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鴻對上伏黑甚爾的刀子擋在五條悟的前面。
    過大的力摩擦出火花,其余幾人迅速反應過來。
    “月!”
    兩人的交鋒很快又離開,月下夜櫻緊緊的看著伏黑甚爾,少見的沒有出聲。
    五條悟看著伏黑甚爾的樣子開口。
    “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面?”
    “不必在意,因為我也一樣。”
    “不擅長記男人的名字。”
    ……
    落雪堆積在光禿禿的枝頭,天色暗淡一片。
    “我曾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去看那個生在五條家的六眼小鬼。”
    走道上是隱隱約約的腳印,一片雪色之中,唯有那抹紅格外顯眼。
    小時候的五條悟穿著和服跟隨他的侍女,打著紅色的傘慢步往家中走去。
    落雪揚揚點點的還在下,遮蓋住許多蹤跡。
    而這條道上無聲無息的出現一個人,他身著寬大的和服,站在那里沉默的看向五條家的六眼。
    然而那個小小的身影卻略有所感般扭頭看去。他雪色的頭發和睫毛都不如那瞥來的一眼,令人感到戰栗。
    “以前不曾,以後也絕不會。”
    眸色清澈剔透,蘊藏著繚繞的雲彩,是最蒼藍的天空之眸。而其中卻不涵蓋任何感情,像是極為隨意、冷淡的一眼。
    “有人察覺到我站在身後的。”
    “只有那麼一次。”
    听到這句,月下夜櫻身形又頓了頓。
    “所以才要削弱你的精神。”
    ……
    “哈?”五條悟感到好笑,心中又有一絲疑惑。他前一晚可是確確實實的補充了一覺,這會可也精神著。
    剛開始確實被削弱了精神,但在月來了後也有了忙里偷閑的時候,這家伙是不知道月嗎。
    五條悟和夏油杰也快速進入戰斗狀態。
    伏黑甚爾後跳躲去,還是礙于五條悟的「蒼」被刀子在半空中閃出刺眼的光。
    杰趁機召喚出一級咒靈,巨大的體型朝空中的伏黑甚爾攻去,一節節的軀體泛著不知名的冷光,似是將其制約住。
    夏油杰有些擔心的往悟和月的身邊跑來,然而五條悟卻制止了他。
    “不要緊。”他一臉自信,順便看向了身邊的月下夜櫻。
    “雖然剛剛朝我來的,有月在,所以並沒有打到。”
    “所以,不用擔心我了。”
    “你們去保護天內吧,這家伙交給本大爺來對付。”
    五條悟做著熱身的動作。
    “你們先去天元大人那邊吧。”
    月下夜櫻眼眸輕顫,她清楚悟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但這是屬于悟的劫,也是他的機緣。
    她已經做到最好了,讓悟精神充沛,至少會在等下的對戰中有不小的優勢。
    如果此刻她阻止了後面的對戰,那麼「最強」就不會出現了。後面再發生的一切一切都會改變,自己手中也就沒有最強的底牌。
    這種情況,必須舍棄掉個人感情,顧全……大局。
    一整個的重壓死死的壓在月下夜櫻的心頭,讓她快喘不過來氣,理智告訴她這是最優選,情感告訴她
    她不願,也不想讓悟受到那樣的傷害,那樣……命懸一線。
    而如今之際,她能選擇的就是——相信他悟)
    “杰,我們走吧。”
    平靜冷然的聲音響起,月下夜櫻定定的看著夏油杰。
    “我們要相信悟。”
    此刻,任誰也難以看出這個女孩在上一刻的內心,承受著如何壓抑沉重的情感。
    夏油杰定了神,看到一旁警戒的黑井和天內,朝著五條悟囑咐一句。
    “千萬不能大意。”
    便和月下夜櫻帶著黑井還有天內朝結界內側跑去。
    “走吧。”
    “是。”
    清鴻圍繞在月下夜櫻的周身,同著它的主人和夏油杰一起幫忙警戒。
    幾人乘坐著電梯快速向下,昏暗的隧道里只余幾盞幽幽的燈火。
    天內理子心神不寧,呆呆的向前走著。
    “理子大人。”
    黑井小姐站在電梯口,朝著天內理子深深的鞠躬。
    “我就送到這里了。”
    她眼角沁出淚水,聲音哽咽的垂著眼。
    “理子大人,請你……”
    天內理子沉默的跑過去,緊緊的抱住黑井,然後在她懷中哽咽的流出淚水。
    “黑井,我最喜歡你了。”
    “一直都是,今後也是。”
    天內理子從小的就是特殊的。因為特殊,而孤獨。而無父無母的她,一直是黑井在照顧她,保護她,陪她長大。
    兩人之間的感情,早已不只是最初那麼簡單,早已是彼此的家人。然而如今卻要一個親身赴死,一個親眼看著她死去卻無能為力。
    所以說宿命啊,多麼苦澀。
    黑井緊緊回抱住懷中的天內,一如最初那個小小的孩子。
    “我也是。”聲音哽咽的斷斷續續,難以連接。
    就好像兩人之間的緣分會從今天斷開一般。
    “我也最喜歡你了。”
    夏油杰和月下夜櫻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
    “會再見的。”月下夜櫻輕聲開口。
    夏油杰也對此,抱以真摯的祝福,一如他們所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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