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了蔣華強這個“大哥”撐腰,區區袁尚、沮授之流,又能翻起什麼浪來?
一想到這兒,袁譚看蔣華強的眼神,立馬多了幾分畢恭畢敬。
他已經打定主意——先在這位“大哥”手下安頓下來,好吃好喝伺候著。
等到風頭對了,再由蔣華強親自出面,扶他坐上河北之主的位置!
不過嘛,在這之前,他還得在寫給老爹袁紹的家書里,狠狠地給沮授、審配那些人添點堵。
倒也不指望袁紹看完就砍了他們腦袋,但只要能讓老爺子心里膈應,像吞了根魚刺一樣難受,那就夠了。
一個當爹的,眼睜睜看著河北那幫人欺負自己大兒子,卻動不得他們一根手指頭,這是什麼滋味?
人心這東西,一旦裂了縫,就像干涸的土牆,一場雨下來,立馬崩塌。
袁紹和河北世家之間,本來就不是鐵板一塊。
經這麼一攪和,裂縫只會越來越大,到最後,恐怕連表面功夫都懶得做,直接反目成仇,刀兵相見!
接下來輪到田豐和 義。
這倆人脾氣都硬,誰也不服誰。
可踫上蔣華強,那就只能算倒霉了。
蔣華強是什麼人?從來只他玩別人,沒別人玩他的份兒!
田豐當場表態,寧死不降。
結果蔣華強冷笑一聲,直接放話︰
“等我拿下鄴城,巨鹿田家,一個不留!”
這話一出,田豐當場腿軟,身子止不住地哆嗦。
其實他不怕死,大不了就是一刀的事。
可他怕整個家族被連根拔起!
說來諷刺,穿越前看《三國演義》時,蔣華強也以為田豐是個清廉剛直的耿直忠臣。
後來刷了不少漢末網文,更是被塑造成寒門逆襲、為民請命的悲情英雄。
可真穿過來一看——全扯淡!
巨鹿田家,那可是河北地界排名前五的大族,根深蒂固,權勢滔天。
田豐十八歲就能在京城當上太僕主簿,這背景,換到和平年代,光靠祖蔭就能穩進高官行列,搞不好三公九卿都不難。
這種人,你也叫“寒門”?
這哪是草根,分明是天字一號的官二代世家子!
所以他能在朝堂上屢次頂撞袁紹,不是因為他膽子大,而是他背後站著一個巨鹿田家,腰桿子硬得很!
田豐有才嗎?
有。
可那又怎樣?
對蔣華強來說,有沒有才從來不是用人首要標準。
關鍵看——這人能不能听話,用起來順不順手。
所以他手下的法正、張松、成公英、閻行這些“問題人物”,到了他這兒都能如魚得水。
可要是換到別的主公手下,早就被當成“心懷不軌”的危險分子清理了。
對待田豐,蔣華強的原則就一條︰
能用,就留著;不能用,直接砍了!
他可不會像某些小說主角一樣,對著歷史人物跪著舔腳,還上演什麼“三顧茅廬”的狗血戲碼。
听完蔣華強的殺意,田豐立馬從“寧折不彎”變成了“識時務者為俊杰”。
他長嘆一口氣,拱手低頭︰“在下田元皓,願歸順文韜先生,听候差遣。”
蔣華強擺擺手,讓親衛帶他下去。
他能想象,等袁紹听說河北集團的核心人物田豐都投降了,那張臉,怕是要綠了。
再聯想到大兒子袁譚被俘,袁紹和河北世家之間,怕是連最後一層窗戶紙也保不住了,遲早撕破臉,血染冀州!
……
“什麼?!”
“田元皓也降了?!”
最後一個被押到面前的,是 義。
一听田豐投降的消息,他嘴張得能塞進個雞蛋。
那個一向鐵骨錚錚的田豐,竟然也跪了?
他這副震驚模樣,落在蔣華強眼里,只覺得滑稽。
隨後,蔣華強順手把張合也叫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