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徐徐，燈火闌珊。香港的倒影在波光中搖曳不定，霓虹將整個城市映照得熱鬧而光怪陸離。
孫悟空、楊戩、哪吒、敖丙和豬八戒五人正沿著街邊巡邏。每人手中一瓶可樂，邊走邊喝，氣氛輕松。
“俺也說，這巡完一圈下來，腿都快細了。”豬八戒一邊喝可樂，一邊晃著他那本就不細的腿。
“你那叫細？”哪吒翻了個白眼。
“可樂雖好，別喝太快。”敖丙低聲提醒。
楊戩望了望手中執法終端︰“銅鑼灣這片已恢復正常，今晚無異常。”
孫悟空正準備接話，忽然耳朵一動，眉頭輕皺︰“來了。”
不遠處，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青年走來。
人約二十七八，五官端正，眼神沉穩。走近後，他躬身一禮︰
“諸位天庭警察，我叫尚志。是喪彪的親弟弟。”
五人一愣，哪吒下意識握緊了火尖槍︰“又是你們東星的？”
尚志抬起頭，語氣平穩︰“我不是來找事的。”
“相反，我是來賠禮的。”
他深吸一口氣︰“我哥哥尚彪，生性暴戾，不守規矩，終究在你們面前栽了。我不怪你們。”
“他罪有應得，是他活該。”
眾人面面相覷，豬八戒喝完可樂砸了個嗝︰“俺也說，你這弟弟倒還清醒。”
孫悟空收起輕佻的笑意︰“你特地來，不會只是說這些吧？”
尚志點點頭，目光一凜。
“我來，還有一事相求。”
“我希望你們，去查查陳靖和王雞。”
這句話一出，空氣瞬間凝固。
哪吒眯起眼︰“你什麼意思？”
尚志語速依舊不急不緩︰“我不是來栽贓，也不是想替我哥翻案。我知道他做的錯，但我要你們明白——在這個江湖里，不止東星有罪。”
“陳靖是什麼人？他出身洪興，起初在油麻地賣力打砸，後在銅鑼灣收保護費。只不過他近年換了副皮，講點道義，收起了刀，他就成了‘好人’？”
“王雞呢？他嘴里講和平，其實在灣仔私下搞走私，牽線台灣黑幫做生意，表面正派，背後都臭不可聞。”
他直視五人︰“我不求你們放過我哥。我只想知道——正義，是不是只打東星，不查洪興？”
五人沉默了幾秒。
敖丙眼神冰冷︰“你說的這些，有證據嗎？”
尚志將一張u盤遞上︰“這是我在我哥那台電腦上找到的，記錄了部分交易和王雞私下聯絡的加密資料。我只查了一點，但不敢再動。”
楊戩接過u盤，立刻連接執法終端進行分析。
“確實有異常通信記錄……還有一筆三百萬的款項轉向匿名賬戶，時間點正與王雞從台北返港吻合。”
哪吒皺起眉︰“說不定真有鬼。”
豬八戒嘀咕道︰“俺也說，看著正經的人，背地里也可能不干淨。”
孫悟空思索片刻，看向尚志︰“你告訴俺老孫這些，是想干嘛？替你哥翻案？”
尚志搖頭︰“不是。我哥哥是死罪，他當初拿刀砍人，是活該。我只是想看到一視同仁。”
“如果陳靖真的像你們說的那樣正義，那就讓調查證明他清白。”
“如果不是……那他和我哥一樣，得伏法。”
孫悟空點了點頭︰“這話，俺認同。”
楊戩立刻將終端聯入天庭數據網，啟動“深信調查令”，調閱陳靖與王雞的行為軌跡。
十分鐘後，情況初步顯現。
敖丙平靜道︰“初步比對顯示，王雞確實存在多次與境外可疑賬戶交易行為，部分流入灣仔非法運輸線路。”
哪吒咬牙︰“這王雞，果然不是干淨的。”
楊戩冷冷道︰“陳靖暫時未查出具體非法活動，但他的名下存在一家‘文化顧問公司’，與灣仔五條街的灰色資金流有關。”
孫悟空轉頭看向尚志︰“你這兄弟不簡單。”
尚志低聲說︰“我不是干淨人，但我知道，如果這個城市要真的安靜下來，不光要鏟除像我哥這樣的瘋狗，也要拔掉那些披著羊皮的狼。”
楊戩點頭︰“本尊會繼續追查。”
哪吒撇嘴︰“看來今晚這杯可樂還得續一瓶。”
豬八戒嘆了口氣︰“俺也說，正義這活兒，越干越累。”
五人重新上路，帶著尚志提供的線索，準備從另一個角度，揭開城市光影背後的裂縫。
而尚志站在原地，低頭看著自己手掌微微顫抖的紋路，仿佛終于從那個名叫“弟弟”的陰影中，走出了一步。
他知道，江湖終有盡，正義必須延續。
正義從不是只打惡人，
也不是只審丑角。
它該是一把尺，
無論你穿西裝或穿黑皮衣，
一旦越界，
都得量身定制制裁。
公平，是警徽真正的光。
香港，油麻地，晚上十一點五十二分。
一間裝修浮夸的包間內，陳靖與王雞圍坐在酒桌前，手中數著剛到手的厚厚鈔票，燈光昏黃中，金錢閃著妖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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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哥，今晚這一批真是快。”王雞笑得眼角皺紋都要擠成一團，“這年頭還能靠情義掙錢的，也就咱們了。”
陳靖輕哼一聲，將一疊港幣扔進保險箱︰“情義？我們靠的是眼光。上面那些老警察眼盲，天庭那些神仙瞎管，我們才有這片天地。”
王雞點頭︰“人生就該如此，一手香煙，一手金條。你說，是不是？”
陳靖緩緩抬頭︰“是——”
砰！！
一聲巨響，門猛然被踹開，一道人影踏風而入，黑色制服貼身干練，一雙修長筆直的腿如同利刃，一頭烏發束成高馬尾，眼神冷如寒霜。
春麗。
香港天庭警察總負責人，中國人民警察，街頭霸王中赫赫有名的“雷霆女警”。
“——不該如此。”她冷冷補完了剛才被打斷的句子，目光如刀。
王雞瞬間僵住︰“春、春警官……”
陳靖眉頭一皺，起身將身後的錢箱蓋上︰“你來，是想查賬？”
“我是來收賬。”春麗一步步走近，每踏出一步，地板仿佛都被她的氣勢壓彎一寸，“收你們這群披著兄弟外衣、干著黑心生意的古惑仔欠全香港百姓的賬！”
“你們這些人，把‘守護’掛嘴邊，實際卻在榨干這城市的底線。”
她將一份資料甩在桌上，紙張散開，全部是王雞與境外資金勾結的證據，以及陳靖牽涉灰色交易鏈的完整流程圖。
“你們不是說自己干淨？那這是什麼？”
王雞臉色漸變，冷汗直冒。
他嘴硬地笑了笑︰“春警官，我們也是為了守護香港，不是嗎？我們不動刀不動槍，不比那些東星亂砍人好？”
陳靖接過話茬，語氣帶著老派江湖的滄桑味︰“你我刀刃相向，香港會哭泣的。”
“要是你真逼我們出手，我也只好搬出黃飛鴻的佛山無影腳了。”
啪！
春麗一巴掌拍在桌上，桌腳直接裂開，她語氣依舊平靜︰
“我不管你是黃飛鴻還是王小虎，只要你敢用腳傷害這片土地上的百姓，我就用‘雷震腿法’讓你下跪。”
“你以為你會佛山無影腳？”春麗緩緩側身，擺好架勢。
“那你今天有幸，見識真正的人民之腿法。”
此刻外街，孫悟空、楊戩、哪吒、敖丙和豬八戒站在大廈外的天台上，注視著樓下動靜。
“俺老孫就知道，那群古惑仔果然是老實不了。”孫悟空翹著腿喝著可樂。
哪吒笑得興奮︰“春麗姐出手，他們這回慘了。”
楊戩神情肅穆，開啟天眼遠視觀察︰“樓內能量反應上升，戰斗即將爆發。”
敖丙淡淡點頭︰“陳靖和王雞不是普通人，有幾手功夫，但他們面對的是街霸之首，天庭特調。”
豬八戒嘴角沾著蛋撻屑︰“俺也說，春警官一出馬，十個古惑仔都不夠打。”
回到樓內。
“你既然執意動手……”陳靖緩緩解開外套，露出他左臂的火龍紋身，“那就別怪我們以暴制暴！”
“王雞！上！”
王雞瞬間沖出，腳下一踩，居然使出傳說中的“佛山無影腳”，連環五踢直襲春麗！
春麗毫不退讓，雙腿如電，“雷電旋風腿”展開，腳影重重如風車翻騰！
！ ！ ！
雙方連續交擊，王雞被震得連退三步，嘴角泛血，腳踝隱隱作痛︰“她……她真的是鐵腿！”
陳靖大喝一聲︰“看我‘伏虎撩陰腳’！”
但春麗早已預判，側身讓過，一記“百裂腳”將陳靖踢翻在地，嵌入牆中。
“你們所謂的江湖之道，不過是舊時代殘渣。”春麗走上前，掏出天庭拘禁符 ，“現在，舊賬清算。”
她將符 一貼，陳靖與王雞頓時如被雷擊，全身定格在原地，動彈不得。
門口，孫悟空他們大步走入。
“收工了？”孫悟空咧嘴一笑。
春麗沒回頭，只是冷冷說︰“下次再讓我看到有人拿‘兄弟義氣’當遮羞布，我直接踢他進東海喂鯊魚。”
楊戩點頭︰“本尊已經查明，王雞與台灣黑幫有聯絡，證據齊全，明日即送交律天庭審理。”
哪吒揮了揮手中的拘押鏈︰“這回真的是收網了。”
豬八戒看著牆上嵌著的陳靖，感嘆一聲︰“俺也說，活該。”
警車鳴笛，押解兩人駛離油麻地。
春麗站在街頭，望著香港的夜色。
“我曾經是這個城市的女兒，後來成了它的盾。”
“今天，我只不過做了盾該做的事。”
孫悟空把可樂遞過去︰“辛苦啦，春警官。”
春麗接過，罕見地笑了笑︰“還不如來個椰汁。”
眾人齊聲大笑。
哪吒感嘆︰“人說江湖有義，可真正的正義，永遠不該藏在黑暗里。”
楊戩平靜道︰“本尊會將這份報告呈送玉帝，同時通報公安部。一個陳靖倒下，不代表風清，但至少……是個開始。”
敖丙點頭︰“邪不壓正，始終是這個世界的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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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再次點亮街道，城市的夜風吹散陰霾。
這一夜，香港的天更淨了些。
但正義的腳步，仍不會停。
晚上，香港油麻地。
街頭雨水未干，地面映出霓虹的倒影。孫悟空、楊戩、哪吒、敖丙和豬八戒並肩而行，剛剛處理完陳靖和王雞的案件，準備前往下一巡邏點。
春麗跟在他們後頭，神情仍舊冷靜如水，但眼角那縷疲意被夜風吹散。
“春警官，”孫悟空一邊走一邊轉頭笑道，“今晚這陣出腿，俺老孫都看呆了，真有點咱花果山那會兒女戰將的氣勢。”
春麗淡淡道︰“香港這地方，江湖氣太重，不動真招，壓不住。”
哪吒拋著火尖槍旋轉︰“他們倒真以為古惑仔還能‘俠義當頭’呢，結果個個都在算賬。”
“俺也說，這些人真是皮癢。”豬八戒啃著剛買的菠蘿油，嘴里含糊，“說什麼守護香港，守的是賭場和黑錢吧。”
楊戩目光一凝︰“我們手里還有三份未清的名單，都是與陳靖有關聯的外圍人員。”
敖丙接道︰“我們要不要今晚就動？”
春麗停下腳步，望著遠處燈光燦爛的九龍城區。
“可以動，但先查一個人。”
她緩緩說出一個名字——阿驍。
“陳靖能橫行這麼久，是因為沒人動阿驍。”
孫悟空眉頭一挑︰“听說過，是陳靖背後的金主吧。”
春麗點頭︰“阿驍表面是文創企業老板，背地里操控幾條龍頭社團的洗錢通道。他從不親自出面，話不多，但誰都知道，他是最後一張牌。”
哪吒咧嘴︰“那不就對了？一張一張撕，撕到他。”
春麗卻搖頭︰“他謹慎得像毒蛇，不咬你，但繞你一圈，一口封喉。他不踫刀、不踫毒、不踫賬，但他養的手下全干這些。”
“我們沒他實證，只能盯。”
孫悟空甩了甩手里的金箍棒︰“俺老孫就不信這世上真有‘永不落網’的罪人。”
半小時後，銅鑼灣。
夜深，寫字樓卻依舊燈火通明。幾個穿西裝的年輕人坐在長桌邊，有人喝咖啡，有人敲電腦，還有人正在用對講機和倉庫聯系。
而在那窗邊，穿著灰西裝、坐姿筆直的中年男子，正是阿驍。
他安靜地翻著一本小冊子，看不出情緒。
這時，一個手下走進來。
“阿驍哥，消息出來了。陳靖和王雞都被天庭警察帶走了，證據確鑿，跑不掉。”
阿驍翻書的手指一頓。
“他們抓得干淨？”
“听說是春麗親自出馬。”那人咽了口唾沫，“連他們的現金流、隱藏賬冊都被一鍋端了。”
“……那就不意外了。”阿驍輕聲說。
他緩緩合上冊子，輕輕吐出四個字︰
“——收網時機。”
“你是說？”
“我們不動，天庭會以為我們心虛；我們動，他們就會知道，我們另有準備。”
他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樓下的城市燈火。
“明天，舉行一次‘文創博覽會’。請市里幾個議員來捧場。”
“安排老羅和謝峰去澳門一趟，把資金調一部分過去。”
“再派兩人去台灣，把咱那筆藏在慈善基金下的股權轉成美金。”
“……再給我寫一封信，送到天庭香港分局。”
那人遲疑︰“信？”
阿驍淡淡一笑。
“寫給春麗。”
第二天清晨，天庭香港分局。
春麗收到一封信，署名正是“阿驍”。
信上只寫了八個字︰
“守法之人，不該怕光。”
她眉頭緊鎖，輕聲念出︰
“他說這話……就是在挑釁。”
敖丙分析道︰“他是在逼我們出招，或者想用合法身份掩蓋非法實質。”
哪吒翻著信︰“他以為我們會怕沒證據？”
孫悟空起身︰“那咱今晚就再查他那間‘文化復興協會’。”
“俺也想知道，他那協會，到底是搞文化，還是搞毒資文化。”
楊戩點頭︰“本尊已啟動調查令，今晚十點，我們再出發。”
晚上十點整，銅鑼灣，“文化復興協會”大樓門前。
五人落地時，大樓燈火通明，人聲鼎沸。一場“藝術展”正在舉行。畫作、攝影、舞獅、陶瓷，布置得像模像樣。
群眾絡繹不絕，甚至還有媒體直播。
“這是明面。”楊戩冷聲，“真正的東西，在地下。”
敖丙掏出一個隱匿探測儀，屏幕一閃︰“地下一樓，有三道封閉信號。那才是他們藏貨的地方。”
哪吒舔了舔嘴唇︰“我來打頭陣？”
春麗卻舉手阻止︰“不需要。”
她從腰間抽出一張金色天庭令牌，往空中一拋。
“——根據天庭聯合執法條令第九十八條，第十三項︰表面合法的組織，若背後行非法之實，視同共謀處理。”
令牌發光，一道天規封鎖整棟大樓。
孫悟空笑著收棒入手︰“喲，這張牌，夠狠。”
不到十分鐘，地下倉庫被查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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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滿現金、未注冊的加密服務器、以及一批走私未報關的高奢品全被查獲。與幾家境外賬戶的轉賬記錄也隨之被導出。
阿驍站在門口，依舊穿著整潔的灰西裝，平靜地面對春麗與天庭警察。
“春警官，今晚的局，您也來賞光。”
“阿驍，你不是請我，是請你自己上銬。”
春麗走上前，“從今晚起，你的協會、基金、公司，一律查封。你涉嫌七項罪名。”
阿驍並未動怒，只是淡淡一笑。
“看來，光與暗……你們終究還是不信可以共處。”
“你錯了。”春麗冷冷回視，“光不能容忍暗。尤其是披著光的暗。”
黑夜之中，總有光試圖假裝它不黑。
但真正的正義，
不會被畫展、酒會和假微笑所遮蔽。
誰用文明掩蓋罪惡，
誰就終將在文明面前接受審判。
因為我們，
不是來和你談交易的。
我們，來封印你所謂的“灰色地帶”。
晚上，銅鑼灣，“文化復興協會”大樓門口。
警燈閃爍，天庭封鎖陣法緩緩擴張，將整棟大樓籠罩在金色法陣之中。春麗站在前方，冷靜地向阿驍宣讀拘捕通告，孫悟空、楊戩、哪吒、敖丙和豬八戒圍在四周，將他團團圍住。
周圍群眾已被清空，唯有天庭特別分部執法小隊站在原地，盯著這個表面紳士、實則幕後操盤的罪人。
阿驍沉默地站著，手背在身後，臉上依舊帶著一絲譏諷。
春麗話音未落，阿驍忽然抬頭，嘴角浮出一點怪異的笑容。
“春警官，我倒是想問一句……”
“如果我現在就殺了你，你還抓得了我嗎？”
眾人神情一變，楊戩天眼瞬間發出藍光，鎖定其動作——
砰！
槍聲響起。
阿驍猛地從西裝內側掏出一支袖珍銀色手槍，槍口直接對準春麗，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
他知道，他的游戲結束了。他不是被送進牢，就是死在這里。
“那不如——拉個墊背的！”
時間仿佛凝固了半秒
子彈破空而出，劃破夜色直奔春麗眉心！
“俺老孫就知道你這家伙沒那麼老實！！”
一聲爆喝，如驚雷般炸響，金光一道橫掃而來！
孫悟空的金箍棒瞬間化作一面金盾，擋在春麗面前！
鐺！
子彈撞上棒面，火花四濺，反彈而出！
幾乎同時，哪吒騰空飛起，火尖槍劃出一道弧光，擊飛阿驍手中的槍！
敖丙一步閃身，手中水龍劍拍擊而出，一道寒氣撲面，將阿驍原地凍結雙腳！
阿驍尚未反應，楊戩已如鬼魅般貼近，雷霆之掌猛地印在他胸前！
轟——！
阿驍如斷線風箏般倒飛十余米，撞破大樓外牆，噴出一口鮮血，摔落在地。
春麗站在原地，面色未變，只是低頭看了眼孫悟空攔下的金箍棒，淡淡道︰
“謝謝。”
“俺也說，你要再遲半秒，就得天天吃醫院營養餐了。”
阿驍躺在地上，咳血不止。他掙扎著想再掏什麼，卻發現自己全身已經被封住經脈，動彈不得。
他還想再笑一笑，但嘴角早已僵硬。
春麗緩緩走近，蹲下身來，看著他眼楮︰
“你以為拿出一把槍，就能改變命運？”
“你錯了。”
“你背叛這座城市太久，今天，只是結算時間到了而已。”
阿驍喉嚨震顫︰“你們……太殘酷了。”
春麗不屑地看他一眼︰“不，是你低估了人民對公平的渴望。”
她從懷里掏出銀色拘押令，貼在阿驍額頭。
“天庭執法，罪證確鑿。”
“你，阿驍——以非法控制金融流動、組織洗錢集團、煽動跨境黑幫走私、企圖傷害執法人員，五項重罪並罰。”
“即刻，押往東海天牢。”
阿驍還想說話，卻被一道金光封住嘴巴，身形瞬間被封進拘押法陣，化為一塊符文石碑。
幾分鐘後，天庭轉運陣法啟動。
楊戩啟動執法終端，確認轉押流程，孫悟空一邊抱臂一邊咂嘴︰
“俺也說，這人聰明是聰明，就是蠢在以為能靠一把槍和一腔自尊干翻咱們。”
哪吒笑道︰“他就是看錯一件事，以為法律講情面。”
敖丙沉聲︰“他把權力當工具，卻忘了，這世上還有一群人，專門用權力來斬斷罪惡。”
豬八戒掏出紙巾擦著剛才弄髒的金甲︰“俺也說，這種人，看起來講道理，實際上藏滿了毒。”
春麗收起拘押令，站定，聲音堅定︰
“今天不是春麗破了案，是整個香港告訴他——”
“這里不是罪惡的溫床，是人民的家園。”
深夜，銅鑼灣街頭恢復安靜。
一陣風吹過，清理過戰斗痕跡的街道重新安寧。
幾個小販重新推著餐車出來營業，行人回流，霓虹重新映照城市夜色。
春麗站在大樓門前，目送轉運陣法升空消散。
孫悟空走上前︰“春警官，今晚你干得漂亮。”
春麗點頭，語氣依舊冷靜︰
“這不是漂亮，是必要。”
楊戩注視著遠方︰“阿驍不是最後一個，也不會是最強的一個。我們守的不是一個夜，是每一個將要淪陷的夜。”
哪吒揮了揮手︰“不過今晚任務完成，回總部？”
豬八戒伸懶腰︰“俺也餓了。該整碗魚蛋粉壓壓驚。”
敖丙輕聲︰“走吧，我們還得接著守。”
有些人，
最後掏出的，不是武器，
是絕望。
但我們早已準備好，
以堅定與正義，
讓絕望變成回響。
你若舉槍，
我們就擋槍。
你若舉罪，
我們就舉法。
——因為這是我們的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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