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不好意思哈,家里有點破舊”何里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臉上帶著些許局促的神情。畢竟他心里也清楚,這地方實在是破舊的可以,和想象中的那種富麗堂皇的水府差了可不止十萬八千里,就怕黑瞎子嫌棄。
黑瞎子在這破破爛爛的 “水府” 里瞅了一圈,總算找著一個看上去還算結實的椅子,雖然那椅子看著也是有些年頭了,表面的漆都掉得差不多了,可好歹坐上去應該不會立馬散架。他也不客氣,一屁股就坐了上去,然後大喇喇地翹起了二郎腿。
他似是吐槽又是真的不解,一邊挑著眉,一邊沖何里問道“我說,小河神你明明能變金子,怎麼自己住的地方如此...”
話說到這兒,他瞧見何里那張因為窘迫已經漲得通紅的小臉,便把到嘴邊原本想說的 “寒酸” 之類的詞給咽了下去,轉而換了個稍微委婉點的說法,“豪放?” 那語氣里透著股子戲謔勁兒,眼楮雖然被墨鏡遮著,可也能感覺到他正盯著何里,就等著看對方怎麼回應呢。
何里听了黑瞎子的話,臉更紅了幾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小聲嘟囔著說道“我想找條人少環境好點的河再定居的。
這地方只是暫時住著,本來也沒打算好好收拾,而且我也不太會弄這些...” 何里不由得在心里想著,他自己本來就是稀里糊涂穿越成了河神,對于這水府的打理啥的,還真是一竅不通,能有個地方湊合住就不錯了,哪還顧得上什麼講究呀。
如果你要問,為什麼當初在冷笑話世界收了那麼多東西,薅了那麼多羊毛,怎麼就沒薅一棟靈府?
呵呵,整個冷笑話世界壓根就沒那玩意,女媧住的都是大平層。更何況他一個小小的河神了。
黑瞎子坐在那把還算結實的椅子上,二郎腿晃悠著,臉上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神情,對著何里說道“說吧,把黑爺我綁來這河底到底有什麼事?黑爺我可是很貴的~”他故意把“很貴的”三個字說得又重又長,強調著自己的時間和“身價”的不一般。
說著說著,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猛地坐直了身子,提高了音量喊道“等等,我的那些金銀魚鉤呢?能賣不少錢呢!”那副模樣,就好像丟了什麼寶貝似的。
何里被黑瞎子這突如其來、跟踩了尾巴似的叫聲給嚇了個激靈,身子猛地一抖,差點沒站穩。
他瞪大了眼楮,剛想罵黑瞎子的得寸進尺,但轉眼又想到自己現在畢竟有趣與人,于是裝作有些慌亂地看著黑瞎子,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去給你拿,你等等。”
說完,何里也不等黑瞎子回應,就像只被攆著的小兔子一般,趕忙轉身,急匆匆地朝著河岸奔去。他心里清楚得很,得趕緊把那三堆魚鉤找回來,不然這個黑瞎子指不定還得鬧什麼ど蛾子呢。
何里一路小跑著來到河岸上,一眼就瞧見了那分成三堆放置著的魚鉤。他趕忙上前,蹲下身子,仔細地將這些魚鉤一一撿起,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就怕遺漏了哪怕一個。
撿著撿著又想起了,不對,自己是個河神吶!干嘛用手撿!拍了自己的手一巴掌,只恨自己不爭氣,總是記不住自己現在的身份。
待把所有魚鉤都拿好後,何里又馬不停蹄地回到了水府之中。他來到黑瞎子跟前,將手里捧著的魚鉤遞了過去“給,都拿回來了。現在能听我說了嘛?” 那眼神里透著股子急切與期待,就盼著黑瞎子這會兒別作妖,靜下心來好好听他把要說的事兒講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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