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羅馬市中心。
夜色如墨,華燈初上。古老的羅馬街道閃爍著金色燈光,空氣中彌漫著烤披薩和雨後石板的味道。
天庭警察十人組正在例行巡邏——但丁、艾吉奧、西撒、維吉爾、喬魯諾、布加拉提、尼祿dc)、尼祿•克勞狄烏斯fate)、安丘比和迪諾。
但丁叼著披薩,一邊走一邊哼著調子︰“今晚太平靜了點,是不是該來點熱身?”
“別烏鴉嘴。”布加拉提瞥了他一眼。
就在此時,一道清脆卻略顯稚氣的聲音響起︰“你們就是天庭警察意大利分部的隊伍吧?”
眾人轉頭,只見一個身穿意大利國旗色調外套的小木偶大步朝他們走來。他皮膚是上了光的松木色,關節處是活動的球形結構,臉上有一抹天真又堅定的笑容。
“我叫匹諾曹。”他一鞠躬,“從今天開始,我被總部調來和你們一起巡邏!”
“喲,一個木偶。”西撒挑眉。
“這不是童話里的那位……”喬魯諾盯著他鼻子,若有所思。
匹諾曹抬頭挺胸地說︰“我雖然是木偶,但我熱愛意大利,我願意用我的能力打擊犯罪!”
他用力點頭,補充道︰“你們看——我的鼻子不僅僅是裝飾,它是天然的測謊儀!”
說著,他拍拍自己的鼻子,自豪道︰
“只要有人撒了昧著良心的謊,我的鼻子就會變長。”
“但如果撒的是‘為別人好’的小謊,比如安慰一個母親剛去世卻還不知道真相的孩子,這時候我撒謊也不會變長。”
“而要是我偷了別人的東西還撒謊否認,那我的鼻子就會像竹竿一樣——蹭地長出來!”
眾人對視一眼。
“作為測謊儀……倒也有點用。”尼祿評價。
“我們有他,以後連審訊都省一半流程。”艾吉奧點頭。
“你說的是真的?”維吉爾盯著他。
“當然是真的!”匹諾曹認真回答。
眾人觀察——鼻子未變。
“嗯,至少他沒吹牛。”但丁笑著鼓掌。
就在眾人準備繼續巡邏時,街道盡頭響起皮鞋敲地聲。
黑手黨出現了。
為首的是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穿著整潔筆挺的黑西裝,系著金色領帶。他步伐穩健,語氣輕柔。
“各位天庭警察,真是有緣千里來相見。”
他微微鞠躬,“我叫安東尼奧•奧爾索。”
眾人頓時警覺,尼祿低聲︰“又來個自說自話的。”
但丁轉頭看向匹諾曹︰“好了,小木偶,該你出場了。”
匹諾曹興奮點頭,朝前走了兩步。
安東尼奧擺擺手,仿佛無意與他們敵對︰“我只想說幾句話,請允許我。”
他雙手交握,臉上仍舊是溫和的笑容︰
“我們只是滿足市場需求,這只是一種供需關系。”
匹諾曹的鼻子微微動了動——但沒變長。
“政府禁毒,只會讓價格飛漲,利潤更高。”
鼻子沒變。
“我們提供了就業機會,養活了很多人,維持了地下經濟的運轉。”
鼻子輕微一顫,開始往前延伸一小截。
“與其讓毒品在街頭失控,不如由我們來‘管理’。”
鼻子“咻”地長了一段,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我們有我們的規矩,能維持秩序,避免更大的混亂。”
匹諾曹的鼻子開始快速增長,幾乎要戳到安東尼奧自己。
但丁眯起眼︰“喲,看來你剛剛那套‘經濟學演講’,是真的混著謊。”
喬魯諾語氣平靜︰“他說了一些真的,但關鍵處開始撒謊。”
安丘比揮拳︰“鼻子都快戳天了,證據確鑿!”
尼祿•克勞狄烏斯握劍冷笑︰“你口中的秩序,是混亂的延續。”
布加拉提踏前一步︰“撒著漂亮話,卻干著最髒的事。”
安東尼奧臉色終于有變,咬牙道︰“你們不過是听信一個木偶的感應——”
“錯。”維吉爾打斷他,拔出刀,“你敗在你低估了正義。”
西撒握拳︰“今晚你講不通道理,那我們就給你一點力學原理。”
安東尼奧後退一招手,黑手黨從兩側巷子沖出。
但丁翻身躍起,雙槍開火︰“來,測個‘戰斗力’的謊。”
艾吉奧穿梭人群,匕首如風,專破敵後。
西撒一拳砸地,波紋如雷,震翻一排對手。
維吉爾刀光乍現,一步三人倒地。
布加拉提拉開地面拉鏈,將逃跑者封進牆內。
喬魯諾黃金體驗一拳轟斷路燈,光影交錯中,藤蔓纏繞敵人。
安丘比一邊駕駛輕型坦克壓迫前線,一邊朝匹諾曹喊︰“測他再說沒!”
匹諾曹指著安東尼奧︰“他剛剛說自己是‘無辜的商人’。”
鼻子“咻”地瞬間延長兩米。
眾人異口同聲︰“假的!”
迪諾鞭影如蛇,將安東尼奧直接卷落在地︰“謊話,說太多,也得挨打。”
數分鐘後,戰斗結束。
安東尼奧被制服,他的部下全部繳械。支援警力趕到。
匹諾曹捂著長得快拉進巷口的鼻子,小聲說︰“我能不能現在剪一剪?”
但丁笑著給他一把小刀︰“獎勵你的。”
尼祿•克勞狄烏斯拍拍他的肩︰“你今天表現不錯。”
安丘比比個大拇指︰“以後你就是我們的‘真話雷達’啦!”
布加拉提點頭︰“實用,靠譜,有價值。”
喬魯諾看著他鼻子恢復原樣,輕聲道︰“歡迎加入。”
飛天意面神仍在遠處漂浮)感嘆道︰“這是邏輯與直覺的結合,令人欣慰。”
維吉爾冷冷道︰“下次早點插話。”
匹諾曹羞澀地撓頭︰“我……我下次會更快判斷的!”
城市的夜色依舊,但隊伍里多了一位小小的木偶。
他不完美,卻真誠;他不強大,卻堅定。
而他那根鼻子,成了正義最奇特卻精準的指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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