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衛畢竟在廠里干了不少年,這幾千台機器估計能用的也沒有多少,請他幫忙挑一下,能省不少麻煩。
坐在椅子上繼續打電話找搬家公司,最後來了一批貨拉拉,總共十幾輛車。
帶著司機們進了廠區,發現縫紉機都是“兄弟”的,密拷都是juki重機,全都是好東西啊!
“老板!這東西有點多啊!”帶頭的一個大哥有點犯難,這麼多靠他們搬,估計一天都浪費了。
“這一萬算是定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今晚必須送到這個倉庫!”岑濟把一萬塊現金啪的一下拍在一台熨燙機上。
“這一萬,我在那邊驗收之後,當場付給你們,算是尾款!”岑濟又拋了一下剩下的一萬,想擺個帥氣的pose。
結果一下沒接住,掉在了地上,趕緊撿起來,雙手背在身後。
“那運費?”大哥猶猶豫豫。
“運費照給!”岑濟不跟他們�@攏 苯泳臀仕 悄懿荒芨桑 荒芨燒冶鶉肆恕 br />
一群司機拍著胸脯嗷嗷叫,讓岑濟快下命令吧!
看著龍精虎猛的他們,岑濟笑了笑,帶著老衛開始選機器。
根據岑濟的要求︰不要數控、不要自動化,盡量手動能用、盡量整體不損壞。
老衛也是格外賣力,從設計車間里找了一大盒粉餅,在機器上做起了標記。
司機師傅們也都打電話搖人,路邊的搬運工也就幾十塊,不賺白不賺啊!
因為廠里本來就有液壓拖車,裝運起來倒也方便。
中午岑濟還給他們買了盒飯、飲料,到了下午三點多,基本已經裝車完畢。
一共裝了三百多台縫紉機,兩百多台鎖邊機,幾台熨燙機和幾台壓機。
十幾輛貨拉拉浩浩蕩蕩地往崇文開去,岑濟跟老衛說剩下的自己就不要了,讓老衛隨便處理下。
老衛開心的去廠里轉悠,不一會兒就裝了幾台縫紉機出來︰“回去帶給我老娘縫衣服去!”
老衛剛把拖車拉出廠門,回收站老板就帶著幾輛卡車來了,岑濟拿出跟小許總簽的協議,證明了處置權利。
老板也不含糊,把剩下的尾款給結了。
開車到了崇文,天已經快黑了,把倉庫門打開,等著司機們過來。
清點完畢後,司機們笑嘻嘻地接過錢,這兩萬塊是純賺的,當然開心。
在崇文掃貨幾天,都快把倉庫堆滿了。看看時間︰
2024年12月2日
該回去看看了,反正老金和老關都在忙著拍賣的事,估計要到年底才能有消息。
自己這次回80年得先要大干一場,瓜子生意眼看就要走上正軌,自己也不能只靠著瓜子賺錢。
這玩意光靠香精瞞不住多久,再過幾年估計就遍地都是,自己能把品牌打響就不錯了。
以後靠成本優勢、渠道優勢還能再吃幾波紅利,只要活到下個世紀,那就是海闊從魚躍、天高任鳥飛!
摸著倉庫里擦得亮亮的磚模機和切割機,岑濟已經迫不及待要去80年干工程了!
跟沈大富請過假,岑濟開車回了陵谷,在村口位置找了個地方坐等穿越。
1980年10月28日中午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就到下午上課時間了。
岑濟搖了搖腦袋,自己這次回來事情還挺多的。
一個是要搞清楚曹露露找的那個周醫生到底什麼來路,再一個是勸著魯求英盡快把磚窯廠建起來。
等過幾年,芙蓉村一手磚窯廠、一手炒貨作坊,那真是輕工業、重工業都有了,直接就富裕了。
下午上完課,岑濟在行李箱里面翻出了五塊手表,一路往公社走去。
不管怎麼說,先把那一箱子安宮牛黃丸搞回來,一百萬雖說少了點,那也是錢吶!
“岑老師!”周有才喊住了岑濟︰“中午的時候大隊會計喊我們晚上去大隊部開會!”
“開會?開會研究什麼?”
“估計是研究怎麼花我們上交的錢吧!我就不去了,炒瓜子離不開!”周有才滿不在意。
岑濟一想也是,于是便把自己想要建窯廠的事跟周有才說了。
周有才先是高興,接著又有點忐忑,隨後嘆了一口氣︰“要是去年興許能干起來,今年估計,唉!難吶!”
說罷便擺擺手,讓岑濟自己想辦法,他回去炒瓜子了。
“吳大哥!”岑濟把挎包打開,露出了里面的手表。
“岑老師、哎呀!真是難為你了,我和春梅要欠你個大人情了!”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岑濟拍了拍他肩膀。
“老弟,是這麼回事兒,縣里供銷社有一個老會計明年要退休了,春梅想著調動一下子,所以不好拒絕他們”
“老哥唉!這跟我說這干啥!有需要你就招呼我,我還有的說嗎?”
吳建國樂呵呵地把岑濟送出了門︰“今天春梅不在,等她回來,我讓她好好做幾個菜,她燒魚那可是一絕!”
經過公社的時候,順便看了下門口的值班室,發現里面就李子誠一人,上前敲了敲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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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岑哥,可終于見到你了!”李子誠一臉興奮,從辦公室跑了出來圍著岑濟問東問西。
什麼上城樓看了嗎?去紀念堂了沒有?長城是不是真的有一萬里?廣場上是不是從早到晚都是密密麻麻的人群?
岑濟樂呵呵地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城門樓子的照片,放在李子誠手里,雖然不是彩照,但也讓李子誠視若珍寶。
“唉?小左呢?怎麼都沒看到他?”
“小左因為上次給沙書記寫的講話稿,讓沙書記覺得他很有天賦,給送到縣里辦公室培訓去了!估計要下個月才能回來!”
岑濟一听,辦公室培訓?那還不如找我,我可是專業的!
“對了!岑哥,我趁你沒在家,給代銷店攬了一樁大買賣!”
“什麼買賣?”岑濟一時間有點懵。
“丘城公社的中心校,他們的一個老師聯系我,說是要采購一批鋼筆,目前還在統計具體數字,估計最起碼要50支以上!”
原來是鋼筆的事啊!岑濟恍然大悟,自從得知瓜子生意日進斗金之後,對這些小額收入都不怎麼放在心上了。
在心里狠狠地批評了自己一頓,什麼時候變得跟那些企業家一樣了,一切向錢看了?
還是不能忘記自己的初心吶!以後供貨的種類要多、數量要大,等到過兩年個體經濟活躍之後。
自己要把這代銷店開成大商場!到那時候,那些小賣部、貨郎擔子怎麼跟自己比?
一想到這,渾身就充滿了力氣,跟李子誠打過招呼後,便回了學校。
吃過晚飯,岑濟又去了大隊部找魯求英。
隔著老遠,就看到大隊部亮著燈,里面人影晃動,顯得熱鬧非凡。
“支書!這以後都分田包干了,買著大機器干什麼?”
“就是啊!買回來還得拆,一家分個螺絲釘丟著玩嗎?”
“這麼多錢,到時候一起分了多好!”
走近了一听,發現有不少人都在議論著分錢的事。
“岑書記!”魯求英一眼就看見躲在大門口旁邊的岑濟,連聲的把他叫了進來。
“我為什麼要買拖拉機,或者說我哪來的錢買拖拉機?”魯求英敲著桌子,唾沫橫飛︰“還不都是因為芙蓉村的瓜子生意盈利了!”
“這才是正道!才是讓社員們發家致富的好路子!”
“你們以前不都是吵著鬧著要買拖拉機、收割機,還有你趙前進,你當初還說要買插秧機!”
“怎麼現在我要買了你們反而不樂意了?是這拖拉機不燒油了,改燒你們家的尿片了?”
“這跟我們家尿片有什麼關系?”趙前進嘻嘻哈哈。
“因為你要不是怕拖拉機怕的尿床,你稀罕你那破尿片干什麼?”魯求英還真是毒舌。
趙前進臉紅的跟個洋柿子似的,扭過頭去不說話。
屋子里都是哄笑聲,岑濟覺得自己一個新來的跟著笑話民兵營長不合適,就給大伙散了煙。
“怎麼的?”一個尖尖的聲音從人群里冒了出來︰“青年書記看不起我們女的嗎?煙都不散一支?”
岑濟循聲望去,發現一個梳著短頭發,膚色黝黑的婦女坐在洪步春旁邊咧著嘴笑。
她的牙齒很白,皮膚卻很黑,一雙大眼楮是白眼珠子少,黑眼珠子多。
“岑書記啊!這就是你的不對啦!這是我們大隊的婦聯主任,呂小蘭,呂主任!”魯求英笑著介紹。
“罪過、罪過!呂主任,我檢討,給您點上!”岑濟笑嘻嘻地摸出打火機給她把煙給點著。
一旁的隊長劉進喜起哄︰“岑書記你怎麼不先給煙點著了再給呂主任!”
屋子里又是一陣哄笑,趙前進笑得格外大聲。
岑濟臉紅了,那自己不得先用嘴嘬一下,再給呂小蘭啊?
“劉隊長!我看你的火氣大得很吶,怎麼的?你家婆娘不會給你那只小煙敗敗火嗎?”呂小蘭斜叼著煙卷口出豪言。
屋子里短暫的一陣沉默後,又是一陣哄鬧,快要把屋頂都給掀翻了。
這都是什麼人吶,自己跟他們比起來,簡直就是純潔的幼兒園小朋友。
以後不能讓邱慧娟跟這個娘們兒接觸!絕對不能!
“好了!好了!”魯求英笑著拍桌子,等大家安靜下來,又清了清嗓子︰“說正事,說正事!”
原來大家伙兒都在討論大隊的盈余怎麼安排,魯求英自然是要拿出去買農用機械。
其他幾個大隊干部意思是接下來要包干,買了農機不劃算,以後一家就幾畝地。
家里勞力多點的,多使點勁也就干了,用不著農機。
還有一個,到時候買回來,到底是張家先用還是李家先用,光這個就得吵破頭。
與其買農機,不如把錢省下來,到時候一起分了,家家戶戶都能買幾斤肉吃。
“分!分!分!現在說要分了嗎?哪家要分了?我說過要分了嗎?”魯求英一拍桌子,眾人紛紛歇菜。
劉進喜打著圓場,說現在結余也就一萬多,買小的不劃算,買大的錢還不夠,不如等到陽歷年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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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就嘟嘟囔囔的同意了,魯求英也是憋了一肚子火氣,見岑濟過來,便問他有什麼事。
岑濟便把提議建磚窯廠的事情說了,還說自己這次去燕京城,遇到了不少科研院所的專家,他們願意提供設備,支援農村建設。
“建窯廠?”大家紛紛被這個事情所吸引。
“建窯廠好啊!以後大家都能住上大瓦房了!”
“就是,一窯磚能燒幾千塊吧?”
岑濟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一說買農機大家都沒什麼興趣,一說建窯廠,反而個個都覺得是好事。
“建窯廠工程可不小啊!”魯求英抽了口煙︰“光是發窯就得好幾個月,還得去縣里請技術員。”
“再一個就是煤!指標不好弄,銅都離我們雖說是近,可這煤挖出來我們想用還麻煩得很 !”
“哦,還有人工,我以前去豫省考察,他們說這窯一燒起來就不能熄火,不然窯就要塌,我們到哪搞那麼多人去燒窯!”
這都什麼難題啊!自己光想著這個年代燒窯能掙錢,沒想到這里面彎彎繞這麼多!
“支書!窯廠要是放我們隊里,人工和場地我們全包了!”一個板寸頭漢子站了起來。
“薛隊長,你們生產隊有這個錢嗎?”魯求英夾著煙問那名漢子。
“沒錢,我們紅星沒錢那是出了名的!”漢子摸了摸頭,尷尬的笑笑︰“但是我們隊員成分好,絕對不用擔心敵人來搞破壞!”
大家又是一陣哄笑︰“上你們紅星搞什麼破壞!”
“光是去你們那的路,都能把破壞分子的鞋底給破壞了!”
岑濟問了一邊的洪步春,搞清楚了這漢子叫薛自立,是紅星生產隊的隊長,退伍軍人。
放紅星生產隊的話,從地理上看最合適,他們那里有山,可以就近挖土,還不擔心影響耕種。
後世那里確實也有不少小磚窯,不過缺點也是有的,就是路不好,車輛運輸都是麻煩事。
要想富,先修路啊!
岑濟本來打算是把窯廠放在芙蓉生產隊的,這次主要是想爭取一下魯求英的支持。
畢竟光靠小家村那幾個人,炒炒瓜子已經算是勉強,斷不能撐起來窯廠。
大家村現在因為包干,搞得人心不穩,周有才已經喊不動人了,從他現在一天到晚呆在周能軍家里就能看出來。
看來現階段窯廠開起來還是困難,可是如果不抓住機會,遲早會被其他地方捷足先登!
到那個時候,躍進大隊的人就要出去打工,看別人的臉色,拿那麼一點可憐巴巴的工資,還要求著別人給機會!
“支書!窯廠一定要開,哪怕我們先建起來,只要能建起來,磚瓦就不愁賣!”岑濟斬釘截鐵的開口。
鏗鏘有力的話語吸引了屋子里大多數人的注意,看了看屋子里或黑或棕的膚色,都是苦命人啊!
“工業化,只有工業化才能讓大家吃飽飯、住上磚瓦房!光靠那幾畝田能掙到什麼錢?”
不少人已經低下了頭在思考這話的正確與否,也有人處于茫然狀態。
“建窯廠的錢,我們芙蓉生產隊先出,你們哪個生產隊願意出勞力可以跟支書申請,我出工錢還管飯!”
“以後窯廠開窯了,按照勞力佔股子!”
“不管你們願不願意!”岑濟按著桌子環顧四周,胸口起起伏伏︰“我們芙蓉生產隊的窯廠,明年就要開窯!”
“好!好小子!我們二龍墩出二十個壯勞力!”
“岑書記,雖然我們第一次見面,但是你說的話對我的脾氣,紅星出二十五個壯勞力!”
“光明出十五個!”
魯求英對岑濟的“獨走”有些不滿,但是岑濟說的也就是他心里想的。
眼下苦一苦,等到磚窯出了磚,到那時候不就苦盡甘來了嗎?
“我贊同岑書記的意見!”魯求英也站了起來,看了看劉進喜,又看了看呂小蘭︰“我去公社找沙書記要技術員!”
“蓮花生產隊人多,認五十個勞力!”
魯求英話音剛落,便從辦公桌抽屜里拿出一沓子便箋紙,讓岑濟擬了個協議。
名字就叫《躍進大隊窯廠認工書》,上面把各個生產隊的勞力數都寫上了,並承諾將來要是開窯得利了,按照勞力數來分配利潤。
“那這對芙蓉生產隊不公平!”呂小蘭倒是有什麼說什麼。
“芙蓉生產隊出的是大頭,該佔大股子!”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魯求英又讓岑濟加上一句︰
芙蓉生產隊出資、出力最多,按九十個勞力算股比!
岑濟對這些沒意見,反正都是自己掏錢,以後都算是集體的企業。
只要這錢能落到躍進大隊每個人頭上,自己吃點虧都無所謂。
自己算上瓜子的分成和“買葵花籽”的錢,還有手表、鋼筆這些雜七雜八的,手里已經有小九千塊了!
這次回來,又一口氣帶了三噸的葵花籽,趁著年底炒貨暢銷,下個月自己最起碼也能賺個萬把塊。
到了明年怎麼也能把磚窯給蓋起來,等到一開窯,那回本是分分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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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芙蓉生產隊,先去周能軍家里把事情跟周有才說了,周有才擦了把汗,點點頭,說岑濟做主就行,他現在只想炒瓜子掙錢!
周能軍跟大黑蛋倒是興奮地不得了,一個勁的謀劃起了窯廠的選址。
這次岑濟又帶回了幾種香料,一種椰香的、一種紅棗味的,還有一種桂花味的。
準備到年底的時候推出市場,海克斯科技的力量將徹底征服大伙的嘴巴。
“今天準備炒他個一千五百斤!”周有才揮動著鏟子,運轉如飛︰“這一個月能掙幾百塊,我做夢都能笑得醒!”
“岑老師!這窯廠啊,我看就放在二龍墩跟我們芙蓉交界的地方,那里有一處坡地,一直就種點山芋,產量也不高。”
“把它挖平了,還能做個塘口,平日里蓄個水、放點魚苗,旱了還能給周圍澆水!”
周有才念念有詞,但是岑濟總能看出他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
“周叔,是不是覺得這窯廠不該建在我們生產隊?”岑濟遞過去一根煙。
“唉!”周有才把鏟子交給了一旁的劉勝利,走到岑濟跟前點著了。
“這以後有的吵啊!大家村、小家村,明年分了家,這窯廠的錢怎麼分?”
“不說錢了,就這窯廠出的磚塊怎麼分?人腦子都要打出狗腦子!”
原來他是擔心這事情,周有才說的確實有道理,不過等到明年,岑濟就打算讓大家村的隊員把田都交回來。
讓他們主動交回來!
“岑老師,你是不是有什麼辦法?”周有才看著岑濟出神的模樣有些疑惑。
“辦法當然是有,不過天機不可泄露!”岑濟嘴角一歪,露出神秘莫測的表情來。
“田雞?那玩意牙縫都塞不了,淨是骨頭!”大黑蛋昂頭說了一句。
“哈哈哈!那是水雞吧?水雞確實沒什麼肉!”劉勝利也跟著起哄。
劉勝利家里四個姑娘、兩個小子,自從加入了副食小組,干活特別賣力。
岑濟努努嘴,扭頭回宿舍睡覺去了,到了學校門前的操場上,看了一眼前方的土坯房,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要住進去啦!
晨光初現,霧氣彌漫。
橘紅色的太陽掛在樹梢上,露水結滿了草葉,一顆顆璀璨無比。
各家各戶的煙囪里也都冒出了淡藍色的炊煙,麻雀從田里四處跳著找散落的稻粒。
倏忽飛向天際,又神經兮兮的落在教室屋頂嘰嘰喳喳的叫了起來。
教室里書聲瑯瑯,也有幾個調皮搗蛋鬼在課桌下面用手打鬧。
岑濟走出教室望向了代銷店,門口依舊是人山人海,散買的越來越少,大多一買就是十斤八斤的。
自從副食小組擴大了規模,產量跟上以後,代銷店就取消了一人限購五斤的規定。
桂枝大嫂一大早就忙得團團轉,把一袋袋瓜子裝進紙袋,紙袋上印著“第一香”瓜子的字樣,背面是那一句詩。
魯求英的戰友如約送來了包裝袋,質量確實沒的說,瓜子配上紙袋,這下算是把品牌形象給立住了。
“岑老師!”自行車鈴鐺響起,鄭向東一步跨下,推著車到了岑濟身邊︰“有你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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