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你叫什麼名字呀?”
一個漂亮的孩子冒出頭來。
乙骨憂太眨眨眼楮看著對方,女孩扎著兩個低低的雙馬尾,一雙水潤的眼楮直直的盯著自己。
“怎..怎麼了嗎?”
他聲音沙啞,因身體的緣故只能勉強在病床上支起身體。
小月看著這個頗有自己剛住院那段脆弱樣子的小哥哥,雙手靠在病床邊支起頭。
他很弱的樣子誒。)
但是小月很強。)
因在宗門中獨特的天賦和身份,很早便開始了體術學習,每日的作業量比起師兄們小時候還要多。
“可以和小月做朋友嗎?”
乙骨憂太有些茫然,他略微瑟縮一下,稚嫩的語氣弱弱的。
“可是,為...為什麼呢?
為什麼選擇我做朋友。”
不怪他疑惑想要逃避,而是自小到大自己一直都是一個人,這仿佛已經成為了習慣。
脆弱的身體,安靜的性格,都不是小孩子中受歡迎的類型。也不懂,不明白為什麼會如此,就像現在,自己還是孤身一人。
乙骨憂太眼神流露出些許寂寞,低垂著頭看著瘦弱的手指。
自己本來,就不受歡迎
又怎會有人想要和他做朋友。
“不是哦。”
“因為是這里……”
小月看著他,手放在胸口處。
“在告訴我,想要和你做朋友。”
她信誓旦旦,仿佛在做什麼極為莊重的誓言。
小月說的全都是實話。醫院中除個別的,其他大多數和他們交好的意思都包有些許雜質。
人類,是屬于群體動物,離不開周圍的環境和社會。即便不為打听消息,而為了生存她也會去與他們交好。
這其實很現實,但她從來就沒有那麼單純。
面前的男孩卻不同,起先只是略有好奇。
但在見到他後,自己的那顆心就在叫囂、吵鬧。空蕩蕩的房間里只他躺在那里,沒有任何聲音,也沒有任何人。
這幅畫面讓小月感到熟悉,莫名的絲線將兩人連接在一起。
男孩愣愣的看著她,墨發下的耳垂漸漸染上一層紅暈。如此直白的表達像是個小錘子輕輕敲打,不痛,但莫名的癢。
從未有人這般熱烈的向他伸出手,邀請自己進入她的世界。
他磕磕絆絆,呼吸微亂。
“是...是嗎,
我叫乙骨憂太,很高興認識你。”
終于听到男孩告訴了自己名字,女孩眼中猛的炸開小小的煙花,她蒼白的臉色微紅。
“我叫小月,請多多指教。”
會者定離,一期一祈。當姓名互換,緣分就已相結。
兩人目光交匯的瞬間,男孩猶如被燙到一般移開視線,小月看著他的樣子咯咯笑起來,細膩的臉頰上露出兩個淺淺的小窩。
她站直身子,支著的手發力借機一跳,毫不客氣的坐在床邊,然後自來熟的和乙骨憂太聊天。
“吶,你因為什麼到這里啊?”
“因為,得了肺炎。”
“你是自己來的嗎?”
“嗯。”
“哇!好勇敢啊。
看來你很有當騎士的潛質。”
“騎士?”
“對啊,在童話故事里,騎士是國家里很厲害的人,所以你也很厲害。”
說到這里小月有些撇了撇嘴,乙骨憂太注意到了她的神情。
“怎麼了嗎?”
“就是不理解,為什麼騎士都要保護公主啊。”
“我覺得公主也可以很厲害的,不需要騎士的保護。而騎士明明可以去選擇保護自己的國家或是世界,而不是一個人。”
“畢竟,童話故事中總會有戰爭。”
乙骨憂太听著女孩腦路清奇的點評,順著她說的話思考,詫異之余又認真的點點頭。
“你說的沒錯。”
但隨後女孩又推翻了自己的結果。
“但是現在我明白了,如果憂太是公主的話,我會做你的騎士的。”
“誒?”
男孩臉頰又紅了起來,男孩子做公主什麼的……可是疑惑又壓下了害羞。
“因為我願意啊,不管騎士選擇去保護國家還是去平定戰亂這都是我個人的想法。
但騎士也會有自己的心願,如果他就認定了公主,那麼保護公主就是他的心做出的選擇。”
“便沒什麼得與失了。”
小月的話語自然,仿佛這並沒有什麼必要的理由。
沒有理由……只是心做出的選擇……
乙骨憂太只覺得心髒處似乎在微微發熱,他猶有不解,卻又似懂非懂。
看著他這副樣子,小月嘆口氣。懶懶的換了個姿勢,趴在乙骨憂太的病床上和他講話。
“那你喜歡吃什麼啊?”
“鹽漬卷心菜拌芝麻油。”
“唔,沒有嘗過。我很喜歡薄荷檸檬味的糖,憂太要記清楚哦。”
“好。”
“我還很喜歡冬天,因為雪花飄飄的樣子格外著迷。”
“那我會記下的。”
“哈哈哈,感覺你好乖啊。”
“唔....臉紅冒氣中ing)”
……
窗外的景色很美,如此大的世界卻仿佛只有他們兩人。
平時話少的女孩此刻正絮絮叨叨的和男孩聊天,即便她並不在意對方是否回答自己。
然而安靜的男孩總有回應,認真思索之後回答女孩的每一個問題。
窗外的知了吱吱喳喳的叫。
她在說,他不鬧,兩個人都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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