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沙,夜晚。
夜色像綢緞鋪在城市之上,街道燈光有序閃爍,顯得安靜又端正。杰洛特、v、伊麗莎白與阿提拉四人正並肩在市中心巡邏。
“比布達佩斯干淨。”v咬著一根能量棒,“但那種讓人不安的靜……更濃了。”
“這里歷史復雜。”杰洛特走在最前方,眼神銳利如老鷹,“有些事不是看得見的,而是埋在土地下面。”
伊麗莎白打著旋轉傘︰“我們是來守秩序的,不是來上歷史課的對吧?不過我倒是挺好奇,今晚會遇上什麼‘故事’。”
阿提拉則走在最後,沉默不語,像一道游走的光影刀鋒。
就在他們巡邏穿過郊區街心廣場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激烈爭吵。
“滾出我們的城市!”
“你這種人根本不配來這里!”
“閉嘴,你懂什麼?!”
四人立即加快腳步。
在街角的公交站,一群波蘭青年正圍住一個身形高大、穿著運動夾克的中年男子。他帶著一口濃重的俄語口音,在人群中昂著頭,眼神不屑。
“你就是個挑釁者!”一名青年大喊。
那中年人回嘴道︰“我只是說了句實話。可惜了,這里本該是我們偉大的俄羅斯的土地!”
人群瞬間嘩然。
他的名字叫瓦西里,是個俄羅斯裔企業代表,據傳有背景,言語極具侵略性。他那句話,像火星落進干草堆。
華沙不是莫斯科,也不歡迎替別人說話的幽靈。
“你他媽再說一次試試!”其中一個波蘭小伙已擼起袖子。
v低聲︰“這不是單純的街頭沖突,這是歷史翻出來在咬人。”
“我們得馬上介入。”杰洛特直接沖上前,擋在雙方中間,冷冷地抬手。
“都住手。”
伊麗莎白走到瓦西里身旁,笑著說︰“哎呀,先生,你是不是在找博物館,不小心走錯成了二十一世紀?”
瓦西里瞥了她一眼,滿臉不屑︰“你們天庭的人,不就是國際的奴才嗎?連言論自由都要管?”
阿提拉緩步上前,語氣平靜如鐵︰“你的言論正把這城市往沖突里推。如果你想看火,那就離這片土地遠一點。”
瓦西里嘴角抽了抽︰“你們可以戴徽章,穿制服,但你們改變不了這片土地的命運。”
杰洛特眼神一寒︰“命運不是你決定的。也不是我們決定的。但我們能決定你今晚是走路離開,還是被抬走。”
周圍波蘭青年鼓噪聲更大,有人已準備動手。
這時候,瓦西里忽然吹了個口哨。
街道另一邊,一輛黑色越野車停下,下來四五個穿黑衣的壯漢,迅速走向沖突現場。
“是他帶來的私人保安。”v低聲道,“但看樣子不只是保安,身上有武器。”
“保護你自己的尊嚴,”瓦西里冷笑,“否則別人會替你撕碎它。”
杰洛特掃了一眼這些人,從腰間動作可以判斷,他們都帶了非法攜帶的手槍和戰術甩棍。
伊麗莎白握緊麥克風,準備隨時開啟音波震場。v則已經靠近掩體,進入備戰狀態。
阿提拉望著那些壯漢,緩緩抽出虛影中的光能劍︰“你在這城市說了不該說的話,現在還想用不該帶的手段活著離開?”
氣氛劍拔弩張。
瓦西里挑釁地往前走一步。
“你們想試試俄羅斯的處理方式?”
話音未落。
啪!
杰洛特突然一拳砸在他臉上,把他打翻在地。
“試試看波蘭人的容忍限度。”
瓦西里抱頭慘叫,那些黑衣人立刻舉起武器,準備攻擊。
戰斗爆發。
v槍法精準,先發制人,擊落兩把手槍,趁亂翻滾至近身範圍,格斗打倒一人。
阿提拉像光影般切入敵陣,劍光如流星劃破夜色,一劍斬斷甩棍,再一招重擊讓兩名壯漢失去戰斗力。
伊麗莎白開啟“音爆模式”,震懾剩下的敵人,音波如海嘯般席卷廣場,讓試圖逃跑的瓦西里抱頭尖叫,連滾帶爬。
杰洛特則直接將沖過來的最後一名黑衣人放倒,用手銬將其固定在公交站欄桿上。
不到三分鐘,沖突結束。
警車趕到時,廣場恢復平靜。
杰洛特向趕來的本地警員簡要交代了現場狀況,後者連連點頭,把瓦西里等人押上車。
“他在波蘭待不了多久了。”v插話,“這人可能背後還有人。總部該查查。”
杰洛特望著夜空︰“有時候,真正的戰斗不在槍里,而在話里。”
伊麗莎白舉起麥克風︰“今天的插曲可以命名為《口嗨引發的地緣沖突之夜》?”
“太長。”v搖頭。
阿提拉冷靜說︰“叫它‘邊界的回響’。”
杰洛特點頭︰“記下了。”
他們繼續踏上巡邏之路。
夜,依舊漫長。
但正義從不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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