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你跟在後面就行,可千萬別往前面湊。”
臨行前,張秋瑩還不忘囑咐堂弟。
“瑩姐,我知道,我是帶著任務來的,你嬸子讓我看著點你向南叔。”
公安隊伍悄無聲息的走在路上,可把要去黑市的人給嚇壞了。
離胡同近的趕緊躲避,離胡同遠的,只能面朝牆壁瑟瑟發抖。
他們這個點出門要做什麼,公安同志們心知肚明。
趙有志不說話,也沒人上去盤問。
家家戶戶的糧食都不夠吃,總要給人留條活路啊!
別說是老百姓,就連他們很多公安,有時候也會去黑市。
隊伍來到紗廠北路附近,趙有志讓大家暫時停下腳步。
“老張,咱們倆先去把舌頭割了。”
張曙光說了,15號院門口有人放風,他們要先去把放風的人解決了。
“走。”
張向南也不廢話,兩人直接朝著15號院走去。
全面勝利以後,他們執行過多次剿匪任務,土匪窩點明哨暗哨無數,可比這里復雜多了。
兩人看到15號院門口的兩道人影,腳下的腳步絲毫沒停。
這時候,就是要大大方方的,越是謹慎就越會引起他們的警惕。
黑暗之中,放風的也看不仔細,直到兩人走近,他們才看出面生的緊。
“你們倆……”
一句話都沒說完,兩個放風的就被捂住了嘴巴。
張向南和趙有志動作熟練的把兩人攬在懷里,匕首輕輕在兩人脖頸劃過。
鮮血噴涌而出,兩人掙扎的動作越來越小,捂著脖頸的雙手無力的滑落。
一個手刀把人敲暈這種事,只存在于影視劇里。
張向南和趙有志身經百戰,殺敵無數,他們不會做這種蠢事。
留著他們的性命做什麼?等他們醒過來在背後放冷槍嗎?
把兩具尸體拖走以後,張有志一揮手,負責警戒的隊伍,在丁岳和萬朝杰的帶領之下,將15號院團團圍住。
關閉保險,把傷口對準牆頭上方。
“上。”
張向南和趙有志一馬當先,破門而入,身後是荷槍實彈的刑偵隊。
“不許動。”
“都老實點。”
李立新一聲暴喝,舉起了手槍。
謝三帶著人從堂屋里跑了出來,看到院子殺氣騰騰的公安,一時之間愣在了原地。
“舉起手來,投降不殺!”
李立新又是一聲暴喝,謝三等人終于回過神來。
“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都是老實本分的積極分子。
梁所長呢?我和你們梁所長是朋友,我要和他當面解釋。”
這時候的公安制服還沒有肩章,謝三也分不出官大官小。
“想見梁正路?等審判大會時再說吧!”
“肖隊長,把他們帶走。”
謝三屬于不打自招,主動說出了和梁正路的關系。
張向南自始至終沒有說話,只是臉色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因為他在人群中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他的妹妹和妹夫。
他們過來干什麼,張向南一清二楚。
張月嬌的手腳沒有被綁,臉上也沒有明顯的傷痕,看眼楮也沒有哭過的痕跡。
雖不敢斷定她是心甘情願,求之不得,最起碼她肯定沒有反抗過。
“你們不要過來。”
有小弟看到幾十個公安,還有指著他們的槍口,瞬間就慌了,鬼使神差的探出了腰間的手槍。
幾聲槍響,這個掏槍的混混身上,開出了好幾朵妖艷的花。
隨著他的倒地,謝三和他的小弟都是一驚。
這是動真格的了,在沒有掌握自己犯罪證據的情況下,公安直接就開槍了。
“二哥,讓他們別開槍,我還在這呢!”
一聲驚叫過後,張月嬌和劉金水從後面擠了出來。
“劉金水,公安是不是你引過來的?”
一听到公安之中有劉金水的二哥,謝三滿臉怨毒的問道。
“三爺,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就在劉金水急著解釋的時候,前院和後院都傳來的槍聲和慘叫聲,還有從牆頭上跌落的聲音和驚呼聲。
那是前後兩個院子听到槍聲,想要翻牆逃走,被在外警戒的公安給擊斃了。
“二哥,這是怎麼回事啊?”
張月嬌瑟瑟發抖,本能的就要去拉張向南的胳膊。
“根據線報,這里有人開設黑賭場,容留婦女從事皮肉生意,你在這里干什麼?”
張向南不動聲色的挪了一步,沒讓張月嬌抓到他。
“二哥,我和月嬌也不知道這里有賭場和妓院,這里的一切和我們都沒有關系。”
張月嬌一時語塞,劉金水急了,趕緊和這里的一切撇清關系。
一群公安沖進來,一言不合就開槍,很明顯,他們已經掌握了謝三的犯罪證據。
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雖然劉金水對謝三的勢力怕得要死,可最重要的還是要過了今晚這一關。
“我問你們為什麼在這里?別告訴我是走錯了地方,也別說是吃完飯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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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向南死死的盯著劉金水,恨不得把他給生吞活剝了。
張月嬌對娘家如何,先放到一邊不談,她對劉金水確實是沒話說。
當初全家都在反對,認為劉金水這個人不踏實,除了一個縣城戶口,其他方面一無是處。
張月嬌不顧家人反對,鐵了心的要嫁給他。
把她鎖在家里,她翻牆頭出去也要找劉金水。
家里實在沒有辦法,只能捏鼻子認下這門親戚。
自己怕妹妹受委屈,還用津貼給她準備了一份豐厚的嫁妝。
結了婚以後,劉金水並沒有收心,依然游手好閑,就靠張月嬌的臨時工工資養著。
張月嬌下了班還要做家務,還給他生兒育女,孝敬公婆,一點毛病也挑不出來。
可劉金水是怎麼做的?拿著張月嬌為數不多的工資喝酒耍錢。
欠下賭債以後,逼著張月嬌回娘家向自己要錢,要不到錢,就拿張月嬌抵債。
這種人渣,于社會和家庭都沒有任何貢獻,活著就是在浪費糧食。
“二哥,你干什麼?你嚇到金水了!”
看到張向南不依不饒,張月嬌有些不滿。
“他的膽子這麼小嗎?我一句話就能嚇到他。
他做下的混賬事,自己還不敢承認嗎?不敢承認那就讓我來說。
劉金水不事生產,多次參與賭博,還要逼良為娼,逼迫妻子從事皮肉生意,把他抓起來。”
劉金水已經觸踫到了張向南的底線,這一次張向南不打算再給劉金水留任何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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