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怎麼了?”之寒掙扎出毛絨絨的頭,不解的看著他。
他的表情不復之前的羞澀和靦腆,有些壓抑和緊張,有些貪婪的抱著她。
“你到底怎麼了?你怎麼在外邊?”太過親密的姿勢了,導致之寒說話的氣息緊貼著他敏感的頸側。
他怎麼在外邊?從他上次偷听到佣人的對話,他就天天早晚跑出來,摸地形的同時研究怎麼能把之寒帶出來。
他今天繼續在後山上摸地形的時候,遠遠就看到了向著這邊跑來了之寒!
他瞬間就知道她是來找自己的!滿足和欣喜驅使著他也向著她的位置趕去。
終于兩人得以再次見面!
“你生病了?”溫之昭突然硬生生的開口,听不出喜怒,讓人不安。
“這你都知道了?你在閣樓都能听到消息嗎?”之寒注意點奇怪的詢問。
“身體還好嗎?”溫之昭也沒有回答,離近擔憂的看著她,她瘦了一些,臉色也隱隱帶著一種病弱氣。
兩人離太近,甚至呼吸也纏繞了起來,他又聞到了她身上的清香,心神莫名的一陣恍惚。
“裝的!”見他擔心自己,之寒笑著解釋,“別小看我,我可不會因為不相干的人氣的生病。”
從裝病那天起,她就準備裝的像一些,不然溫之曄不會相信的。
不出門沒有消耗了,她吃的自然就少了,瘦的很快。整天悶在屋子里面,把她出門野曬的微微發黃的膚色硬是給捂白了!現在才是更接近她原本的膚色。
溫之昭盯著她流光四溢的眼楮皺眉,有些不信,覺的是她在寬慰自己,不然她怎麼會瘦了這麼多臉色也蒼白了?
歸根結底還是溫之曄沒有照顧好她,欺負了她,溫之昭艱難的屏息,覺的溫之曄此刻變成了一根直入自己肺腑的針。
想到了什麼,他急促大口的喘氣,“之寒想要離開這里嗎?”
這次他沒有欲言又止,只要她想離開這里,他就可以全盤托出,帶她離開。
他陷進去了,他也好喜歡她,好喜歡好喜歡。
“我都天天想著法子往外逃了,肯定想要離開了。”之寒一副無奈的樣子,“莊園邊緣都是電網和監控,根本跑不掉!”
等到她的答案,溫之昭雙眼一下燃起了火苗,信誓旦旦的保證,“我可以帶你逃出莊園!”
知寒被他的話打了一個猝不及防,驚疑不定的看著他。
“是真的!”怕她不相信了,溫之昭先一步的繼續說明,“後山看守太麻煩了,早就沒有人定時過來維護和維修了,有一處莊園外牆已經風化破損了!
我知道位置,前幾天我過去看了破損的位置還在試了一下可以出去!”
之寒一成不變的呼吸也有了紊亂的趨勢,本來就是想找他問問有沒有出去的方法,結果還真瞎貓踫見死耗子了!
她突然有種不真切的虛幻感了,月寒聲音啞了啞,“快帶我去看看!”
溫之昭沒有猶豫緊緊的抓著她的手拔腿狂奔,兩人一起爬到了後山已經風化的外牆處。
喘了一口,之寒興奮的心髒快要跳出喉嚨,“破損的位置在哪里?”
溫之昭指著一大堆碎尸掩蓋的位置,“這里,就在這時石頭後面,我現在就搬開!”
之寒點了點頭,“我需要做什麼?”
還沒等溫之昭開口,身後率先傳來一道聲音,“之寒需要做的就是。”
之寒和溫之昭驚慌錯愕的回頭就看到了從樹後走出來的溫之曄,他陰郁的氣息扭曲、變化。突兀笑著,笑的溫柔又散漫。
緩緩靠在一旁的樹上,他聲音帶著沙啞血腥的調性,“原來之寒的後路是他呀。”
盯著著他嘴角的笑容,之寒兩人從他眼中看到扭曲,暴虐。
他一路跟著之寒,看著兩人抱著緊緊相擁計劃逃跑,又看著兩人互相關心彼此,到最後牽手一路跑到這里。
期間他多次都要直接跳出來把之寒帶走,但是掐滅之寒最後退路的想法讓他強忍著暴怒等到了現在。
溫之曄嘴角的弧度更加嘲諷,恐怖的佔有欲撕裂空氣,擠壓著兩人五髒六腑。
“倒是我忘了這里還有一個沒用的弟弟了。”溫之曄把弟弟兩字咬的極其的重,盯著他牽著之寒的手,視線如能穿透皮膚的激光一般。
“你故意的!”之寒馬上反應過來,他故意裝作出門,故意放自己出來,為的就是親自抓住自己!
“不然怎麼抓到之寒呢,裝病的樣子太拙劣了,但是看之寒演的這麼認真,我也不忍心拆穿了。”看似親昵的話語被他嘲諷的說出來。
“為了這出戲,我特意放松的莊園的守衛,故意把你逃出的位置開放。
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從哪里跑的嗎?真以為我這麼好騙這麼笨嗎?”他邊說邊貼近兩人。
“沒有我的允許,你根本出不來的之寒。”
之寒僵在原地,原來自己早就暴露了嗎?出逃的方式被他發現了,他非但沒有封死,反而掌控一切的看著自己出逃。
惡心!
之寒反胃的後退了幾步,溫之昭也趁著此刻皺眉把之寒護在身後,視線敵視的看著溫之曄。
看著擋在面前的溫之昭,溫之曄眼底帶著殘暴因子,“呵,你以為我的目標是之寒嗎?”
這兩人竟然敢在他的面前這麼親密?溫之曄幾乎瞬間把溫之昭抓了過去,迅速的捏著他的胳膊反剪。
跟溫之昭常年待在閣樓里面瘦弱的身體不同,溫之曄從小就可以說是沒有一絲一毫松懈過訓練和學習,連教學的老師都會感嘆他的天分和努力,溫之昭自然不是他的對手。
“摸了不該摸的,礙眼。”他視線陰冷的盯著溫之昭的手掌。沒有猶豫瞬間捏著他的手掌向後用力一擺,幾乎同時骨裂的聲音傳來。
溫之昭瞬間身體一顫,咬牙沒有發出一點都聲音,冷汗大滴大滴的流淌,沙進眼楮里面,把他眼楮蟄的有些紅,他轉頭只是自責擔憂的看向月寒。
都怪他使得之寒也陷入了危險。
共感也使得溫之曄面色白了一分,但他還沒有消氣,見他還敢看之寒,明知道對他動手自己也不好受,溫之曄卻沒有猶豫眼底更加陰冷,伸手就要繼續去掰他的另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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