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哥倫比亞麥德林。
晨光灑落這座山城,街道逐漸熱鬧起來。推車販子打開遮陽傘,摩托車竄行在老舊街巷之間,陽光照在五彩斑斕的涂鴉牆上,顯得格外溫暖。
在這光景中,有一個身影顯得格外熟悉。
他穿著一件泛舊的綠色夾克,頭戴一頂草帽,背後挎著一個深灰色布包。臉上總帶著親切的微笑,眼神里透著老練與悲憫。
他的名字是——查卡洛斯。
“嘿,阿爾瑪,你家小孫子出生了嗎?”他蹲在攤販前,遞過去一包冰藍色的“小糖果”。
阿爾瑪低聲問︰“這是新的?”
“干淨的,放心。”查卡洛斯輕聲,“對付夜班焦慮最好用。”
他繼續前行,像一只不引人注意的貓,穿梭于市場與巷子之間。他知道哪戶人家的兒子染上毒癮,哪戶人家的老板倒閉。
他賣毒,不掩飾。但他也送食物、送錢,甚至在雨天為獨居老婦撐傘。
“他是毒販,也是人。”有人這麼說。
而他——似乎願意讓人這麼認為。
但他不知道,他的人情味毒網,已經被真正的正義盯上。
麥德林另一側,巡邏出動。
天庭警察新大陸分部十二人小隊分成四路︰
北路︰蝙蝠俠、金剛狼、雷電
東路︰夜魔俠、里昂、比利小子
南路︰閃電俠、綠巨人、亞瑟摩根
西路︰佐羅、死侍
蝙蝠俠打開了戰術終端︰“查卡洛斯,麥德林城區高危級別人物。我們掌握他過去七十二小時移動路線,他並不藏身,而是主動與市民互動,用毒品作為‘情感紐帶’。”
雷電語調冰冷︰“偽裝成善者的惡。”
金剛狼不耐︰“又是那種笑著喂你毒藥的混賬。”
“行動原則︰不傷害周圍民眾,目標必須完整抓獲。”蝙蝠俠強調。
市中心,查卡洛斯的早晨。
查卡洛斯坐在廣場邊的長椅上,喂著鴿子。幾個青年圍過來低聲說話,他微笑遞出幾小包粉末。
“別貪,夠用就行。”他說,“上次小弗朗西斯就是太貪,現在人還在急救。”
“謝謝查卡哥。”青年低聲道。
他一邊點頭一邊觀察人群,眼神平靜中帶著計算。
他不是高層毒梟,他是毒品社會化的接口——知情,通人情,有溫度。也是最難切斷的一環。
然而,突然,他察覺氣氛一變。
一個身穿長袍的老人賣冰淇淋的車子停在廣場邊,擦汗時眼角一瞥,露出一只特工耳麥。
另一邊,一個抱孩子的媽媽其實是夜魔俠的同事喬裝。
他知道——有人來了。
東側街區,夜魔俠三人組行動。
比利小子︰“他很狡猾,絕不正面交貨。每次交易都藏在問候、對話之間。”
里昂︰“但他身上有一只‘願望本’——其實是交易記錄本,用暗號記錄客戶。”
夜魔俠停住腳步︰“……他剛剛掉頭,朝北走了。”
廣場北側,蝙蝠俠三人組迎敵。
蝙蝠俠帶著金剛狼與雷電從北側包圍。蝙蝠俠貼耳通訊︰“西南側清空,廣場十秒後動手。”<p彈,金剛狼悄聲拔出利爪。
查卡洛斯靠近一排老宅,突然對一位賣玉米的老頭說︰“我今早可能不回家了。”
那是他在傳暗號。
就在下一秒,他把一顆煙霧彈從衣袖拋出!
廣場瞬間騰起白霧!
“動手!”蝙蝠俠低喝。
查卡洛斯身形靈巧,在錯綜復雜的麥德林街巷間迅速逃竄。他不與人正面對抗,卻在巷口不斷丟下制造干擾的道具︰閃光鏡子、電子干擾彈、假的“藥品雨”。
他知道——拖得越久,越能脫身。
但他小看了天庭分部的速率。
西區,死侍躍上屋頂,高聲喊道︰“查卡洛斯,想和哥玩迷藏?你還太嫩啦!”
佐羅從屋檐滑下︰“他往南街口去了!”
南區,綠巨人一個飛躍跨上前方屋頂,轟然落地。
閃電俠旋轉起小型龍卷風,將他逼回北巷。
北巷盡頭,蝙蝠俠如影掠出,一把拽住查卡洛斯的外套。
“結束了。”
查卡洛斯臉上依舊是那個柔和的微笑︰“我不過是做了別人不肯做的事。”
雷電走上前,語氣如電︰“你用毒品綁架人心。那不是溫暖,那是癮的溫床。”
金剛狼揮爪指向他︰“你不是社區支柱,你是慢性殺人犯。”
查卡洛斯淡淡道︰“他們都需要我。”
蝙蝠俠把他按進地面︰“他們需要的是機會,不是麻醉。”
夜幕降臨,查卡洛斯被帶回聖保羅臨時拘留室。他的背影仍帶著平靜,不喊不鬧。他知道,他的角色,在這場城市心理戰中已經結束。
而在報告台前,哈迪蘭听完全部過程,低聲點評︰
“這是最危險的一類人。他們用人性做偽裝,把毒品包裝成慈悲。”
“查得好。”
蝙蝠俠只是淡淡回道︰“我們會一直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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