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眼楮瞪得一個有兩個大,他轉過頭,看向無邪跟張啟靈“不是,什麼意思?給我個白眼是什麼意思?”
無邪和張啟靈對視一眼,然後紛紛轉頭。看天花板的看天花板,研究地板磚的研究地板磚。
反正就是不說話,畢竟,他們摳的,大哥不說二哥。倆孩子為什麼摳?那還不是言傳身教跟他們幾個學的?
還好意思問?
王胖子見無邪和張啟靈誰都沒看他,更氣了。啥意思?這是啥意思?
連看都不看他了,難道還想說倆孩子的摳門是跟他學的?
等等...嗯...好像...大概...也許...可能...還真跟他有點關系哈。
眼楮也不瞪了,王胖子輕咳兩聲“那什麼,你也有份兒。比起摳兒,除了黑瞎子就屬你了,你完才輪到我。”
顯然,王胖子也反應了過來,鴨梨和劉喪這倆小子,能這麼摳,跟他們幾個言傳身教脫不了關系。
要真說起責任來,除了何里跟謝雨辰,他們有一個算一個,誰也別想跑。
離開的黑瞎子一家子對于之後王胖子的吐槽和懺悔絲毫不知,當然,應該也沒什麼興趣知道。
更沒打算牽扯進之後,已經名不見經傳的九門會議中。
一家人主打一個,樂子可以看。麻煩,那是能不找就不找的。
所以,接下來的兩天,黑瞎子跟何里,就一人帶著一個崽,到處查賬。
相比起來,劉喪可比鴨梨要輕松多了,他要查的,左不過一個萬饗台,一個潘家園的金店。
鴨梨可就慘了,別看黑瞎子這會兒盤口基本上不怎麼掙錢,也就是一個維持平衡的狀態。
盤口下的人也洗白了很多,但黑瞎子這個人,無論怎麼樣,都不會讓自己盤口全廢了,讓自己在道兒上真成一個“瞎子”。
所以,說起查賬,但其實就是梳理盤口。盈利,還真沒多少,但為了外邊的眼楮不費,還能用,那是相當的麻煩。
麻煩歸麻煩,但該跑的,不能不跑,該學的,也不能不學。
畢竟之後,打算讓鴨梨接受的,不光是明面上的那點股份,背地里,黑瞎子這些盤口都是他的。
所以,道兒上那些事兒,劉喪可以一知半解不吃透,但鴨梨,那是必須學。
就在鴨梨苦兮兮的跟著黑瞎子東奔西跑的時候,九門會議,也大張旗鼓的開始了。
也不知道張日山是怎麼想的,最後竟然選定萬饗台作為會議地點。
也不知道張日山是怎麼想的,反正最後的結果就是他直接花錢,包了萬饗台一天。
雖然會議開始,九門的小貓兩三只聚齊後,張日山做出的姿態和之前依舊如常。
但無邪和謝雨辰倒是隱隱的感覺到了什麼,張日山雖然表情動作什麼的都沒變。
但是,身上總是有股莫名的灑脫。
兩人對視一眼,當即了然,這張日山,是真不想干了啊。
也是,九門的老一輩兒除了無邪的奶奶,基本上都死絕了。汪家也算是徹底瓦解了,九門,還真沒什麼讓張日山留戀的了。
果不其然,當人員一到齊,張日山就摘下眼鏡,一邊慢條斯理的擦著,一邊慢悠悠的說著。
“這次的九門會議,應該也是最後一次的九門會議了。這次會議結束之後,我也就不再是什麼九門會長了。”
無邪和謝雨辰因為之前就隱隱有所察覺,所以,倒是沒什麼意外的。
紅家的代表,唯一還算的上是老一輩兒的何老,當即就驚了。
“副官這是什麼意思?九門您就徹底不管了?”
張日山動作依舊是慢悠悠的,他帶好眼鏡,任自己坐了一個相對舒服的姿勢。
“不管了,背後的人已經瓦解了,我對佛爺也有了交代。往後,各位還是自己推舉會長吧。”
紅家的何老,原本是有些焦急和難受的,但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對張日山也有所了解。
所以,听到張日山這話,也就沒再說什麼。只是有些怔愣,不由的在自己心里感慨︰九門,到底還是散了啊。
但是其他幾門被臨時推舉出來的暫時話事人,有些懵。
本來自家當家人,都一口氣死在了古潼京,帶走的基本上也是各家的精英。
其他剩下的,基本上都是相對平庸的。雖然你爭我奪半天,這才坐上新當家。
但這剛坐上,會長來了個撂挑子不干了!那怎麼行?!會長不干了,沒人平衡幾門了,那他們這些剩下的蝦兵蟹將怎麼辦?
直接躺平等死?等著謝家、無家或者紅家吞了麼?至于霍家?霍秀秀這些年一直在國外,雖然這會兒回來了。但,還真沒人把她放在眼里。
所以,幾個剛坐上桌的,立馬就不干了。
“張會長,你可不能不管了啊!您這要是不管了,那九門可就真的散了!”
“是啊,張會長,您可不能這麼干!”
張日山才不搭理他們,閉著眼楮半天沒說話。這些年,他坐在九門會長的位子上,做的夠多的了。
雖然現在的九門名存實亡吧,但那也是為了瓦解背後的勢力所造成的必然結果。
至于新月飯店,這些年他也想開了。沒辦法,想來上頭早就盯上了。
前些年,國家經濟發展起來,他就勸過尹南風,拍賣可以,但有些東西不要像幾十年前,拍向國外。
但尹南風听不進去,專門跟他對著干。那沒辦法,他無能為力。
他是跟著上過戰場,在國破山河的時候,拼過命的。哪怕他們干的是地下的行當,但愛國那是刻在骨子里的。
所以,在新月飯店被查抄之後,他從里邊出來,知道新月飯店被黑瞎子撈到了手里。
說實話,他松了口氣。
落到黑瞎子手里,總比落到跟他們毫不相關的人手里比較好。
計劃結束了,尹南風的刑期也要到了,往後的日子,他照顧好尹南風就算是完成了當年佛爺、夫人交給他的所有任務,松一口氣了。
張日山不搭理那些小雜魚的喧囂,轉頭看向一直沒說話的謝雨辰和無邪“你們兩個呢?什麼想法?”
別養文了,再養,真的要撂挑子了。踏馬一個月才掙五百,我干點什麼不好。養文容易養死,再養不是文死了,是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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