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陳娟淑從建房工地回來到家里,拿鑰匙開房門上的鎖子,進房間打開櫃子拿衣服打算去洗澡。
發現衣櫃里面的東西被人翻動過,再看看床鋪上,看看放在房里裝草藥的壇壇罐罐,簸箕,包括掛在牆壁邊的草藥把,也都有人翻動過的痕跡。
船上失的東西不是船老大還有誰,一樣的道理,一家人住著,門鎖不壞,除開家里人又還有誰?
因此,陳娟淑那夜不但,不要大繼兒媳李正榮睡在一起。
就是第二天何玉珍走了,晚上李正榮來要求來與她睡一床,陳娟淑也不讓李正榮進房來睡在一起。
陳娟淑賣那部分金銀得的錢,確實用一個黑色人造革皮包裝著背在身上。
這個人造革包還是在市賣金銀給老歪,老歪送給陳娟淑的人造革包。
陳娟淑知道大繼兒媳李正榮不是一盞省油的燈,既做得出又做得到。
她是白天包不離身,晚上枕著那個包睡,一直防著大繼兒媳李正榮。
這樣一來,李正榮也就無從下手,把繼婆婆陳娟淑裝錢的那個人造革包,奪了過來據為己有。
一直到三高兩矮主屋,前面廚房雜房,後面豬欄牛欄雞舍,包括院牆都建成。
李正榮仍不有機會把繼婆婆,裝錢的那一包奪過來據為己有。李正榮盡管很是失望,但是一個新的計謀很快,又在她的心中形成。
“老公,新的房屋都建成了啵,你還不叫老娘寫紙分房屋呀?”晚上睡在一起,李正榮便給男人楊援朝吹枕頭風。
楊援朝呼呼睡大覺,李正榮又是用力捅他,又是用力掐他一把,問道︰“啞了,你听見人家講的話不成?”
“听見了,明天人家就和媽講!”被掐得痛醒的楊援朝說道。
“你準備怎樣,和老娘講分房屋的事?”
“還怎麼講,不是叫她把這兩空房子,和後面的廚房豬欄牛欄寫給我們的嗎?”
“那不行,這里才兩空房屋,那里可是前面有五間小房子,中間有三高兩矮五間頭大房子,後院還有豬欄牛欄和雞舍。”
“可是她就打算分這老屋給我們的嘛,講了有用嗎?!”
“她就打算,她就打算……。講沒用,你是不是沒男人的那個,認慫恿了?”
李正榮不但說,還伸手用力扭了男人的那兩個果子一下。
“哎喲喂,痛死人家了,想謀財害命呀?!”被女人那麼狠一扭,弄得楊援朝痛的眼淚都出來了。
他不由喊了起來︰“你能不能別那麼用力,痛死人家了!”
“誰叫你認慫,男人不像個男人的?把那東西摘掉給雞啄,做個女人算了。”李正榮說,更用勁扭男人那里一下。
讓楊援朝痛的喊死連天,她不但不同情他,還壓低聲說︰“你能不能小聲點,再大聲喊,讓睡在後面的老娘听見,人家更得扭死你。”
換上別的男人早回敬女人了,一樣扭她的東西。可是楊援朝不敢,只得小聲說︰“不喊了,不喊了!”
“那你明天,和不和老娘講的?”一招把男人拿捏住,李正榮很得意地問。
“和,和和!人家明天就和她老娘說。”楊援朝說,第二天他還真的和繼母陳娟淑說分房的事。
新的房屋建成,又裝修好。陳娟淑就在考慮讓小繼子,楊環朝結婚娶媳婦。
她本來是打算給小繼子娶媳婦時,不再擇日舉行隆重的婚禮的。
要求小繼子楊環朝與何玉珍,去鄉民政扯張結婚證,就這麼去新房住,就準結婚了。
可是楊環朝說哥哥結婚舉辦隆重的婚禮,他結婚冷冷清清的就是一碗水不端平,看不起他。
何玉珍也要求穿大紅婚衣,要楊家人去桐山村接她,再由村上的姑娘送她來。
說一輩子就結一次婚,不能了了草草不舉辦婚禮。
加上三親六戚,至親好友,都說她建成那麼大一個落院不做喬遷喜酒哪行?
這不是一塊好肉拿去飯底下蒙,小氣摳門怕人家吃的嗎?
小繼子要辦婚禮,三親六戚至親好友要求做喬遷喜酒。
推不了,不能簡單了事,陳娟淑就決定結婚酒與喬遷酒做一天辦,做雙喜酒。
決定做雙喜酒,陳娟淑就又有來忙了。選日子,找主持,確定廚子幫廚的人手。
通知三親六戚,每天走這跑那。都讓她一個人在忙,像是陀螺似的旋轉。
早起陳娟淑就去思崖村,讓覃仁忠擇雙喜酒的黃道吉日。
在覃仁忠那得了雙喜酒的日子,陳娟淑又順道去對門村,講給娘家人听又才回來。
陳娟淑一回到家里,大繼子楊援朝就問道︰“媽,你講分房子給我們的。怎麼講話不算數,到這時還不分啊?!”
“還怎麼分,之前不是講你听,給這兩空大屋,還有後院的廚房豬欄牛欄一起給你了的麼?”
陳娟淑指著兩空高房大屋,還有後院的廚房豬欄牛欄說。話里話外恨大繼子不幫自己的忙,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