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倫敦，空氣中帶著濕潤的涼意，太陽穿透薄霧灑落在街道上，整個城市像剛剛醒來的巨獸，緩緩舒展著身軀。
貝克街221b前的咖啡館，福爾摩斯、華生和哈利坐在街邊的小桌前，簡單的早餐擺在面前︰面包、牛奶、一盤切片的奶酪，還有幾塊黃油。
“老夏，”華生嚼著面包，“你真的不打算吃點熱的？比如培根、香腸之類。”
“面包和牛奶已經足夠，”福爾摩斯淡淡地說，“填飽肚子而不影響行動。”
哈利喝了一口牛奶，笑著搖頭︰“我現在終于明白你倆以前是怎麼搭檔下來的。”
巡邏路上，他們慢慢走過泰晤士河畔，街邊的鴿群撲翅而起，晨光灑在三人身上，給這一隊不太尋常的搭檔鍍上了一層金輝。
但安靜沒維持多久。
“呦——各位天庭警察，真是有緣千里來相見啊！”
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打破了早晨的寧靜。前方的巷口，一群混混站成一排，為首的男人剃著光頭，穿著破皮夾克，胸前掛著一串黑色十字架。他笑得滿臉輕佻，眼神卻透著一絲瘋狂。
福爾摩斯不急不緩地停下腳步︰“又來了。”
華生輕聲道︰“又是些不安分的家伙。”
哈利挑起眉毛，低聲笑道︰“英國的街頭可真熱鬧。”
光頭混混走上前，雙手插在兜里，笑嘻嘻地盯著福爾摩斯︰“听說你是智慧的化身，今天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福爾摩斯目光微動︰“什麼問題？”
混混慢慢抬起頭，聲音低沉︰“如果我將法律掌控于手中，那麼我是不是真正的王？”
哈利微微一愣，露出詫異的表情︰“什麼亂七八糟的邏輯？”
華生一臉無奈︰“又是一個說瘋話的人。”
福爾摩斯卻神情平靜，眼神鋒銳如刀︰“法律是一種秩序，不是權力的玩物。掌控法律的人未必是王，而違背法律的人，注定自毀。”
混混的笑容瞬間僵住，臉色一點點扭曲，拳頭緩緩攥緊。
“怎麼，不滿意答案？”福爾摩斯的聲音不疾不徐，“想听听真正的王是誰？”
混混大喝一聲︰“少廢話——給我上！”
一群混混像是壓抑許久的野狗般撲了上來，揮舞著棍棒、鐵鏈、匕首。
哈利迅速拔出魔杖︰“速速禁錮！”
一道藍光射出，瞬間將最前面的兩個混混定在原地，像雕像一樣僵在半空。
“華生，右側！”福爾摩斯喊道。
華生動作迅捷，抬手就是一槍麻醉彈，兩名混混翻滾在地。
混混頭目暴吼著撲向福爾摩斯，手里揮舞著一根鐵鏈，力道凶猛。但福爾摩斯只是往旁邊微微一閃，抬起手杖頂端的電磁脈沖器，“啪”地一下，光頭混混渾身一僵，摔倒在地，牙齒打著顫。
剩下的混混眼看不妙，正想逃跑，卻被哈利揮杖念咒︰“統統石化！”幾個混混腳步一停，瞬間摔了個狗吃屎。
“干得漂亮。”福爾摩斯用腳撥了撥倒地的光頭混混。
光頭混混臉色發青，咬著牙哼哼︰“你、你們……明明是執法者，卻比我們狠多了……”
福爾摩斯蹲下身，眼神冷冽︰“不，這叫守護者。區別在于，你們是為了自私，我們是為了秩序。”
幾分鐘後，警車呼嘯而來，倫敦警察帶走了這些人。
“每次都這麼熱鬧嗎？”華生看著被塞進警車的混混們，忍不住笑了。
“這就是我們的日常。”福爾摩斯看向遠處，神情平淡，“只是今天的早餐比平時少安靜十分鐘。”
哈利收起魔杖，笑著搖搖頭︰“以後吃早餐時，能不能換個地方？我已經有點怕面包了。”
三人沿著泰晤士河慢慢走著，福爾摩斯一邊走，一邊低聲道︰“這幾撥混混不尋常，像是被誰煽動過。”
華生點點頭︰“我也有這種感覺，他們的話都帶著奇怪的狂熱。”
哈利皺起眉，掏出手機，撥通了總部的線︰“哈利•波特，給我接倫敦分部情報室——我們可能踫上了新的幕後黑手。”
清晨的倫敦街頭，人群開始涌動，公交車和出租車來回穿梭。福爾摩斯仰頭看著倫敦眼，微微嘆息︰“暴風雨前的寧靜，總是特別短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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