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賽前更衣室︰壞孩子課堂開課】
活塞隊的更衣室里彌漫著止汗噴霧和碘伏的混合氣味。蘭比爾站在戰術板前，手里的馬克筆在光滑的板面上發出刺耳的吱嘎聲。他畫了個夸張的骷髏頭，兩根交叉的骨棒下面潦草地寫著︰
"疼痛是幻覺——除非裁判看見。"
更衣室里爆發出一陣粗獷的笑聲。羅德曼正用繃帶把自己的左手無名指和小指纏在一起——這是上周對陣步行者時留下的舊傷，但此刻他纏繃帶的手法明顯比實際需要的夸張了三倍。
角落里，22歲的替補中鋒馬克•韋斯特像個誤入狼群的羔羊。他的手指無意識地絞著毛巾，喉結上下滾動。羅德曼注意到他的膝蓋正在以每分鐘120次的頻率抖動。
"菜鳥。"羅德曼蹲在他面前，突然伸手狠狠掐住他大腿內側最嫩的肌肉。
"嗷——！"韋斯特像被電擊般彈起來，後腦勺差點撞上衣櫃。
蘭比爾滿意地點頭︰"肌肉緊張度合格。"他拿起一個冰袋，"現在學第一課——"突然把冰袋按在韋斯特左膝上，"30秒後出去熱身時，你的走路姿勢要像這樣。"
他放下冰袋，當場表演了一個教科書級別的瘸腿行走︰右腿支撐，左腿虛點地面，同時右手必須按在肋骨位置。當他掀起球衣時，羅德曼看見他肋部已經有大片淤青——這是昨天訓練時托馬斯給的"見面禮"。
韋斯特臉色發白︰"但、但聯盟現在有回放中心..."
"所以才要傷在裁判看不見的地方。"蘭比爾用筆尖戳戰術板上的骷髏眼窩，"膝蓋、背部、肋骨——這些地方疼得要死，但攝像機拍不到細節。"
羅德曼的視野邊緣突然浮現系統光幕︰
【支線任務觸發】
【協助完成3次"詐傷"教學13）】
【獎勵︰演技+15】
【附加效果︰裁判信任度臨時+10】
托馬斯把更衣櫃拍得震天響︰"听著菜鳥，威爾金斯今天至少會沖撞你五次。要麼讓他吃犯規，要麼等著被抬出去。"
【2. 現場教學︰奧斯卡之夜】
第二節還剩5分12秒，活塞領先老鷹12分。威爾金斯剛剛完成一記戰斧劈扣，落地時故意用肩膀撞飛了韋斯特。裁判的哨聲像遲到的高潮，敷衍地給了個普通犯規。
"就是現在！"蘭比爾在場邊比劃了個割喉手勢。
羅德曼看見韋斯特的眼神突然變得渙散——這是他們約定的信號。下一秒，這個身高2米11的大個子像被狙擊槍擊中般轟然倒地，捂著小腿肌肉發出不似人聲的哀嚎。他的身體蜷縮成胎兒姿勢，在油漆區里痛苦地翻滾。
"擔架！"托馬斯沖到裁判面前怒吼，噴出的唾沫星子在聚光燈下像一場微型降雨，"你們他媽的想鬧出人命嗎？"
威爾金斯氣得把球砸向廣告牌，橡膠反彈的悶響淹沒在球迷的噓聲中︰"根本沒人踫他！"他指著大屏幕回放，畫面確實顯示兩人之間有明顯的空隙。
轉播鏡頭狡猾地切到場邊。蘭比爾背對球場，正用口型對替補席說︰"奧、斯、卡、級、別。"他的嘴唇在特寫鏡頭下縴毫畢現。
羅德曼蹲在韋斯特身邊，趁機把早就準備好的氨水瓶湊到他鼻下。菜鳥的眼淚立刻決堤——這次的反應百分百真實。當隊醫掀開韋斯特的球褲檢查時，羅德曼注意到他大腿內側有一片新鮮的淤青。看來蘭比爾賽前又給他上了"私教課"。
"小腿肌肉痙攣，可能伴有輕微撕裂。"隊醫嚴肅地對裁判說，"我們需要ri確認。"
裁判猶豫地摸向哨子，羅德曼立即補刀︰"你們想讓下一個凱文•麥克海爾事件重演嗎？"這話像把尖刀——去年麥克海爾因"輕傷不下火線"導致賽季報銷的新聞還歷歷在目。
技術台終于亮起暫停燈。當韋斯特被抬出場時，羅德曼看見他偷偷比了個"v"字手勢。
【3. 更衣室風波︰冰袋陷阱】
醫務室里彌漫著刺鼻的薄荷味。韋斯特躺在治療床上，小腿纏著彈性繃帶——下面其實藏著加熱墊。隊醫正在配合演出，用冰袋在他膝蓋上制造冷凝水。
"記住，呼吸要淺而快。"羅德曼往他手里塞了瓶眼藥水，"等聯盟的人來了就..."
話音未落，更衣室門被暴力踹開。老鷹隊的隊醫帶著聯盟醫療官員闖進來，身後跟著滿臉陰沉的裁判監督員。
"根據聯盟新規，我們有權利復查傷情。"官員亮出工作證。
蘭比爾像堵肉牆般擋在治療床前︰"nba哪條規定允許敵方隊醫踫我們的球員？"他的冷笑讓室溫驟降五度，"要不要順便讓威爾金斯來給他做肛檢？"
混亂中，羅德曼抓起一個零下20度的冰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塞進韋斯特的球褲。菜鳥的慘叫瞬間突破人類音域極限——這次完全不用演技，低溫灼傷帶來的痛苦讓他的瞳孔都放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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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了？"羅德曼掀開韋斯特的球衣，露出蘭比爾事先用特殊化妝品畫好的"淤青"，"要不要再拍個x光看看他斷了幾根骨頭？"
聯盟官員落荒而逃。當門關上後，韋斯特像離水的魚一樣彈起來，手忙腳亂地掏出褲襠里的冰袋。他的大腿內側已經泛起不正常的鮮紅色。
"歡迎來到nba。"蘭比爾扔給他一管燙傷膏。
【4. 暗流涌動︰純潔性的消亡】
賽後發布會上，老鷹主帥的怒吼通過麥克風傳遍走廊︰"這是對籃球運動的侮辱！聯盟必須嚴懲這種..."
更衣室角落里，韋斯特正用顫抖的手灌下半瓶杰克丹尼。琥珀色的酒液順著他下巴流到胸口，和未干的冷汗混在一起。
"我再也不干了..."他的聲音帶著哭腔，"我父親看了直播，他發短信說..."
羅德曼把總冠軍戒指按在他鎖骨上。金屬的冰涼觸感讓菜鳥打了個哆嗦。"知道我們為什麼能贏嗎？"戒指上的"bad boys"在更衣室燈光下泛著冷光，"因為對手在忙著當好人。"
系統提示適時浮現︰
【任務進度更新23）】
【檢測到道德值下降】
【當前道德值︰41100危險閾值）】
托馬斯突然出現在他們身後，手里拿著剛打印的技術統計︰"菜鳥，你今天的正負值是全隊最高。"他咧開嘴露出標志性的歪嘴笑，"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躺在地上的那四分鐘，威爾金斯被吹了兩次技術犯規。"
韋斯特的眼神漸漸變了。羅德曼看見某種純淨的東西正在他眼底死去——就像去年自己親手扭斷的那只鴿子的脖子。
【5.蘊釀︰風暴的種子】
當羅德曼走出球館時，底特律的夜雨剛開始落下。他注意到三個細節︰
1. 韋斯特在停車場偷偷用公用電話聯系經紀人，口型明顯在說"交易"；
2. 高層包廂的窗簾縫隙間，斯特恩正在黑著臉打電話，他的金絲眼鏡反射著危險的冷光；
3. 自己的系統界面多了個新圖標——【演技精通】的進度條停在15，旁邊有個小小的沙漏標志，標注著"g3生效"。
雨越下越大。羅德曼站在雨中點燃一支煙，突然想起昨天蘭比爾在訓練館說的話︰"真正的表演，是從裁判相信你的那一刻才開始。"
煙頭的紅光在雨幕中明滅，像即將引爆的定時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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