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陽光正盛,曼哈頓的街道被曬得微微發燙。天空澄澈,白雲像極了幾只隨風漂浮的,偶爾傳來直升機掠過的轟鳴。
空條承太郎、花京院典明、蜘蛛俠和田小班並肩穿行在第五大道上,繼續著他們的下午巡邏任務。
蜘蛛俠和田小班戴著耳機,嘴角噙笑,身子輕輕跟著節奏晃動。<oot》。
“annie, are okay, i te us that "re okay——”<j的groove永遠不會過時。”<nitrix上投影出一條小小的節奏波,“這節奏一響,我感覺就像踩在雲朵上!”
他們一邊哼歌一邊巡邏,仿佛街道就是他們的舞台,紐約的風也在為他們打拍子。
承太郎走在前頭,手里拿著一罐冰鎮可樂。他低頭喝了一口,冰涼的氣泡在喉嚨炸開,配著城市午後的熱浪,勉強能算一種享受。
花京院走在他旁邊,環顧四周街景︰“承太郎,你不覺得紐約其實比東京還要喧鬧?”
承太郎面無表情︰“但這座城市的罪犯也更蠢。”
花京院笑了笑︰“看來你真的愛上這里了。”
承太郎喝了口可樂,不置可否。
就在這時,一群混混從對面街角躥出來,擋在四人面前。
他們穿著美式風格的破舊皮衣、牛仔褲,頭上綁著星條旗圖案的頭巾,有人嘴里叼著牙簽,有人甚至穿著印著“freedo is y reigion”的背心。
“各位天庭警察!”為首那人張開雙臂,滿臉興奮,“我們真是有緣千里來相見啊!”
蜘蛛俠取下耳機︰“怎麼又來一個哲學講師?”
田小班︰“這次又是講‘自由’還是‘靈魂’?”
混混領頭人胸脯一挺,語氣鄭重︰“我的名字叫西蒙•哈德森。”
他頓了頓,忽然抬頭,眼神如同即將在講壇上發表諾貝爾演講。
“我要給你們講一個真正的大道理!”
“我們之所以是美國人——”他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那是因為我們體內,流淌著自由的dna!”
“這dna促使我們犯罪,追求自由!我們搶劫、襲警、破壞體制,是因為這是我們美國人與生俱來的命運!”
他昂首闊步,如神啟一般地揮動手臂︰“我們犯罪,是因為這就是美國人的本性!這難道不是真正的大道理嗎?!”
空氣沉默了三秒。
然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蜘蛛俠笑到蹲地,差點把剛喝的水噴到街邊。
“自由dna?!兄弟,你這邏輯能當笑話講給幼兒園小孩听,他們可能會直接悟出人生真理!”
他一邊笑一邊掏出便攜筆記本,“不行,這得記下來,太有才了,這年頭還能遇上現實版‘自由即犯罪’的神棍,必須留給未來的孩子講講。”
田小班笑得直不起腰︰“你比前天那個‘犯罪是因為地球自轉’的哥們還離譜!”
“是不是下次還要說‘我違法,是因為太陽每天升起’?”
混混們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領頭的西蒙有點掛不住臉,咬著牙,怒視眾人。
花京院慢條斯理地推了推墨鏡︰“自由並不等于無法無天。你的‘自由’如果要以犧牲他人權益為代價,那就不叫自由,叫野蠻。”
他語氣平靜,眼神卻透出危險︰“你口中的‘美國命運’,只是給你自己開脫的借口。把犯罪說得像是哲學命題,不過是在躲避責任。”
承太郎看了西蒙一眼,然後“ 嚓”一聲,將手中空的可樂罐捏成一團,隨手丟進街邊的垃圾桶。
他的聲音低沉冰冷︰
“把你們這種歪理,留給你們自己吧。”
西蒙臉色一變,怒吼︰“動手!干掉他們!”
混混們從背後抽出甩棍、短刀,甚至有人掏出噴火罐,場面瞬間混亂。
承太郎一步上前,白金之星瞬間浮現。
“白金之星。”
“ora ora ora ora——!”
幾個混混還沒來得及揮動武器,便被一串閃電般的拳風擊飛,撞在路燈和車窗上,哀嚎一片。
蜘蛛俠翻身躍上牆壁,靈活地從空中噴出蛛絲,將兩個準備偷襲的家伙黏在路牌上。<j的歌听得正開心,你們來打斷節奏?這可是音樂冒犯!”<nitrix︰“我現在就代表自由dna,把你們燒成灰!”
電蜥feedback)變身啟動——!
田小班化作全身泛著電光的異形戰士,一掌放出高壓電網,瞬間電倒一片混混。
“看見沒?這才是合法‘能量釋放’!”
花京院在一旁操控法皇之綠,綠色能量線條如蜘蛛網交織,控制場面、纏繞武器、封鎖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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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口口聲聲說自由,卻連基本常識都沒有。看來我得幫你們好好‘教育’一番。”
混混們很快節節敗退,剩下幾個還想逃跑,卻被承太郎一人攔住。
他輕描淡寫地一抬手。
“白金之星。”
砰——!
最後一人飛出十米遠,落地不起。
西蒙趴在地上,臉色灰白,嘴里還想說什麼。
承太郎蹲下看著他,語氣淡漠︰“自由是用來選擇光明,不是用來粉飾罪行。你不是‘命運使者’,你只是個失敗的演員。”
不久後,警車趕到,將西蒙與其余混混全部逮捕。
警方留下記錄,而四人繼續巡邏,街道恢復平靜。
蜘蛛俠又戴上耳機,繼續點播下一首《biie jean》。
“我今天听到過最離譜的台詞就是‘自由的dna促使我犯罪’。你說我要是交給編劇寫劇本,會不會拿個艾美獎?”
田小班大笑︰“至少能當反派角色的口頭禪。”
花京院看了看承太郎︰“你今天干掉的罐子,已經是第六個了。”
“我可以讓他們出道,叫‘被捏過的可樂罐’。”蜘蛛俠邊說邊模仿承太郎捏罐子的動作,“專演打擊犯罪廣告。”
承太郎瞥了他們一眼,沒說話。
不過嘴角,確實有那麼一絲淺淺的勾起。
夕陽開始染紅高樓的邊角,光影斜灑在他們的身後,映出長長的身影。
紐約的街頭依然充滿未知,但他們的步伐未曾停下。
因為節奏未完,正義仍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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