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來吃頓飯吧,還有幾個客人會來。”福爾圖納道。
阮皎年應著,低頭發了個消息。
再叫軟軟通通拉黑︰副司令請吃飯,沒回去吃。
假面時王︰哦。
阮皎年一個沒忍住,貧了一嘴。
再叫軟軟通通拉黑︰果然是天氣熱了,開始用冷暴力了。
假面時王︰?回來的時候來找我談話一下。
完全沒覺得王面情緒有什麼波動的阮皎年此時敏銳的察覺出福爾圖納的這幾個客人身份都不凡,她放下手機,小心翼翼的開口︰“那我……怎麼稱呼他們。”
“入鄉隨俗,叫他們同志就好。”福爾圖納語氣很平靜。
“噢…”
“噢?”
坐在圓桌邊的阮皎年環視一圈,木然的微舉筷子又放下筷子。
她現在很想站起來大吼一句——
“我配坐嗎就讓我坐下吃!”
阮皎年坐在福爾圖納身側,第一次見到這麼浩大的場面,神經是一刻不敢松懈。
“很早之前的一次會議,其實有25名神只受到邀請,但到場的只有22名。”
“埃及的舍和赫在來一次後就再沒出現過,連半句解釋都沒有。”
無故缺席。
“大夏的司命星君雖然後來沒來但是有找我請了幾百年的假, 連帶把伏羲的假也請了,雖然一開始我就沒聯系到伏羲。”
阮皎年尋思著。
長期假條。
“不過不管那幾個是何種原因,都會有別神替上這個位置。”福爾圖納繼續神色淡然的和阮皎年解釋,圓桌邊也在不斷閃現虛影。“比如古希臘記憶女神摩涅莫緒涅,埃及的真理之神瑪爾特…”
正听著,阮皎年兀的看向一個方向,一抹剛剛她感受過的神息再度出現。
這回,是貨真價實的米迦勒神息。
金色光暈蕩開,一名金發青年出現在位置上。
阮皎年看見,金發青年朝剛剛那個學生制服的少年一頷首,二人目光交匯,似乎在無聲中交流了什麼。
“是米迦勒的投影。”
“那和 對視的那個少年是誰呀?”
“加百列。”
“沒听說過。”阮皎年小聲嘟囔了一句,話剛落,那名少年突然望向這邊,一臉不可置信︰“怎麼可能?你都知道熾天使,不知道我?”<e over後她就沒想多了解其他天使,誰知道,有幾個被福爾圖納撈著了。
“時之守望者,之前的工作是傳遞神諭,維護時間線穩定。 ”福爾圖納輕描淡寫的給阮皎年舀了一碗湯遞去,阮皎年瞬間彈起立正雙手去接,“現在在打工還債。”
“噢好的好的明白了。”
福爾圖納只是略顯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多言。
倒是她旁邊的一個女子開口說了什麼,眸中還含著淺淺笑意,“tinn uaer synist yndisegr.”
阮皎年懵逼,問福爾圖納,“這位…呃……同志在說什麼?”
隔壁遞來一個微型黑色耳麥,“這是大夏潮牌的同聲翻譯,你自己听薇兒丹蒂說的話。”
阮皎年︰嘶——誰有干燥劑我現在批發一下。
看著阮皎年戴好東西,薇兒丹蒂又說了一遍︰“sendi afr.”(這句的翻譯在作者的話里)
“為什麼我這沒聲?”阮皎年疑惑了。
福爾圖納看了兩眼。
“哦,這版沒有古諾爾斯語,我更新一下。” 拿過去弄了兩下還給了阮皎年。
阮皎年戴上,剛好趕上新的一句。
薇兒丹蒂似乎對這個同聲翻譯很有興趣︰“j?k ifsgaer.”(逆天 ,這東西太有生活了)
阮皎年︰☉☉!
她掏了掏口袋,抓出一張紙巾,擦了擦額頭上莫須有的汗。<說後勤工作時間到了,他要回去上班就沒來。”小j咬著奧爾良烤翅,講了一句。
福爾圖納點了點頭。
阮皎年小聲問︰“這個會議,就是吃頓飯嗎?”
“那倒不能這麼說。”福爾圖納道︰“只是我們聊的你听不懂。”
“這樣的會,開多少次了?”
“也沒多少次,就迷霧降臨前那次最正式。”阮允茗眯眼,“ 們明明都執掌著這條權柄,卻沒有多少警覺,所以我覺得,還不如都給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