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向兩邊打開，星見雅邁著利落的步伐走進辦公室。
蒼角迅速把零食塞進抽屜，悠真假裝認真地看著文件，只有故徹注意到星見雅嘴角那一絲幾不可察的上揚。
“會議內容？”故徹放下手中的筆，抬頭問道。
星見雅走到自己的座位前，手指在桌面輕輕一劃，全息投影立刻展開，顯示出hia的標志和幾行簡短的文字。
“季度考核通知。”她的聲音依舊平靜，但熟悉她的人都能听出其中的微妙變化，“依舊是個人戰，hia提供vr設備。”
“vr？”悠真猛地從椅子上彈起來，“就是上次那個差點讓我們腦死亡的——”
月城柳推了推眼鏡，鏡片反射著冷光︰“經過全面升級和安全測試，系統已經正式開放使用。”
“什麼時候開始？”故徹問道。
“明天上午九點。”星見雅關閉投影，“考核內容保密，但根據情報，會模擬多種極端環境下的戰斗場景。”
蒼角從工位探出頭︰“老大，這次還是你當考官嗎？”
星見雅搖頭︰“由系統自動生成對手，根據每個人的戰斗數據匹配。”
悠真吹了聲口哨︰“那故徹可有福了，系統總不會像課長那樣往死里打吧？”
星見雅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悠真立刻縮了縮脖子。
“所有人今晚好好休息。”星見雅環視辦公室，“解散。”
眾人陸續離開，只有故徹還留在原地。他走到星見雅身邊，輕輕握住她的手︰“在想什麼？”
星見雅的手指在他掌心微微一動︰“那個系統...”
故徹捏了捏她的手︰“放心，我相信經過上次的事情hia已經提前做好準備了。”他俯身在她耳邊低語，“而且，現在的我可比上次強多了。”
星見雅抬眸看他，紅瞳中映著故徹自信的笑容。她突然伸手整理了一下故徹有些歪的領帶，這個在公開場合罕見的親密舉動讓故徹心跳漏了一拍。
“證明給我看。”她輕聲道。
——
hia俱樂部的玻璃幕牆在晨光中閃閃發光，平日熱鬧的大廳今天異常安靜。門口站著兩排全副武裝的安保人員，電子屏上滾動著"今日閉館，對空部專用"的字樣。
故徹走下浮空車，抬頭打量著這座曾給他們帶來麻煩的建築。星見雅站在他身旁，制服筆挺，紅瞳中帶著一絲警惕。
“安保升級了。”她低聲說道，目光掃過入口處的掃描儀。
故徹點點頭。比起上次來訪，hia明顯加強了防護——新型生物識別門禁、全息監控網、甚至還有幾台最新型號的防衛機器人。看來上次的事件確實給他們敲響了警鐘。
“故徹哥！老大！”
蒼角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她小跑著追上兩人，手里還拿著一個咬了一半的飯團。“你們吃早餐了嗎？我多帶了一個！”
星見雅輕輕搖頭︰“考核前不要吃太多。”
“哦...”蒼角有些失落地把飯團塞回口袋，隨即又興奮起來，“听說今天的vr系統升級了好多功能！可以模擬上千種美食的味道！”
悠真和月城柳也陸續到達。悠真打著哈欠，眼楮下面掛著兩個黑眼圈︰“早知道昨晚不熬夜了...希望待會別在系統里睡著。”
月城柳推了推眼鏡︰“根據我的計算，你至少有73的概率在第一個測試環節就被淘汰。”
“喂！副課長你太打擊人了吧！”
俱樂部的自動門滑開，hia的技術主管迎了出來。他是個瘦高的中年男子，金絲眼鏡後是一雙精明的眼楮。
“歡迎各位執行官。”他的聲音帶著職業化的熱情，“所有設備已經準備就緒，請隨我來。”
穿過幾道安全門，他們來到了主測試廳。數十台嶄新的vr艙排列成環形，中央的大屏幕顯示著實時數據流。故徹注意到，每台設備旁都站著兩名技術人員，比上次多了一倍的人手。
“經過全面升級，我們的系統現在擁有99.9的安全系數。”莫里斯自豪地介紹，“新增了疼痛調節功能和緊急脫離機制，確保萬無一失。”
星見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上次你們也是這麼說的。”
主管的笑容僵了一下︰“星見課長，我理解您的顧慮。但這次我們采用了三重加密協議，所有數據流都經過軍方級別的防火牆...”
故徹沒有听下去，他的注意力被角落里一個熟悉的身影吸引。那是個穿著白大褂的女性研究員，正低頭操作著終端。雖然戴著口罩，但是故徹依舊認了出來。
“莎拉？”
……
“故徹？”星見雅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
“嗯？”
“分組開始了。”
故徹點點頭，暫時將疑慮壓下。考核分為兩部分︰上午是vr系統內的綜合能力測試，下午則是實打實的1v1擂台賽。
“根據抽簽結果，六課被分在b組。”月城柳查看著手機上的信息，“vr測試後有兩小時休息時間，然後開始擂台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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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管拍了拍手︰“請各位執行官前往指定艙位，系統即將啟動。”
艙蓋閉合，熟悉的黑暗降臨。系統的電子音響起︰
【身份確認︰故徹，對空六課】
【神經連接建立中...】
【歡迎使用hia次世代vr戰斗系統】
光芒亮起，故徹發現自己站在一個純白的圓形平台上。與上次不同，這次的空間更加穩定，沒有一絲數據波動。
【第一階段︰基礎能力測試】
【任務︰在限定時間內擊敗所有敵人】
場景變換為一座廢棄工廠，十個全副武裝的虛擬敵人從四面八方涌來。故徹沒有急于使用以太能力，而是純粹依靠體術和刀法應對。
武器出鞘，寒光閃過。第一個敵人還未反應過來就被斬首。故徹身形如電，在敵群中穿梭，每一擊都精準命中要害。五分鐘後，最後一個敵人倒地化作數據碎片。
【完成時間︰5分23秒】
【評分︰s級】
【第二階段︰環境適應性測試】
這次是暴雨中的城市廢墟。雨水模糊了視線，雷聲掩蓋了腳步聲。故徹必須在這樣的環境下找出隱藏的狙擊手並解決他們。
他放慢呼吸，讓感官適應虛擬環境。雨滴落在皮膚上的冰涼感、潮濕的空氣、遠處若隱若現的槍焰...一切都如此真實。
“左前方大樓，四層窗口。”故徹鎖定目標，以太結晶在腳下爆發，整個人如炮彈般沖向目標。
【第二階段完成】
【評分︰s級】
【第三階段︰團隊協作測試】
光芒閃過，故徹發現自己身處一片叢林。星見雅、月城柳、悠真和蒼角的身影陸續出現在身旁。
“團隊戰？”故徹挑眉。
星見雅點頭︰“目標是解救被關押在敵方基地的人質。”
月城柳調出全息地圖︰“基地有三層防御，我們需要分散突破。”
悠真檢查著弓箭︰“希望這次別又遇到變態難度。”
蒼角興奮地揮舞著小拳頭︰“我要打十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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