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阮皎年思考要不要像李毅飛那樣策劃一場大戲時,守夜人的信先一步到了。
雖然真的很草。
阮皎年看著龍飛鳳舞的落款,足足用了兩分鐘才勉強認出“守夜人”那三個字。
守夜人的邀請來的挺突然,並且是因為她的禁墟,是那個她自己的禁墟。
元素親和。
阮皎年還挺意外,差點以為命運神墟遮掩氣息的作用出了問題。
女生盯著那個落款,在心中答應了這份來自守夜人的邀請。
倒是給她省事了。
她剛好需要確認一下,這是斬神原著還是同人。
理論來說,袁罡口里的那個"五年前"說出時是那年新年剛過沒幾天所以真正的入營時間,是"海嘯"後的第四年中旬,也就是那年七八月的事。
阮皎年是在“海嘯"後第三年的五月末發現穿的斬神。算算時間,這封信來的非常完美。
她剛好能和林七夜同期集訓。
看著阮皎年在接到來信的第二天清晨突破池境,福爾圖納突然出言讓她看看那天她撿回來的籃子。
阮皎年掀開,空蕩的籃中突然又多了點東西。
一串其貌不揚的珠串,一支按動筆和一本筆記本。
不像是接下來要去干大事,更像去進修的。
【這是命運的饋贈】
阮皎年︰…are sure?
阮皎年演戲上的非凡的天賦在那場——給蠢蠢欲動的兩名真理之神設套的戲碼中,展現的淋灕盡致。
那也是福爾圖納要她完成的第一個任務。
然她看著這份饋贈,幽幽嘆口氣。
明明兩位的司都接近正義與美好,但想法卻又卑劣的一致。
除守夜人與古神教會以外,神明之間也有爭斗。
不知道是 的本性還是別的因素導致,兩張落在命運搖籃中的求助信箋落入她手,福爾圖納竟引導她一步步設下陷阱,只為在成功之時重創 們。
可真是太刺激了。
那個時候…
阮皎年下意識揉了揉右側的太陽穴。一個雙神對峙的畫面浮現眼前,畫面閃動,最後一幀里記的最清晰的赫然是東西炸裂的聲音與碎片入目的刺痛。
陣陣金光褪去,熟悉的道路逐步浮現。
“痛嗎?"福爾圖納不咸不淡的問。
待到神明虛影消散的徹底,阮皎年才從剛剛撕心裂肺的疼痛中回過神來。
披著紅白校服外套的福爾圖納將阮皎年從地上拉起來。扭曲著面容的阮皎年將眼楮睜開一條縫,確認完來人後輕“嗯”了一聲,迅速閉回眼。
福爾圖納牽著她一路來到一座建築前。
“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阮皎年顫抖地睜開眼,試探摸向右眼角。
詫異地發現眼楮完好無損,于是她睜開眼,緩緩看向前方"一座……散發著淡淡金光的小型辦公樓。”
“那麼這樣呢?"福爾圖納伸手遮住了阮皎年右眼。
阮皎年頓時無比錯愕。
月光下,一座陰森恐怖的鬼屋映入眼簾。微風吹過入口上方羊頭角吊著的碎布,布料晃動著,不斷發出 的聲響。
"呃?鬼屋?"
福爾圖納滿意了。從外套袋拿出個本子記了什麼後兀自低聲道︰“不錯,就是這樣。"
在阮皎年的疑惑中,福爾圖納又消失了……
但自那以後,她的右太陽穴時不時就會痛下,令人無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