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低垂,薩拉戈薩的古街沉在風中,回蕩著鐘樓的余音。這座城市,既有羅馬的遺跡,也有摩爾的殘影,但此刻最需要守護的,不是歷史,而是人心。
天庭警察的隊伍已擴展至七人︰熙德、堂吉訶德、桑丘、阿拉貢、萊戈拉斯、路易斯,正緩步巡邏于薩拉戈薩大教堂外的廣場。石磚在月光下反射著銀光,馬蹄聲緩緩傳來。
這時,一位身披銀藍披風、騎乘雪白戰馬的騎士自街角緩緩而來。他身形修長、金發披肩、神情沉穩而莊重,氣場仿佛中世紀傳說走入現實。
他下馬行禮,聲音莊重有力︰“各位好,我是高盧的阿瑪迪斯aadis de gaua),奉天庭警察局命,前來與你們共同巡邏。”
一時間,堂吉訶德的眼楮幾乎要發光。他翻身下馬,急步上前,單膝跪地︰“您是我從小崇拜的偶像之一!我讀了您的全部事跡,尤其是您在怒海孤島與三頭怪激戰三晝夜的章節!”
阿瑪迪斯面露溫和微笑,攙起堂吉訶德︰“榮譽歸于天庭,我只是盡力而為。”
熙德點頭︰“我們歡迎你。又多一位騎士,這座城市就多一份安全。”
“我們接下來的任務是什麼?”阿瑪迪斯問道。
“巡邏至埃布羅河畔,最近那一帶頻傳異常。”阿拉貢答。
眾人整隊,繼續前行。
然而,當他們抵達河畔橋下時,前方黑影中忽然走出一群人。他們身穿花襯衫、戴著墨鏡,即便是深夜也毫不遮掩。
為首者步伐從容,臉上掛著自信甚至輕蔑的笑容。他手里並無武器,嘴里卻叼著雪茄,像是來聊天而非交戰。
“各位天庭警察,我們終于找到你們了。”他說話像是在唱戲,“今天,我就要當著你們的面,告訴你們……毒品的味道。”
堂吉訶德眉頭一跳,握緊長槍︰“住口。”
那人笑得更歡︰“哦,我還沒自我介紹呢。埃馬努埃洛•洛佩斯,薩拉戈薩地下化學集團的創始人,外號‘自由使者’。”
熙德冷冷出聲︰“我們知道你是誰,也知道你都做了什麼。”
洛佩斯攤開雙手,語氣突然變得虔誠︰“你們知道嗎?有些人,是不能離開毒品的。你看看毒品,它有多偉大!它讓無數困頓的人,在吸入那第一口煙霧後獲得了片刻的超脫,那一刻,他們是自由的。”
萊戈拉斯眼神如刀︰“你所謂的自由,是奴役。”
“哈!”洛佩斯大笑,“當人們獲得了吸毒的自由,也就獲得了真正的自由!而我們這些販子,便是帶去‘自由’的——天使。”
全場靜了一瞬。
然後——
“哈哈哈哈!”路易斯笑出了聲,甚至拍了拍大腿,“你是我這輩子听過最會扯淡的毒販,真的,你要去當牧師,比當毒販成功多了。”
阿瑪迪斯緩緩拔劍,聲音冷如冰晶︰“你侮辱了‘天使’這個詞。”
堂吉訶德眼神已經燃燒起來︰“你用自由之名包裹罪惡,這種欺騙只配被真理之槍刺穿!”
熙德站到隊伍最前,語氣如寒刃︰“你有十秒鐘,投降。”
“可惜,”洛佩斯冷笑,把雪茄狠狠扔地上,“我從來不相信投降。”
他猛然拔出一把ak47,手下一群毒販也紛紛亮出自動步槍、沖鋒槍,將武器對準天庭警察七人!
“開火!”
“閃!”阿拉貢一聲大喝,眾人立即分散!
萊戈拉斯一個躍身翻上路燈柱頂,連發三箭,精準擊碎三人槍械。
堂吉訶德騎風影沖出,如一支狂風長槍,槍掃三人,重擊打斷骨骼。
阿瑪迪斯則宛如一道銀光,從橋下斜斬而上,利劍劈開槍管,如神兵斷鐵!
桑丘則在馬後護住一名被困群眾,用手中小盾奮力擋住流彈,喊道︰“別怕!有我們在!”
熙德的劍光化作一道金線,每一劍都精準挑斷槍械結構,刀刃不留情,身影如狼煙撲進敵群。
路易斯躲在一側貨櫃後,不斷掏出閃光彈與震撼彈投擲,打亂敵方陣腳。
火光與箭影交織,街頭如修羅戰場。
五分鐘後,槍聲停歇,倒地者哀嚎一片。
洛佩斯被阿瑪迪斯一劍逼至牆角,臉色慘白。他掙扎著舉起槍,卻見萊戈拉斯的最後一箭釘在他手肘與牆之間,動彈不得。
“你敗了。”熙德冷冷說道,“你的‘自由’,也一並終結。”
“自由不會死……”洛佩斯咬牙低吼。
“但你會坐牢。”路易斯補了一句,把他反綁上手銬。
堂吉訶德手持長槍,緩緩走上前,看著那扭曲的笑容,低聲道︰“自由從不以犧牲他人生命為代價。你傳播的不是自由,是地獄。”
警車遠處響起,天庭警察總部的回收部隊已趕來。
月光下,七人整齊而立。街頭重歸寂靜。
阿瑪迪斯緩緩擦拭劍刃,神情莊重︰“今夜,邪言惑眾者已除。”
熙德點頭︰“但明夜,也許又會有新的敵人。我們,必須繼續。”
萊戈拉斯眯眼望著遠方夜空︰“真希望這世界,哪天不再需要我們的弓箭。”
堂吉訶德大聲道︰“不論那天何時來臨,吾等騎士,必將立于黑夜之前,直到光明歸來!”
桑丘擦了擦額頭汗水,小聲說︰“今晚總該能吃飯了吧?”
眾人一笑,月色灑落,英雄的身影再次融入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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