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的夜,寒冷、寂靜,仿佛整個城市都睡去了。但保爾•柯察金依舊在街頭巡邏。雪落在他的棉帽上,他一步步穿過老城區,目光在每一處陰影里來回掃視。
突然,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傳來。
保爾停住,眉頭微皺。下一秒,五六個男人從街角走了出來,披著皮衣,神色警惕而狂躁。他們的袖口露出刺青,腰間隱約露出槍柄,神情之間帶著一股見慣生死的冷硬。
為首的是亞歷山大,莫斯科地下圈子里出了名的毒販。
“柯察金警官。”亞歷山大舉起雙手,笑容里帶著一絲試探,“別緊張,咱們只是想聊聊。”
保爾冷冷地看著他,雙手背後,身體微微前傾,隨時準備出手。
“我其實……想改過自新。”亞歷山大慢慢走近,目光真誠,“雖然我們是販毒的,但我們也講義氣,我們不踫女人,不害孩子。”
保爾嗤笑一聲︰“所謂的重情重義,不過是自欺欺人的借口罷了。”
亞歷山大的笑容僵住。他吸了口氣,像是賭上一切︰“我希望你給我個機會,讓我改過。”
保爾的神情冷若寒霜︰“你們選擇了販毒,就必須接受法律的制裁。別把感化當成逃避懲罰的擋箭牌。”
空氣瞬間凝固。
亞歷山大的拳頭慢慢攥緊,眼神中閃過一絲狠意。他猛地一揮手,下屬們掀開大衣,亮出藏在衣下的ak47。
“敬你是個爺們,不想傷你,可你要是再逼我們——”
話沒說完,保爾動了。
他腳下一錯,幾乎瞬間貼近亞歷山大,一肘擊在對方下頜,伴隨著骨裂的悶響,亞歷山大仰頭倒下。其他毒販立刻抬槍,扣下扳機。
砰砰砰!
子彈撕裂夜空,火光在巷口炸開。
保爾以牆為掩體,低身翻滾,在極短時間內拉近與敵人的距離。他一掌劈向持槍者的手腕,槍落地,另一只手揮拳擊中對方腹部。第二名毒販撲來,他側身閃開,一腳踹在對方膝蓋上,听見一聲慘叫。
第三名毒販嚇得扣住扳機,掃射整條街。保爾飛身躍起,手抓住晃動的槍口,用力一扭,對方猝不及防被帶倒。他迅速把人制服,扭住雙臂反剪在背後。
剩下的兩名毒販愣了半秒,扔下槍就跑。
保爾抬手,將袖口里的通訊器打開︰“總部,這里是s級天庭警察保爾柯察金,坐標莫斯科市中心,毒販團伙企圖武力抗捕,請派支援,剩余兩人正在逃竄,北向。”
通訊中傳來列寧的聲音︰“明白,部隊已出發。”
保爾一腳將地上的槍踢到遠處,轉身看著地上的亞歷山大。
“記住,你們選擇了毒品,也就選擇了毀滅。”
亞歷山大捂著下巴,眼神中帶著不甘︰“……為什麼?為什麼不給機會?”
保爾蹲下,看著他︰“因為真正想悔改的人,不會帶著槍來找我。”
十分鐘後,列寧、斯大林、托洛茨基帶隊趕到,聖彼得堡和葉卡捷琳堡分部也派出了支援。街口瞬間被封鎖,毒販們被帶走,剩下的兩人也被在北面街區抓獲。
列寧走到保爾面前,眼神復雜︰“辛苦了,保爾同志。”
保爾搖搖頭︰“只是職責。”
斯大林皺著眉︰“這種人……一律關進最深的牢房,不值得浪費感化資源。”
托洛茨基推了推眼鏡︰“也許我們需要重新審視感化項目的篩選標準。”
保爾沒說話,只是看著夜空下的莫斯科。城市依舊喧囂,罪惡依舊存在,但他知道,至少今夜,人們能安心睡去。
第二天,莫斯科新聞頭條刷滿了“天庭警察擊破毒販團伙”的消息。市民們在咖啡館、地鐵、市場談論著那個穿棉衣、不畏生死的名字。
而在警局,見習警察們正排隊听取保爾的巡邏報告。他們不再敢偷懶,不再敢敷衍,每個人都像被繃緊的弦,因為他們知道——莫斯科的夜里,有一雙眼楮永遠注視著他們。
保爾走進辦公室,列寧已經等在里面。
“保爾同志。”列寧笑了笑,神情罕見的柔和,“你讓這個分部活了過來。”
保爾輕輕點頭︰“我只是做了應該做的事。”
列寧看著他,緩緩說︰“莫斯科需要你。俄羅斯需要你。這個世界需要你。”
保爾沒有回答,只是穿上外套,戴上棉帽。
夜色又一次降臨。
他走進雪夜里,身影在路燈下拉得細長。雪花落在肩頭,他的腳步堅定而有力。
因為他知道,正義,從不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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