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頓河畔羅斯托夫的陽光透過薄雲灑在街道上。冬雪尚未融化,地面帶著薄薄的冰凌,街邊的行人快步而行,生怕多待片刻被寒風刮透了骨。
保爾、娜塔莎、桑吉爾夫、巴恩斯、喀秋莎正排成小隊在街上巡邏。今天,他們多了一位新成員。
一位銀發少女穿著特制防寒服靜靜地走在隊伍一側。她的神情冷峻,步伐平穩,目光淡淡掃視街道。
“從今天起,布洛妮婭•扎伊切克是我們隊的一員。”保爾停下腳步,正式向大家介紹。
布洛妮婭微微點頭,聲音冷淡而簡短︰“布洛妮婭•扎伊切克,報告加入。”
娜塔莎抿嘴笑︰“好吧,小姑娘,歡迎加入。”
巴恩斯挑挑眉︰“我們隊的風格……比較直接。適應得了嗎?”
桑吉爾夫咧嘴一笑︰“別擔心,她看起來比我們幾個都冷靜。”
喀秋莎興奮地湊過去︰“耶!終于又有女孩子加入了!”
布洛妮婭只是看了她一眼,輕聲道︰“請保持安全距離。”
大家都笑了。
就在這時,巷口傳來一陣哄笑聲。只見一群混混晃晃悠悠地圍了上來,為首的是一個體格高大的男人,剃著寸頭,脖子上掛著粗金鏈,滿臉橫肉,一副無法無天的樣子。
“哈哈,各位天庭警察,真是有緣千里來相見。”混混老大阿爾喬姆大聲嚷嚷,笑得滿臉橫肉抖動。
他的眼神掃到布洛妮婭身上,頓時挑了挑眉︰“喲,你們隊伍里又來個女生啊,不過啊……”他慢慢走上前,笑得猥瑣,“不知道她擋不擋得住我們的拳頭呢?”
一群混混在他背後哄笑起來,拍手跺腳,叫喊著挑釁。
阿爾喬姆得意洋洋地揮揮手︰“這樣吧,只要你們選出兩個女生今晚陪我,哥幾個今晚就不犯事了,怎麼樣?”
話音一落,全隊的氣氛瞬間冷了下來。
娜塔莎雙手抱胸,冷笑一聲︰“真是一群低級生物。”
巴恩斯眯起眼︰“沒想到還能遇到蠢貨升級版。”
桑吉爾夫捏了捏拳頭,關節發出一陣爆響︰“等會兒看你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喀秋莎氣得臉都紅了︰“找死是吧?小心我開坦克碾過去。”
所有人都等著布洛妮婭的反應。少女抬起眼簾,目光像冰刃一般掠過阿爾喬姆,她聲音輕柔,但字字如刀︰
“建議你們,立刻投降。蠢貨。”
阿爾喬姆臉色驟變,混混們頓時嘩然︰“你說什麼?!”
“你再說一遍?”阿爾喬姆眼楮通紅,臉色扭曲。
布洛妮婭面無表情︰“我說,蠢貨。”
氣氛陡然一緊。
“干他們!!”阿爾喬姆怒吼。
混混們像瘋狗一樣撲上來。
娜塔莎身影一閃,早已翻到混混背後,肘擊一人後頸,順勢撂倒兩人。巴恩斯一記飛踢踹翻三個,金屬臂揮出,擋住棍棒,反手一扣,砸在地上。
桑吉爾夫哈哈大笑︰“來啊!”他直接沖入人群,一拳砸飛兩人,一腳踹塌旁邊的垃圾桶。
喀秋莎一按手表︰“pravda 戰車,防御模式!”
一輛迷你坦克從巷口沖出,履帶碾地,催淚煙霧彈砰砰砰噴出,混混們一片咳嗽、哀嚎。
布洛妮婭掏出隨身的小型機械裝置,精準鎖住對方帶頭的小弟,膝擊、肘擊、關節技,干淨利落,一個接一個撂倒。
阿爾喬姆憤怒地揮著拳頭沖向布洛妮婭︰“你這臭丫頭!!”
布洛妮婭眼神一冷,腳步一錯,重心下壓,雙手發力,一記漂亮的過肩摔——阿爾喬姆沉重的身體像麻袋一樣飛出,砸翻後面兩人。
“解決。”布洛妮婭低聲道。
五分鐘後,三十多名混混橫七豎八地躺在巷子里,哀嚎著不敢動彈。
保爾走上前,淡淡說道︰“結束了。”
娜塔莎吹了聲口哨︰“新紀錄。”
桑吉爾夫哈哈大笑︰“這幫人比上次那群還弱。”
喀秋莎興奮地沖布洛妮婭豎起大拇指︰“你太酷了!”
布洛妮婭只是點點頭,面色冷淡,但微微牽起的嘴角出賣了她的情緒。
巴恩斯拍拍手︰“今晚的收工總結︰蠢貨們沒帶腦子。”
很快,總部增援趕到,帶走了阿爾喬姆和他的手下。街道恢復平靜,市民們躲在遠處鼓掌,豎起大拇指。
保爾看著街燈下的隊伍,緩緩說道︰“布洛妮婭,歡迎你正式加入。”
布洛妮婭點頭︰“我會履行職責。”
娜塔莎笑著︰“我們的小隊可越來越熱鬧了。”
桑吉爾夫摟住巴恩斯肩膀︰“下一次巡邏哪兒?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巴恩斯半笑半嘆︰“你們真是打不夠。”
喀秋莎擺弄著手表︰“別急啊,等我升級一下戰車。”
街燈下,六人並肩離開巷子,影子拉得修長。羅斯托夫的冬夜安靜下來,而正義的步伐,繼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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