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聖彼得堡的街道在初雪的映襯下泛著淡淡的銀光。
城市剛剛從一天的忙碌中沉靜下來,天庭警察小隊也終于完成了今日的高強度巡邏任務。身心俱疲的眾人一邊走在回程路上,一邊說笑著,氣氛久違地輕松起來。
就在此時,分部的通訊官走來低聲對保爾說了幾句。保爾眉頭一挑,隨即露出一絲笑意。
“各位,”他回頭看向眾人,“我們的一位老朋友回來了。”
話音未落,一個高大壯碩的身影從遠處走來,渾身肌肉隆起,身著毛皮大衣,臉上帶著熟悉的豪爽笑容。
“哈哈!各位同志,我回來了!”
桑吉爾夫,zangief——天庭警察局俄羅斯分部的格斗猛將,終于歸隊。
“你這家伙,”巴恩斯大笑著迎上前與他握拳,“去喀山搞定那群黑幫之後就失聯了,還以為你流浪西伯利亞了。”
“我只是把那群混蛋砸進了礦坑,然後順路抓了兩只偷渡的毒蛇。”桑吉爾夫咧嘴一笑,“不過說實話,我想你們了。”
喀秋莎拍了拍他的胳膊︰“你回來剛好,宵夜我們可不等你點菜。”
希兒輕聲說︰“我們今晚可以吃點熱的吧?”
布洛妮婭點頭︰“我已經預約了附近最穩的餐廳。”
聖彼得堡,老城餐廳“涅瓦之光”。
這是一家老字號餐廳,裝修帶著復古甦聯味道,深紅木桌,黃銅吊燈,玻璃窗映著雪景。
眾人圍坐兩桌,卸下戰斗裝備,穿著便裝,坐下來享受難得的放松時光。
服務員端上紅菜湯、列巴、肉丸、牛排和伏特加。
達達利亞仰頭一口干杯︰“為了正義,為了宵夜!”
“為了我們的胃。”皮埃爾笑著舉杯。
“為了我今晚能點三份肉丸。”諾娜語氣淡定,旁邊的喀秋莎已經躍躍欲試。
娜塔莎用叉子戳著切片牛排,低聲說︰“這家比總部食堂好太多了。”
而保爾則難得放松地靠在椅背上︰“今晚,不講任務。”
大家紛紛點頭。就在這時,一群穿著看起來有點混混味的男人推門進來,坐在靠近角落的一張桌子,低聲吵吵著點了幾瓶酒和一份便宜的小菜。
他們沒打擾人,也沒鬧事,只是有點神色鬼祟。
但坐在角落里觀察的沃爾科娃,眼楮悄悄眯了起來。她察覺到幾個混混眼神不停在客人兜里掃視。
果不其然,不到五分鐘,一名混混借著去洗手間的路從某桌椅子後掠過,手指飛快掏走了一名醉客外套口袋里的幾張紙幣。
然後另一人又在隔壁桌伸手,一邊假裝去抹桌上的酒漬,一邊順手卷走了兩張鈔票。
“這些人……正在小偷小摸。”沃爾科娃按下通訊耳麥。
“嗯?”桑吉爾夫剛咬下一塊肉,轉頭望去,“偷錢?”
布洛妮婭皺起眉頭︰“他們沒鬧事,但這屬于有組織的輕型犯罪了。”
喀秋莎拍案而起︰“等一下,我看著他們手伸進別人包包!”
“別動聲色。”保爾已經站起,“他們應該沒發現我們是誰。”
帕維爾•安東諾夫,此刻正坐在靠門邊的座位上。他是這群小賊的頭,自認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他一邊吃著酸黃瓜,一邊對身邊人低聲說︰
“這家餐廳富人多,沒人會因為幾張鈔票報警,我們幾個拿點零錢,能被追責?”
但就在他剛準備起身走人時,一個身影擋在門前。
保爾,身穿便裝,面容平靜︰“錢包留下,人也留下。”
帕維爾一愣,隨即獰笑︰“你是誰啊?知道我是誰嗎?”
“我不需要知道。”保爾淡然,“你剛剛摸了誰的衣兜,偷了幾張錢,全都還回來。”
帕維爾剛想回嘴,卻發現自己面前不知何時圍上了其他幾人。
娜塔莎拔出手槍,將槍口穩穩壓在桌上︰“我們不想在餐廳里動手。”
“但也不怕在餐廳里動手。”桑吉爾夫咧嘴一笑。
布洛妮婭冷聲︰“根據第七條例,公共場所三人以上協同盜竊,視作輕型有組織犯罪。”
希兒拔出鐮刀,擋在一名試圖從窗戶溜走的混混前︰“別往外走,你會摔。”
帕維爾終于意識到自己踢到鐵板了。他環視四周,愣愣地說︰
“你們……你們是……”
“天庭警察。”保爾冷冷說完,將他按在地上。
其他人瞬間被制服,有的試圖逃跑,被諾娜開門撞回原地,有的撒潑求饒,被皮埃爾反手上銬。
喀秋莎一臉嫌棄︰“偷幾塊錢還那麼丟人。”
服務員一臉感激︰“謝謝你們……他們最近幾天連續來幾次了,我們都沒敢吱聲。”
保爾點頭︰“他們今晚是最後一次了。”
宵夜繼續,只是餐廳多了一桌空位。
眾人回到座位,繼續享用熱湯與烤肉。混混們則在警車中瑟瑟發抖,等待被押往天庭分部。
“歡迎回來,桑吉爾夫。”保爾舉起一杯伏特加。
“回來第一天就干架,好!”桑吉爾夫哈哈大笑,“今晚真香。”
眾人踫杯。窗外雪越下越大,而他們的巡邏,從未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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