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神社,月下夜櫻躲藏在一個隱蔽處。
    趁著打劫了一個路過的村民甲,將他拖到了附近的樹林中,杰也在此處等著她。
    “你們準備祭祀和其他拐來的女人被關在哪!”
    夏油杰看著月醬一腳踹在村民甲的背上,露出游戲中常見的反派大boss的陰笑。
    “桀桀桀桀,不然,小心你的命!”月下夜櫻拿出早就準備好的
    ——鋒利的……樹枝?
    隨後抵在村名甲的脖子上,因著從背後的角度和鋒利的木邊。村民甲倒真覺得抵在自己脖子上的是把劍,頓時嚇得要魂飛魄散,顫顫巍巍的回話。
    “在,在向西距拜殿500米的一個小屋里。”
    “哦∼是真的嗎,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呢。”說著將“劍”又往脖頸處抵了抵。
    許是過于鋒利,竟真破了小口,流出了點血。
    “姐!我的姐!我說的是真的啊!還有,還有給山神獻祭的地方就在本殿。因為他們本殿是不允許進入的,所以他們想著在那里不易發現!”
    甲說的又急又快,生怕一個手抖自己就嘎了,甚至還多透露了。
    “姐!我支持你們的做法,我早看他們不順眼了!我可從頭到尾都沒參與過啊,別殺我,我還沒娶過媳婦呢!”
    說著村民甲開始眼淚汪汪,訴說自己的不甘。
    夏油杰眼看著劇情往奇怪的地方發展,他表情都變成q版的了。
    “既然你如此識相,那就放過你一馬。”說著月下夜櫻一個手刀劈暈了他。
    如此一來,月下夜櫻就把女人們受困的地址發給辦案的警察手里後,和杰一起前往本殿。
    順著拜殿往後,就能看到被怨氣籠罩的本殿。
    進入本殿,就看到內里有一個咒胎懸浮在半空,而距咒胎很遠的角落,有一只咒靈依附在牆壁上發出囈語。
    但月下夜櫻和夏油杰都關注上了那個咒胎。
    ——特級假想怨靈的咒胎。
    咒胎外包裹著一層深綠色的肉膜,內里蜷縮著一只算不上辣眼的咒胎。像是某種花類變異了,奇形怪狀的長出一層層重疊的白色肉膜緩緩開合,而肉膜最中間包裹的一團肉。
    深綠色的肉膜內又有著不知名液體,隨著咒胎的的動作發出黏膩的聲響。
    又像是不知感受到什麼氣息,動了動。
    “杰,小心左邊!”
    听到月的聲音,杰一個後閃躲開了角落里咒靈的攻擊,隨後快速出招。
    說實話,雖說咒靈分為幾個等級,但其中只有特級會出現特級與特級之中實力相差過大的情況,有的咒靈被劃為特級是它剛夠這個門檻,可有的咒靈為特級,因為最高的只有特級。
    這里類指不知名特級咒靈與詛咒之王兩面宿儺)
    可術士卻更是依照——能打過一級咒靈的是一級咒術師。
    特級咒術師也是擁有能夠消滅特級的能力。
    對于杰這個老手,對付那只單純的一級咒靈自然不在話下。
    從空中撕裂的口子里涌出的咒靈就可以知道,這局——純力量局,咒靈佔不到一點好處。
    而這邊咒胎的動作也越來越大,掙扎著像是要突破困住它的東西,從那動作中竟能看得出……激動?
    月下夜櫻右手扶住胸口,她感覺到熟悉。
    但她明明是第一次來到這個世界,也從未見過這只咒胎,為何自己能感到熟悉的氣息?
    就好像,自己與這只咒胎有過契約……對!和契約的氣息非常相似。
    但當下想不了那麼多,咒胎掙扎著從肉膜內捅出,觸手?
    月下夜櫻也難以描述它的器官。
    可從第一個洞的破開,內里液體也稀里嘩啦的掉落在地,口子被撕裂的越來越大,直至它鑽出半個身子。
    下肢在一用力,直接蹬出了胚胎,層層疊疊的肉膜內從听不出的囈語一句句清晰,月下夜櫻總算听懂了它在喊什麼。
    ——媽媽
    夏油杰也剛把那只咒靈凝聚成咒靈球,突然听到這句話。看著剛出生的咒靈撲閃著層層白色的肉膜,從空中七零八下的向月飛去的場景。
    不由覺得自己是不是听錯了,但看到咒靈向月飛去,他還是準備進攻。
    “等等,杰!”
    月下夜櫻趕忙喝止,她總算感覺出這個咒靈有哪里讓她感到熟悉了。
    她擦擦額頭的冷汗,又往後退了退,伸手喚出一絲靈力。靈力如同有生命的絲線般,一點點朝咒靈飛去,直到兩者觸踫的那一刻,完全融入進那只咒靈的體內了。
    “月醬,這……?”
    杰只感覺自己眼楮都大了,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
    “我也不知道,我只感覺很熟悉,可為什麼呢?它體內居然有我的靈力,且沒有兩者相消。”
    等等,是了,既然我的“核”可以做到兩者平衡,那未必沒有其他東西可以做到。
    但這也要自己對咒力和靈力掌控的精細度和掌控力。
    “媽……媽媽,媽媽,抱”咒靈看到“媽媽”後退後明顯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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