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加爾各答。
陽光熾烈,大地仿佛在微微喘息,市集人流不斷,遠處傳來宗教音樂與孩童玩耍的混雜聲音。空氣中有汗水的味道,有炊煙的味道,也有塵土與未說出口的秘密。
玄奘、達爾西姆、法海、艾露瑪與羅摩正在城市西南老城區巡邏。這片區域人口密集,棚屋林立,是加爾各答治安的重災區。今日巡邏的隊伍多了一位新成員。
她騎著一匹銀色靈馬而來,一身紅藍軍裝,腰佩長劍,目光堅毅而干淨。她就是——拉克什米•芭伊akshibai),亦稱“章西女王”。
雖為英靈,但她在世之時,便是以抗英起義的勇氣與守護印度人民的信念,被後世尊為民族英雄。今日,她獲得天庭與佛門的共同認可,被調任為印度分部巡邏隊副隊長,協助羅摩共同守護這片多災多難的土地。
“歡迎。”玄奘微笑合掌。
達爾西姆點頭︰“你的精神,與這片土地共振。”
法海微微頷首︰“你不是神明,卻勝過許多所謂神只。”
艾露瑪一邊吃著芒果冰棍一邊揮手︰“歡迎歡迎——快來一起巡邏!”
羅摩走近她身邊,認真地看著她︰“拉克什米•芭伊,你我皆為這片土地的子民。從今天起,我們並肩作戰。”
芭伊策馬前行,臉上帶著沉靜的堅定︰
“我會守護好印度這片土地。哪怕再次燃燒生命。”
隊伍剛剛整理好隊形,準備進入下一條街區巡查,街口忽然傳來一陣吵雜聲與腳步聲。
十幾名穿著潮流、留著染發的年輕人攔住了去路。為首一人,身材高瘦,目光凌厲,一臉不屑。他穿著寫滿“正義”的白t恤,手上卻戴著黑色鐵指虎,腰後掛著短棍。
他走上前,張開雙臂︰“我勸你們這群天庭警察,今天別再管我們這些‘社會邊緣人’的事了。”
法海眼神微沉︰“你是何人?”
他冷笑︰“我的名字,叫賈拉什。”
艾露瑪咬著冰棍歪頭︰“听起來就不太聰明的樣子……”
賈拉什毫不在意艾露瑪的調侃,大聲說道︰
“我要用自己的方式來達成正義與法律!”
“你們打擊毒販、治安清掃、搞靈力探測……全是走形式。真正的正義,要用拳頭直接打爛那些欺壓我們的人!”
“我混過黑幫,也讀過法律,還背過佛經——但最後我發現,世界只听得懂一種聲音︰拳頭。”
他說著,揮手招呼身後幾人列陣,竟擺出進攻架勢。
拉克什米•芭伊揚起眉梢,拔出腰間長劍,銀光一閃,平舉胸前︰
“你想打著正義的旗號,干違法的事?”
“我是在打破偽善的系統!”賈拉什大吼,猛地沖出,拳頭直揮法海!
“孽障。”法海冷聲吐出。
禪杖橫掃,勁風逼人,賈拉什一拳擋住,發出金屬撞擊聲,他的指虎竟帶有靈力附加!居然擋住了法海的一擊。
“他有強化符紋。”羅摩皺眉。
“是地底販符組織的紋印技術。”達爾西姆低聲道,“他們最近在招募年輕人。”
賈拉什招呼眾人︰“上!讓他們看看我們這代人的正義方式!”
混混們高喊沖來,個個裝備粗制靈武、改造護符,竟一時間壓制了幾條街。
玄奘手中念珠飛旋,散發佛光︰“若執錯為正,便是正義蒙塵。”
他口中念咒,一道光輪落下,瞬間淨化周圍靈符強化者的術力!
艾露瑪甩尾一擊,三人應聲飛出,砸進路邊貨攤,菜葉四濺。
達爾西姆赤手空拳,一掌熾焰拍地,火焰蔓延如藤蔓,將數人困住。
法海揮杖以擊,力沉千鈞,賈拉什連連後退,終于難支。
而此刻——
羅摩一躍而起,赤金劍芒在空中劃出半月,劍鋒如炬,一劍劈下賈拉什的鐵指虎!
鏗鏘一聲,碎裂!
羅摩落地,一手按住賈拉什的肩︰
“你不是正義。你是對正義的褻瀆。”
拉克什米•芭伊翻身下馬,走到賈拉什面前,語氣冷峻卻不怒︰
“真正的正義,不在口號,不在憤怒,不在自封英雄。它在行動里,在理智中,在不被仇恨污染的那一剎。”
賈拉什掙扎幾下,最終跪倒︰“我……我只是想做點有用的事……”
玄奘走近他身邊,將一枚淨心符貼于其胸口,柔聲道︰
“你的怒火本是好事,但若用錯方向,它就會燒毀你想守護的一切。”
“正義,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們說了算。”
“它,是你願意為他人承擔,不為自己復仇。”
陽光透過雲層灑下,打在街頭,照出倒在地上的混混,也照出站著的六人。
他們不是神,也不是救世主,但他們在這片土地上,用真實的信念與力量,守著一條道路——真正的正義之道。
拉克什米•芭伊將劍收入鞘,淡然道︰“今日的戰斗只是開始。我會一直在,直到這片土地真正安寧。”
而羅摩則握拳,望向東南邊境︰“如果還有人敢打著‘正義’的旗號撒野——那我們,就會讓他真正認識什麼叫‘正義的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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