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南京,陽光透過薄雲灑落街頭,溫暖而明亮。孫悟空、楊戩、哪吒、敖丙、劉備、諸葛亮、關羽、李雲龍和趙剛正邁著整齊的步伐在主街巡邏,行人見到他們無不側目而笑,孩子們更是興奮地喊︰“是天庭警察!是孫悟空!”
巡邏氣氛正好,忽然,諸葛亮抬起頭,羽扇一指︰“各位,看那樓上。”
只見18層高的一棟住宅樓頂,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少年正翻過護欄站在外沿,臉上帶著一股囂張的笑意。
孫悟空眼神一縮︰“俺老孫最煩看見這種找死的。”
哪吒腳下風火輪一旋︰“我去拉他下來?”
諸葛亮攔住︰“慢。”
少年叫李忠文,據他們檔案記載,他的確是特殊體質——擁有極強的身體恢復能力,幾乎百毒不侵、刀槍不入,從高處墜落也不會有事。只是這小子平日里就愛作妖,經常搞些刺激的事情博眼球,視頻平台上甚至有不少他的粉絲叫好。
楊戩皺眉︰“又是自以為是的年輕人。”
就在大家思考下一步時,只听“嗖——”一聲,李忠文竟縱身一躍,像一只落葉般從18層跳下。
“ !”——人砸在地上的瞬間,地磚碎了一塊,但李忠文拍拍衣服,完好無損地站了起來,沖圍觀的人群挑釁般比了個勝利手勢︰“哈哈,這才叫人生刺激!”
可他沒注意到,旁邊正好有一位白發蒼蒼、拎著菜籃的老奶奶。老奶奶被突如其來的巨響嚇得臉色慘白,身體一晃,捂住胸口,倒在地上。
“奶奶!”一名路人驚呼。
孫悟空第一個沖上去,飛快抱住老奶奶,但老奶奶臉色煞白,心跳微弱。敖丙立刻召來水流為老奶奶降溫,哪吒撥通急救電話,可終究,老奶奶沒能撐到救護車到來。
楊戩站在一旁,臉色沉冷︰“李忠文,你所謂的無害行為,害死了一條人命。”
李忠文卻聳聳肩,嘴角掛著笑︰“喂喂,這又不關我事吧?我沒踫她,她自己心髒病發作的,關我什麼事?”
人群中一陣騷動,議論聲四起︰“這小子太不像話了!”“要是他不跳,那老奶奶能有事嗎?”
劉備眉頭緊鎖,緩步走到李忠文面前,語氣沉痛︰“年輕人,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你或許能承受跳樓的代價,但旁人承受不起。”
諸葛亮輕搖羽扇︰“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你今天的輕率,換來的可是一條人命啊。”
李雲龍冷笑一聲︰“這種小崽子,扔戰場上早讓人給教訓了。”
趙剛皺著眉,低聲嘀咕︰“法理雖有界限,但道義不能沒有。”
關羽抬起眼,聲音低沉而有力︰“宵小之輩,不分輕重,怎堪大任?”
李忠文有些惱了︰“行啦行啦,別上價值了,我不過跳了個樓,能關我什麼事?你們抓我啊?”
孫悟空翻了個跟頭,落在他面前,伸出手指點點他的額頭︰“小子,你確實犯了事,咱們依法辦事。”
楊戩掏出拘捕令︰“危害公共安全,間接致人死亡,你逃不了。”
“你們這是濫用職權!”李忠文大喊。
諸葛亮聲音清淡︰“不是濫用,是執法。”
很快,公安系統也到場協助。李雲龍直接上手,把李忠文按住︰“老實點。”趙剛則在一旁勸人群散開︰“諸位市民,不要圍觀,注意安全。”
被帶上警車時,李忠文還不服︰“我沒踫人啊,她自己心髒病,我頂多算個巧合!”
劉備嘆了口氣︰“巧合的代價,就是一條生命啊。”
關羽低聲道︰“年輕人啊,不知敬畏,不知收斂,終會吃虧。”
案情處理完畢,眾人回到局里,氣氛略顯沉重。
劉備喃喃道︰“我們該怎麼教化這些手握力量卻不知善用的年輕人呢?”
諸葛亮悠悠一笑︰“教化,需從人心入手。”
孫悟空揉揉鼻子︰“俺老孫要是年輕時,也鬧過,可後來挨了如來佛祖一巴掌,就明白規矩了。”
哪吒笑道︰“可惜現在沒人能給他那一巴掌。”
李雲龍和趙剛互看一眼︰“咱們這些人啊,不就是他命里的那一巴掌麼?”
一旁的敖丙默默看著窗外,輕聲說︰“但願他能明白。”
那一刻,晨光透進局里,照在這群疲憊又堅定的身影上,仿佛在為他們的辛苦守護,輕輕地拭去一絲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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