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也納,街頭依舊風輕雲淡,陽光透過老城區百年樓宇的紅瓦屋頂,灑在鵝卵石鋪成的街道上。街角的咖啡館剛開門,熱氣騰騰的咖啡香混著面包香傳了出來。城市表面平靜,但這片古老土地的陰影中,總有人想搞點事。
“維也納分部,今日巡邏開始。”
利奧波德•亞當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語氣不急不緩。他穿著一件深藍色夾克,牛仔褲筆挺,腰間掛著一枚金屬徽章,上面印著金燦燦的“天庭警察局”五個字。
在他身後,另外三人並肩走來,氣場不弱。約瑟夫•亞當克手插口袋,身形壯碩,一身肌肉看起來像能拆房子。斐迪南•亞當克戴著棒球帽,臉上掛著輕蔑的笑,步伐輕盈像貓。最後是弗朗茨•亞當克,嘴里叼著一根牙簽,看起來吊兒郎當,但眼神警覺,像隨時會拔刀的浪人。
他們是這一帶臭名遠揚的“街頭四王”,混過幫,打過架,進過局子。但自從天庭警察局在全球招募“具備地頭蛇優勢”的外援後,他們被破格錄用,成為維也納天庭警察臨時編制,歸天庭警察局奧地利分部直管。月薪三萬歐,包住包吃,任務自由,唯一的要求︰維持街頭秩序,及時處理突發事件。
利奧波德的入職申請上只有一句話︰
“我們雖然是混混,但我們知道誰該揍。”
今天是星期五,按理是閑散的日子。但一條匿名短信打破了平靜︰“注意市政廳廣場,今天會有人動手,目標是游客。”
“你們听見沒?”利奧波德望向隊友。
“誰又來搞事了?這些傻子真是不長記性。”約瑟夫捏了捏拳頭,關節“ ”響個不停。
“市政廳廣場,十分鐘步行距離。”斐迪南戴上耳機,聲音低沉。
“走。”利奧波德轉身就走,語氣干脆。
他們四人以一種看似散漫實則精準的隊形穿過人群,街邊商販朝他們點頭,幾個穿著皮衣的年輕人遠遠看見他們,馬上把手里的煙收起來。沒人敢在這條街對他們不敬——他們是混混,但現在是披了官方外衣的混混。
快到廣場時,他們停下腳步。
“那邊。”弗朗茨指了指噴泉邊。五個穿黑風衣的男人靠在那里,戴著口罩,四下打量,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
利奧波德摸了摸袖口,語氣平靜︰“準備好了?”
“早他媽等不及了。”約瑟夫咧嘴一笑。
對面那幫人剛盯上一個東亞面孔的游客家庭,還沒來得及動手,就听見一聲大喝︰
“兄弟們,上!”
那聲音宛如平地一聲雷,震得人耳膜嗡響。
利奧波德第一個沖出去,動作迅捷,像豹子撲殺獵物。他一記掃腿將最前面的混混踢倒,緊跟著壓住對方的肩膀,一個肘擊直接砸在他後頸,干淨利落。
約瑟夫像坦克一樣撞了進去,硬踫硬頂翻兩個。他沒用武器,雙拳就是最好的工具。斐迪南動作靈活,兩個回旋踢把兩個試圖逃跑的混混踹翻在地。弗朗茨反手從外套里抽出警棍,一棍子打在對方小腿骨上,“ 嚓”一聲,混混倒地哀嚎。
圍觀群眾驚呼,有人掏出手機拍視頻,但沒一個敢靠近。
十分鐘後,五名混混全部趴地上,臉腫得像豬頭,手腳被反綁,用利奧波德特制的“天庭捆仙繩”拴住。這是總部配發的仙家法器,誰被捆住,動彈不得。
“叫人。”利奧波德對弗朗茨說。
“接線員你好,這里是天庭警察奧地利維也納臨時巡邏隊,我們已制服五名嫌疑人,地點是市政廳廣場,準備交接。”
不出五分鐘,當地警察趕到,一眼看見地上一排混混,還有那四個在街頭名聲不小的亞當克兄弟。隊長嘴角抽了抽,點頭︰“謝謝你們,又是你們先下手。”
“我們只是盡職。”利奧波德淡淡道。
警察離開後,斐迪南點了根煙,“咱們現在算啥?天庭正式警察?”
“不,還沒。”利奧波德望著遠方,“總部這邊通知,馬上要開始全球調令,奧地利分部要恢復正規配置。托塔天王李靖親自簽署。”
“我們要被踢了?”
“暫時還不。他們說,只要我們繼續表現好,可能有機會成為編制內的外籍特別行動組。”
弗朗茨吹了聲口哨,“嘖,還挺給面子。”
陽光下,四人站在廣場中央,背後是清理戰場的警察和拍照的群眾。他們是混混,但他們現在披著正義的名義,干著不那麼混混的事。世界在變,維也納也在變,但街頭的事——還得街頭人來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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