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出事了!”
在這略顯靜謐的房間里,一聲急切的呼喊打破了原有的平靜。
只見一個小弟慌里慌張地沖了進來,連敲門這一基本禮數都忘得一干二淨。
此刻的楚歌正愜意地翹著二郎腿,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啃著隻果。
听到喊聲,他緩緩抬眼,便瞧見那小弟滿頭大汗,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不斷滾落,襯衫的後背早已被汗水濕透,緊緊地貼在背上。
沒錯,楚歌之前給了這些小弟一項特權。
他一邊與小弟們共享自己的位置,一邊明確告知他們,若真有緊急要事,可直接闖進來請示。
“慌什麼?”楚歌不緊不慢地將啃完的隻果核精準地投進不遠處的垃圾桶,語氣帶著幾分慵懶,“難不成天塌下來了?”
一旁的珈藍也轉過頭,目光落在這個小弟身上。
只見他胸脯劇烈起伏,顯然是一路狂奔而來,此刻正上氣不接下氣,連呼吸聲都帶著濃重的喘息。
“比天塌了還邪門!”小弟艱難地咽了口唾沫,聲音都帶著顫抖,“外面來了個瘋子,就拎著根鋼管,從街口一路打殺進來了!”
楚歌聞言,微微挑了挑眉。
他心里清楚,這幫手下平日里處理街頭斗毆之類的事情,就跟鬧著玩似的輕松。能讓他們如此慌張,這事兒恐怕不簡單……
“咱們兄弟呢?情況如何?”楚歌追問道。
“折了三十多個!”小弟的聲音都變了調,帶著濃濃的驚恐,“那家伙邪門得很,那鋼管在他手里掄得跟螺旋槳似的。阿彪他們帶著家伙圍上去,結果全躺地上了!”
楚歌手中的打火機“ 嗒”一聲脆響,點燃了香煙。
有意思。
他親自調教出來的小弟是什麼水平,他心里再清楚不過。雖說不是最精銳的那一批,但三十多人居然干不過一個拿鋼管的?這著實讓他感到意外。
“走。”楚歌將外套隨意地往肩上一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興奮,“去看看是哪路神仙這麼大本事。”
“到底怎麼回事?”林七夜微微一愣,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個念頭,“難不成是……”
他原本想說出“神諭使”這三個字,但話到嘴邊,仔細琢磨了一下那小弟的描述,又覺得不太像,便把話咽了回去。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有人想要挑釁,也有可能是踫到了一個力大無窮的精神病。不管怎樣,還是過去看看比較妥當。”楚歌說道。
楚歌一直秉持著“眼見為實”的真理,這麼多年來,這句話始終銘記在他心中。
此刻,他雖對那神秘人的身份有所懷疑,但過多的猜測也無濟于事。他心里明白,這種事情只有親自去看一看,才能知曉真相。
正好林七夜已經找到了,他便可以暫時將精力轉移到這個突然出現的外來者身上。
還沒走到事發地點,楚歌就听到了那嘈雜的動靜。
隔著兩百多米遠,鋼管砸在肉體上發出的沉悶聲響、人群痛苦的慘叫以及金屬刮擦地面的刺耳聲音,就清晰地傳了過來。
那聲音不像是普通的街頭斗毆,倒像是有一頭凶猛的凶獸在人群中橫沖直撞,肆意肆虐。
等楚歌一行人拐過街角,終于看清了眼前的場景——
一個男人站在人群中央,手中的鋼管被他掄得呼呼作響,帶起一道道凌厲的風聲。
他的動作並不快,但每一擊都精準得令人咋舌,專挑對手的關節、軟肋等要害部位下手。圍攻他的打手們雖然人多勢眾,但卻連近身的機會都沒有。
剛一沖上去,就被他一鋼管撂翻在地,捂著胳膊和腿痛苦地打滾。
最詭異的是,這個男人從頭到尾都沒有下死手,但那股狠厲的勁兒卻讓幾十號人不敢再往前靠近一步。
他每往前邁一步,人群就下意識地往後退兩步,活像一群膽小的綿羊被一頭凶狠的狼逼到了牆角,毫無反抗之力。
“嘖。”楚歌眯起眼楮,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哪是打架……”
分明就是單方面的碾壓。
隨著逐漸靠近,在鋼管落地的脆響中,那張染血的臉龐逐漸清晰起來。
楚歌的瞳孔驟然收縮,聲音卡在喉嚨里,震驚地說道︰“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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