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尼加拉瓜,馬那瓜。
晨光穿透熱帶雲層灑下,街頭初醒,車輛緩慢流動。城市安靜中卻藏著微妙的不安,蝙蝠俠一行已在此集結完成,準備展開今日的巡邏任務。
蝙蝠俠環視四周,冷靜點名確認︰
“佐羅、比利、亞瑟、閃電俠、金剛狼、雷電、夜魔俠、里昂、綠巨人——到齊。”
正當他準備下達指令時,一道紅黑交錯、動作夸張的身影從旁邊電線桿上倒掛而下,啪地落在眾人中間。
“嘿!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韋德•威爾遜,死侍登場。
眾人集體皺眉。
“誰把他放出來了?”金剛狼低吼,手已握拳。
蝙蝠俠面無表情地拿出一份蓋有“天庭分部臨時編號•受限協作協議”的文件︰
“總部確實調他來了,不過是非正式成員。”
死侍興奮舉手︰“沒錯!我是官方認證的‘特約巡邏員’,超級限定版!”
“你是‘受限制成員’。”蝙蝠俠強調,“一切行動必須听從隊長命令。”
死侍一怔,緩緩指向蝙蝠俠︰“你是隊長?”
蝙蝠俠冷淡點頭。
“我完了。”
“另外——”蝙蝠俠看向全隊,“所有人都有責任約束他的行為。任何脫隊、擾民、亂講話,隨時報告,雷電全程監督。”
雷電站出一步,聲音冷得像冰刀︰
“我會隨時記錄他的違規行為,如有必要,將使用物理手段制止,包括但不限于斬首。”
死侍一笑︰“嘿,我死不了,所以……請隨意?”
閃電俠嘆氣︰“我的心理狀態已經進入‘第五階段’︰接受。”
金剛狼一臉殺意︰“我還停在第一階段︰想揍人。”
蝙蝠俠繼續布置任務︰
城北巡邏︰蝙蝠俠、綠巨人
城南巡邏︰佐羅、比利小子
城東巡邏︰閃電俠、金剛狼
城西巡邏︰亞瑟摩根、夜魔俠、里昂
交通維穩崗︰死侍,由雷電全程監管
蝙蝠俠拍了拍死侍肩膀,冷冷說道︰
“你的任務——去做交通警察。維持十字路口秩序,指揮車輛、協助行人、禁止亂穿馬路。”
死侍︰“……你在開玩笑吧?”
雷電︰“他不是。我們出發。”
上午,馬那瓜主干道十字路口。
街頭熙攘,早高峰交通擁堵。雷電與死侍站在人行道邊,雷電手持數據終端記錄過往車輛流量,死侍拿著一面臨時做的“stop”標牌。
死侍︰“我要瘋了。這就是我的任務?等紅燈綠燈,做個大號紅衣馬路牙子?”
雷電︰“你只要不惹事,我甚至可以不和你說話。”
死侍搓搓下巴︰“要不我們偷偷溜去吃冰淇淋?五分鐘,就當維護冷飲秩序?”
雷電面無表情地抬手,扣住他肩膀︰“工作時間不容玩忽職守。”
死侍聳肩︰“你是把這當人生意義活著了是吧?”
兩分鐘後——
死侍蹲在路邊開始自言自語︰“如果我是個交通燈,我一定選常綠模式,因為紅色太抑郁。”
三分鐘後——
死侍繞著雷電轉圈︰“如果我們兩個是電視劇,我覺得你是日劇,我是無厘頭港片。”
四分鐘後——
雷電嘆息,從腰間抽出一卷膠帶,毫無猶豫地封住死侍嘴。
死侍揮手抗議,雷電冷聲︰“你可以不說話。”
接下來整整一上午,所有人看到的場景是︰死侍安靜站崗,雷電不動如山,偶爾有市民拍照發社交平台,稱這對‘交通新cp’比政令還靠譜。
其實……是雷電全程盯著,死侍的每一個動作都在記錄中,一旦有不軌,馬上制止。
中午,小隊集合,市中心餐廳。
九人圍坐,桌上是墨西哥玉米卷、炖牛肉、紅豆飯與熱可可。
死侍靠在椅子上,嘴上的膠帶被撕下來,嘴唇還有點腫。
雷電坐他旁邊,將報告交給蝙蝠俠︰
“報告︰死侍在崗過程中試圖離崗五次,自言自語十九分鐘,發起逃跑兩次,企圖販賣‘超級貼紙換綠燈’一次。全數被我阻止。”
蝙蝠俠翻著報告,點頭︰“很好。”
死侍拍桌子︰“隊長!我抗議!你知道早上那邊多無聊嗎?我甚至想給紅燈寫情書!”
金剛狼握緊刀叉︰“我就說這家伙欠打。”
“我只是想發揮我的社交潛力——”死侍張嘴。
雷電轉身,舉起另一卷新的膠帶。
“我閉嘴。”死侍舉手。
里昂笑著搖頭︰“他還是一點沒變。”
比利小子咬著牛肉說︰“我希望我們哪天真的能把他扔進一個‘說話按次數計費’的計劃。”
亞瑟︰“他還會破產。”
佐羅輕笑︰“但至少他今天沒讓城市爆炸。”
閃電俠喝了一口可可︰“這是我這周最大的勝利。”
蝙蝠俠抬頭看眾人,語氣如鐵︰“我們要巡邏,我們也要守住秩序。包括守住我們的‘隊內秩序’。”
死侍小聲說︰“我感覺我听到了某種針對性語言。”
綠巨人淡淡道︰“他沒打你,已經是獎勵。”
蝙蝠俠合上戰術筆記︰“吃完繼續巡邏。下午我們重點搜查城西集裝箱區。雷電,下午繼續監管死侍。”
雷電應聲︰“明白。”
死侍無奈攤手︰“我的人生已經徹底進入‘交通管理局宇宙’了。”
“閉嘴,死侍。”全桌人異口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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