起伏不定的心情,下床走到洗漱間。卻恍然發現自己的個頭長了些,不止如此,身體上還傳來酸脹感。
鏡子中的女孩容貌清甜絕色。微濕的眼尾染上一抹迤邐的洇紅,那雙眸子依舊如水洗般清亮,讓人不禁想起山澗幽林中的潺潺流水。
光澤柔順的墨發從過肩長到了腰部,幾捋墨發微翹,襯的冷瓷般的皮膚愈發蒼白。
幸好原先的病號服就寬大,如今倒也不算突兀。
突然,空氣中如有波動震顫。
“噗通”
小月捂住胸口,她感受到心髒莫名一悸。
超常的直覺告訴她,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此時,一抹黑色的氣息悄悄在某個地方醞釀著。
“滴答,滴答”
畫面一轉,長條尾巴狀的什麼東西施施而過,留下一道濕黏的水痕。
怪物似乎離去了。
但在下刻,巨大的嘴巴從拐彎處發出一聲稚嫩好听的聲音。
“嘻嘻∼”
它藏在拐彎的牆壁那里,一動不動。
“快來一起玩呀。”
……
……
降谷零看了看遠處的天色,總覺得心神不寧。
他甩了甩頭,掂著一袋水果朝著醫院走去。
似乎是錯覺吧。
但隨著走動他總覺得有點怪,這種在警校中訓教出來的類似第六感的能力是不會錯的。
不得不說,他很敏銳。
但再敏銳也看不到那棟整個都籠罩著黑霧的住院樓。
降谷零提著水果趕緊朝著住院樓跑去。這兩天他常往這跑就是因為同校兼發小的諸伏景光在訓練中用力過猛,發生了點意外所以來醫院檢查一番。
問題倒是不大,但醫生建議住院觀察幾天。
所以照顧這件事自然就落到他頭上了,怎麼說那家伙還時常來幫他不是。
但是剛走進醫院降谷零就發現了不對勁。
太安靜了。
他往里走去,瞳孔霎時一縮。
一樓的大廳的服務人員全部跌倒在地,看起來像是昏迷了過去。
走廊空蕩蕩的,往日雖然也不喧嘩,但總歸會有些輕聲細語。
降谷零趕忙走進一間間病房觀察。
病人們胸膛還有起伏,面色紅潤,但眉頭緊蹙,似乎是做了什麼噩夢。
這是怎麼回事?!
降谷零渾身繃緊,快速查看了一下大廳中的接待員。
一樣的狀態。
可是明明四周完好無損,自己也沒有聞到空氣中有什麼導致昏迷的氣味。
如果犯人是將藥粉加入到醫院中的飲用水這也不成立!
先不說城市飲用水都是有專門的運輸管道,投入進去的難度有多大,光是這群人的昏迷狀態就不對。
假設說,是由一個位置呈輻射狀態的人群有層次性的昏迷,那麼遠處的人看到後絕對會引發恐慌。
又或是因為接觸某些物質,那麼按理說也會有昏迷的先後順序。
但這群人卻像是一瞬間昏迷不醒的。
緊接著降谷零拿出手機想要通知警局,看了一眼就放了回去。
果然,沒信號。
扭頭試圖走出這棟樓,卻又像是被什麼隔開了,出不去。
突然,降谷零抬起頭朝著樓梯跑去。
遭了,諸伏景光!
他身形矯健,休閑寬松的衣服下是有力勻稱的肌肉。
即便他上樓梯的動作很快,但動作卻很輕。畢竟事先不了解情況,還是不要驚擾了才是。
然而在降谷零上到五樓的時候,卻詭異的看到了一個穿著病服的漂亮女孩。
她神情淡定中帶著疑惑,黝黑的瞳眸中閃著細碎的光。
“咦?大哥哥你怎麼還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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