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巴勒莫。
海風拂過城市上空,老街巷中燈光昏黃,空氣中漂浮著酒精、煙草和未清掃干淨的腐朽味。天庭警察十人組並肩穿行,腳步不快,但每一步都踏得有力,像是沉重的正義在街道上回響。
但丁嚼著剛買的披薩,心情極好︰“這塊奶酪夠勁。”
“少邊走邊吃。”艾吉奧皺眉提醒。
“咱這算是夜巡餐。”西撒笑著說。
剛轉過一條街角,前方的燈光突然被人影遮住。十多名西裝男從暗巷中走出,表情輕松卻藏著傲慢。
為首者是個中年男人,面相精明,戴金鏈,手插西裝褲袋,嘴角掛著似笑非笑的弧度。
“各位天庭警察,我們真是有緣千里來相見啊。”他向前一步,聲音溫和,仿佛老朋友重逢。
眾人停下腳步。
他不緊不慢地開口︰“我今兒不說廢話,就想跟你們講講我們這一行——其實啊,說白了,跟正經生意一個理兒。”
他走動著,語氣越來越流暢,像是在講一堂灰色經濟學課︰
“場子得盤活,錢得轉起來。收保護費要算人頭賬,賭場抽水得控賠率,走私貨得看供需價碼。手底下兄弟要養,上頭關系要打點,每筆錢都得生崽兒。”
他豎起一根手指︰“甭管白道黑道,錢流斷了就得崩。攥緊現金流,比攥緊槍把子更實在。”
他說到這兒,攤開雙手︰“這難道不是真正的大道理嗎?”
空氣有片刻沉默。
西撒率先開口,聳聳肩︰“听上去確實像個懂賬目的黑社會。”
但丁嘖了一聲,把披薩最後一口塞進嘴里︰“是挺能說的,但我更想知道你嘴皮子利索還是骨頭硬。”
喬魯諾輕聲道︰“邏輯精巧,背後卻是血和尸體。”
布加拉提眼神銳利︰“你在用謀殺與剝削的機制,包裝成商業運營。”<c)冷哼︰“黑道的合法外衣,我們見得多了。”
尼祿•克勞狄烏斯叉著腰,嗤笑一聲︰“就算再怎麼說,朕都不會把罪惡當成智慧。”
安丘比嘟著嘴︰“你說得再像課代表也改變不了你是個壞人。”
維吉爾平靜地補上一句︰“如果這就是你的‘道理’,那它將與你一同埋入地下。”
對面的男人嘆了口氣,卻仍保持笑容︰“唉……你們這幫人還真是難勸啊。”
他轉頭,看向自己身後的人群,語氣緩緩壓低︰“既然講不通,那就只剩下一個辦法了。”
“我們可不怕和你們開打。”
“我們不是你們以為的那種‘壞人’。我們也是有存在價值的。”
眾黑手黨成員紛紛抽出武器,冷光在夜里一閃而過。
那人微笑自報︰“我叫安東尼奧•阿萊格里。”
“今晚,就讓我和你們談談——價值。”
話音剛落,維吉爾如閃電般沖出,刀光掠過夜色,一刀封喉三人︰“價值?不值一提。”
安東尼奧眉頭一挑︰“不留情面啊。”
但丁拔出雙槍,連開數發,子彈擦著對方耳邊飛過︰“今晚我心情不壞,留你一口氣。”
西撒揮拳而上,波紋震蕩,敵人如同斷線風箏倒飛︰“我給你講點拳頭的道理!”
艾吉奧穿梭人群,匕首劃破夜色,每一次閃現都帶走一名敵人武器︰“靜默才是最致命的回應。”
布加拉提拉開地磚,一整排敵人被地面吞沒︰“你這些價值觀,可以埋下去了。”
喬魯諾黃金體驗一拳轟碎水管,藤蔓卷住三名敵人︰“你想讓錢生崽兒,我讓你種地去。”
尼祿•克勞狄烏斯紅劍一揮︰“朕今日,特許你等受刑。”<c)大笑,惡魔破壞者的藍光炸裂街面︰“別說話了,開打才是你們唯一的資格。”
安丘比召喚出坦克,“ ”的一聲炮口鎖定︰“我勸你們自覺點,不然我一炮送你上天!”
安東尼奧終于變了臉色,剛想後撤,迪諾的鞭子如靈蛇卷住他手腕︰“別急著走,我們還沒算賬。”
十分鐘後,街道恢復安靜。黑手黨全員被繳械,安東尼奧被銬在路燈下,滿臉血汗。
他咬牙怒道︰“你們……你們天庭警察就是不懂現實。”
布加拉提走上前,淡淡開口︰“現實?現實是正義始終存在。”
“你以為你是城市經濟的潤滑劑,但你不過是淤泥。”
夜風卷過街道,警笛漸近。遠方,教堂鐘聲再次敲響。
但丁拍了拍手︰“好了,披薩時間到了。”
“你剛才不是吃了?”艾吉奧無奈問。
“那是前菜。”
眾人並肩走向夜色深處,留下滿地倒下的黑手黨,和一句句再也無法成立的“大道理”。
而城市,依舊沉睡在夜色中,卻又被這群守夜人,重新擦亮了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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