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一听阮星竹的話,立刻關心的跑了過去。
木婉清一看,哦吼,來了來了,她帶著認親的證據走來了。
連忙拉著阿朱一起跑了過去。
“這哪來的?”段正淳呆呆地看著手上的金牌牌上寫的“湖邊竹,盈盈綠,報平安,多喜樂”半晌,才突然反應過來,焦急地問道。
“是那個女孩子脖子上戴的!她左肩上,還有,還有你當年劃下的記號。”阮星竹語帶哭腔的說道。
“哦,這個東西我們阿朱姑娘也有啊!”木婉清連忙插嘴道。
搞什麼不認親還默默替他去死啊!阿朱這麼好的姑娘,當什麼婢女,當然還是要一起當郡主才好啊!
所以必須幫阿朱一起把這親給認了。
“什麼?你也有?”阮星竹驚呆了,難道......難道她就是自己和段郎的大女兒。
“孩子,你能把你的金牌子拿給我看看嗎?”段正淳立刻看向阿朱,眼楮濕潤的問道。
阮星竹也緊張又期盼的看向阿朱。
“......好!”阿朱捂著胸口金牌子的手緊了又松,雖然不知道木姑娘是什麼時候看到的,還是將脖子上從小戴到大的金牌子取了下來。
“沒錯!是她!是她!”阮星竹頓時捂著嘴巴哭了出來。
“阿朱姑娘,你的左肩上是不是也刻了一個字?”段正淳看著金牌子上寫著的“天上星,亮晶晶,永燦爛,長安寧”
“是!”阿朱緊緊的握住拳頭,緊張的回答。
“是什麼字?”阮星竹焦急的拉住阿朱的手問道。
“是一個‘段’字。”阿朱有些傷感的回答。
“啊!是我的女兒,你也是我的女兒啊!”阮星竹激動的將阿朱抱在了懷里。
“里面的那個姑娘?”段正淳瞪大了眼楮,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他怎麼也想不到,就在今日,竟然能夠如此巧合地尋得自己的兩個女兒。
此刻,他的內心猶如掀起了驚濤駭浪一般,久久無法平靜下來。
“是你自己的女兒,你不養她,你還害死了她!”阮星竹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痛與憤怒,淚水如決堤之洪般傾瀉而下,瞬間便癱軟在地,泣不成聲。
听到這話,段正淳只覺得心如刀絞,悔恨交加。他渾身顫抖著,腳步踉蹌地沖進了屋內。
而一旁的木婉清卻心知肚明,阿紫可是活到了故事的大結局,並最終抱著喬峰的尸體一同跳下懸崖了。
盡管她已記不清這段具體情節,但大致也能推測出個一二來︰要麼阿紫當真是被水淹至窒息昏厥,要麼便是故意佯裝死去。
抱著這樣的想法,木婉清毫不猶豫地緊跟著段正淳進入了屋子。
與此同時,阿朱趕忙上前攙扶起仍在悲慟哭泣的阮星竹,緩緩跟在他們身後。
只見段正淳目光直直地盯著阿紫身上那觸目驚心的刺字,整個人仿佛都呆住了一般,一動不動。
就在這時,一旁的木婉清突然身形一閃,迅速向前刺出一針後又敏捷地側身避開。而這一連串動作恰好讓她成功躲過了阿紫冷不丁射出來的毒針!
"好一個心狠手辣的小丫頭片子!小小年紀,竟然如此歹毒!" 段正淳回過神來,滿臉怒容地呵斥道。
此刻的阮星竹早已將其他一切拋諸腦後,徑直沖上前去緊緊摟住了阿紫,口中還不停念叨著︰“我苦命的孩子啊!”
接著,木婉清邁步走到近前,輕聲對阿紫說道︰"阿紫妹妹,我和這邊這位阿朱姑娘皆是你的姐姐哦,但有所不同的是,阿朱乃是你一奶同胞、血脈相連的嫡親姐姐呢。"
雖說阿紫確實心腸狠毒至極,但仔細想想,其實她也著實淒慘得令人心疼。
自小失去雙親疼愛的她,一直生活在星宿派那樣一個必須通過殘酷爭斗才得以生存下去的險惡之地。
長期處于這種環境之中,使得她自幼便未能建立起良好的三觀,對于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全然沒有清晰明確的認知。
“你居然裝死嚇唬我們,你姐姐扎你這一下也是應該的!你居然拿劇毒暗器對付別人,真是缺少教訓。”
“哼,我這算不得什麼厲害手段,真正厲害的暗器尚未使出呢!”阿紫真心認為,她確實已經手下留情了。
然而此時,段正淳卻滿臉怒容地對著阿紫呵斥道︰“阿紫!你怎能如此心狠手辣,究竟是誰將你教導成這般模樣?”
他對這個女兒的所作所為深感痛心和失望。
听到段正淳的質問,阿紫不禁瞪大了眼楮,滿臉狐疑地反問道︰“嗯?你怎會知道我叫什麼名字?”顯然,對于段正淳竟然能夠叫出自己的名字,她感到十分詫異。
而段正淳則一臉嚴肅地回答道︰“我是你的父親!”這句話猶如一道驚雷,在阿紫的耳邊炸響。
“什麼?你竟然敢說是我爹爹?你有什麼證據說你是我爹,你憑什麼這麼說!?你肯定是想要騙我,我看你就是想要佔本姑娘的便宜!”阿紫聞言瞬間就急了,圍繞著段正淳吼了起來。
她自幼被星宿老仙撿到了星宿海,吃飽穿暖都要靠自己去爭取,一路摸爬滾打,如今好不容易才長大成人,卻平白無故冒出來一個父親,還要對她嚴加管教,這如何能令她接受得了?
與此同時,一旁的阮星竹早已淚流滿面,泣不成聲地詢問道︰“阿朱、阿紫,這些年來你們究竟在哪里了?我這些年一直在四處尋找,卻一直都找不到,我苦命的女兒啊……”說著說著又開始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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