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無邪這麼多年,在外邊雖然是無二白和無三省的結合體。
    但也不知道怎麼的,一踫上十年前一起的這幫子人下意識的還是有些十幾年前天真無邪的影子。
    怎麼說呢,這位雖然跟沙海邪比還差點,但為數不多的良心,也就留在那幾個人身上了。
    人總是在最信任的人面前,下意識的卸下心防,為人處世就相對軟和些。即便是無邪,也不例外。
    此時,無邪見黑瞎子不打算摻和,也就不再挑釁。他放下手中的瓜子,搶過鴨梨啃了一半的隻果。
    絲毫不搭理鴨梨不善的目光,啃了兩口才說“等著吧,總的看到你們所有的癥狀,才能對癥治啊。”
    雖然這話甦難她們听著來氣,但事實就是如此。說到底,還是需要犧牲一個。
    至于犧牲誰,無邪幾人樂的看笑話。無論是誰,死的都是站在他們對立面。
    看著人內訌,無邪只覺得嘴里的隻果更甜了點。何里跟鴨梨也皆是諷刺一笑。
    而黑瞎子,則是眼皮子都沒抬,將隻果削成一塊一塊的,喂著自家小福晉。
    最後,一位沒什麼存在感的人,被其他人壓著開始灌水。
    水喝的多了,這人的異常自然是比其他人出現的更快。
    很快,那人就疼的滿地打滾止不住的想要自殘。腹部也肉眼可見的鼓脹了起來,跟個孕婦似的。
    見人已經疼的一副求死的樣子,眾人將他捆了起來。然後眼巴巴的看著無邪,讓他趕緊出手。
    無邪也是嘆了口氣“你們看看他那肚子,明顯那些孢子是寄生孢子,只能剖腹。現在他這樣,跟做個剖腹產沒什麼區別。
    你們求我,還不如求求黑爺。他老人家,至少是解剖學碩士學位。這事兒,你們讓他來,活下來的可能性會大點。”
    話雖如此,但看著黑瞎子那悠哉游哉,把慘叫當背景音樂的樣子,也不像是會出手救人的。
    甦難忍著痛,對阿寧使了個眼色,想讓阿寧去和黑瞎子談。阿寧攤了攤手,聳聳肩“只要有錢,不用我去,我去了,也沒面子,還是要錢。”
    听到阿寧說起他,黑瞎子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雖然看不到黑瞎子的眼神,但阿寧也被這股視線看的打了個寒顫。
    移開視線,將剩下的隻果遞給何里,他懶洋洋的挽了個刀花“要瞎子出手,也不是不行啊~你們一條命多少錢,給瞎子備足了,瞎子自然會出手。”
    這話一出,眾人都是臉色一變,這話擺明了就是說,有錢才給治。
    但是在這沙漠里,他們上哪找錢去?
    最後還是甦難捂著疼痛不已的肚子站了起來“黑爺,這就有點為難我們了。在這,我們上哪找錢去?就算是我們帶了銀行卡,也沒信號轉給您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哪怕是一直傲氣的甦難,這會兒都低下了頭,語氣都軟了下來。
    只見黑瞎子不知道從哪摸出一個pos機,放在桌子上“商量好你們的名都值多少錢,誰來刷卡,誰先治。”
    離得最近的甦難,見那pos機上滿格的信號一愣。但還是迅速回神,從包里拿出自己的銀行卡,直接刷了兩百萬。
    見錢刷過來了,黑瞎子也站起身來“行,既然你的錢到賬了,那瞎子就先給你治。鴨梨,拿雙筷子,在邊上守著。一會兒,你負責將里邊的東西夾出來。”
    听到黑瞎子讓一個高中生打下手,頓時不干了。這黎簇即便是黑瞎子的兒子,那也是一個沒有任何經驗的高中生。
    自從黎簇被牽扯進來,無論是哪家都將他差不多查了個底掉。這些年他雖然時不時的跟在謝雨辰身後參加一些宴會,或是帶他去寶勝。
    但其他時候,都是像一個普通的學生,老老實實上學。要說黎簇沒和黑瞎子學些什麼,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但,要說學的多精,那肯定也沒人信。畢竟黎簇上學,可從未請過假。
    哪怕是學了,這大半的時間都在上學,說是他把那些本事學通了,誰信啊。
    “黑爺這是拿我當小白鼠?供咱們這位‘小黑爺’練手?好歹我可是出了兩百萬,至少也得保證我的安全吧。”
    雖然一口一個黑爺,一口一個“小黑爺”的叫著,但甦難這話說出來,顯然是不信鴨梨有什麼真本事。
    之前在地宮見到鴨梨的身手是一回事,但這輔助人做手術的活兒,跟身手可不是一回事。
    他們相信作為黑瞎子的兒子,身手一定是會被訓練的。但這輔助人做手術?沒有系統的學習,怎麼可能靠譜?
    無所謂他們選不選鴨梨輔助,黑瞎子聳了聳肩“隨你們,我家小少爺嫌髒,肯定是不會幫忙啊。無邪嘛~你們願意讓那個邪門幫忙,我是無所謂的。”
    好吧,無邪也是個不靠譜的。而且他的邪門,可是人盡皆知。
    最後幾人對視幾眼,這麼看來,好像還是“小黑爺”靠點譜啊。畢竟,萬一給他們開膛破肚的時候無邪這個邪門的來個平地摔呢?
    “商量好了就自己躺好,瞎子沒麻藥,你們可忍著別動啊~”
    別說,黑瞎子拿著手術刀笑的一臉陰惻惻的,不像是個要給人做手術的。
    倒是像是舉著手術刀一臉怪笑,馬上要肢解尸體的。
    用命在那吊著,那些人就是再疼,也咬牙忍著,絲毫不敢亂動。
    鴨梨也是忍著惡心,夾出一條條“蟲子”。即便是在沙海簇的記憶里見過這個場景,鴨梨還是感覺十分惡心。
    尤其是最先發作的那個,好家伙,已經長得很大了,用筷子壓根夾不住。
    最後那位真的嘗試了一下不打麻藥的剖腹產,帶上手套,一遍按壓,一邊往外拽。
    所幸沒死,但沒死,也要了他半條命。瞄到腰間露出來的那一點點紅,很好,沙漠炎熱,傷口感染死掉的話,應該也是合理的吧。
    就是可惜了,忍著沒有麻藥做了剖腹產,最後還是“母子具亡”的下場。
    我會盡快完成這本,數據太差了,老本快吃完了。再不開新書,我感覺我會被餓死。所以這本的沙海我不會再去絞盡腦汁了,就加快速度吧,盡量這個月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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