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開他,不能和他有任何的接觸,遇到麻煩要回到這里找我。”他一頓,“離他遠一點,要永遠小心他,要永遠對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永遠不要疏忽大意,一旦你被麻痹一瞬,他就會咬住你的喉嚨。”他語氣十分真摯,甚至帶上了勸誡。
溫只許不斷提醒著她,他了解那人的雷霆變態的手段,什麼家族、親情、世俗、法律,對他來說不值一提。
一旦被他被盯上,就無法掙脫無法動彈。仿佛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
即使是他最愛的人,他也可以心安理得毫無愧疚的傷害。
不能讓他嘗到一絲一毫的甜頭,不然他一定會欲求不滿溝壑難填貪婪的掠奪一切。
雖然不清楚他這次為什麼走了。但是同卵的血脈告訴他,溫之曄沒有因為時間消磨對她的想法,反而暴虐的欲望越加泛濫。
月寒看了他一眼,這溫之曄給他帶來的陰影好像很大?他這麼怕溫之曄?
不用他說,她也會自行小心。丈量審視的盯了他一眼,把蠢蠢欲動的殺心待定。
月寒懶的繼續听他的話,回身坐在地上閉上眼楮,用精神力化為匕首浮空就去砍鎖鏈。
先針對著一個顏色砍,這樣更快一些,能解開一點是一點。
見月寒轉身不再看自己,金色的瞳孔像是失去光彩的寶石,“或許我死了,你才會對我徹底放心,你才會相信我,我才能在你心里有一席之地。”
“但你要殺我也要等到溫之曄死後才可以。”直到溫之曄死了他才能放心,他融合的意識可以在她的識海里面一直等待著她的臨幸。
沒有時間繼續理會他,月寒選擇封閉听覺。
看到她失去了交談的興趣,溫只許知道再說她也不會听了,沒有繼續打擾。
空中的鎖鏈一根一根的斷裂砸在地面湮滅。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月寒身上,不由自主的貼近。
盯著她的背影,溫只許自己都沒有察覺下意識的屏住呼吸,像是怕驚擾了什麼一般。偷偷地從她的背後捉取一縷黑發,在手中輕輕的摩挲著。
看著絲毫沒有察覺還在斬著鎖鏈的月寒,他低頭感受著手上冰涼的發絲。
日復一日的煎熬,她早就成為了他靈魂的贖罪券。親情理想輕的像紙片,全世界只有她了。
明知道接近她會讓帶刺的藤蔓纏繞的更痛苦更深,可他還甘之如飴。
這種感覺他希望月寒永遠不懂,這一切太不合理了,就如同犯了毒癮一樣,他甚至開始喜歡這種感覺了,享受她把控著自己的情緒。
他抓著這縷頭發想了很久,想了自己過往的一切經歷,想了她說的每一句話。
說實話他還是不理解她過的那些話,什麼愛是真誠成為更好的自己?
但是他唯獨想通了一點,不想像老鼠一樣只是窺探她,哪怕站在她面前就可以了。
她不喜歡的他就不去做了就好了,她說他不懂愛,那他去學就好了,一切的一切他都可以為了她改,唯獨不能失去她。
面前的鎖鏈被砍的差不多了,月寒剛要休息一下換一個位置,結果頭發被牽扯的輕輕𤃡了一下。
疑惑的回頭,就看到溫只許抓著這縷頭發失神的想著什麼,“抓我頭發干什麼?”
“只是想讓你多看看我。”他輕輕抬起發絲放在嘴邊落下一吻。
那是一個很輕很持久的吻。輕的只是唇瓣貼上,不敢繼續落下,他害怕看到月寒眼底的厭惡。
月寒眼楮眯了眯剛要去抽那縷頭發,他卻率先放手。
他嘴角噙著局促的微笑,話中隱隱帶著一絲緊張,“如果我不再繼續向你索取,用我溢出的愛來滋潤你,你會多看我兩眼嗎?”
不再繼續強裝平靜,話一旦開了口子,他反倒有些解脫一樣,可以毫無保留的繼續說下去。
“你說我不懂愛,我可以為你學著去懂。你也可以親手教我,我也可以有愛人的能力。
只要讓我在你身邊就可以,你這里給我留一塊位置就可以。”溫只許指著她的心口,有些執拗的開口,“可以嗎?”
這是溫只許能說出來的話?月寒有些詫異猶疑的盯著他。卻發現他的表情十分虔誠和認真,甚至較勁一般等著她的回答。
“你說的話我都仔細一字一字想了,你可以改變我,引導我。”他說到後面竟然有些膽怯。
“我已經覺得我前世今生都是你的一根肋骨。”他抓起月寒的手掌按在意識交換的肋骨上。
感受著掌下本屬于自己的肋骨在他身上,月寒頓感有些詭異。
“你可以相信我,如果我膽敢離開你,背叛你,違背你的意願,這根肋骨就會隨時刺穿我的心髒。”
這還是月寒第一次見到他無比真誠的模樣,簡直皮下換了一個人,憐憫道,“有人拿魚目當珍珠,有人棄璞玉如敝履,你盯著我一個人自討苦吃干什麼?”
被他目光膩的發麻,月寒先一步抽出手掌,惡寒的聳了聳肩轉頭繼續專注的去砍鎖鏈。
沒有得到想要回答,溫只許並不傷心氣餒。對比起她直接拒絕,沒有回答已經是當下最好的回答了。
早就埋在靈魂里面的種子,變成帶刺的藤蔓一直束縛懲罰著他。他突然有些想要這些藤蔓長出瑟縮的花苞,生出最燦爛的花朵。
這次月寒沒有一股腦的用全部的精神力去斬鎖鏈。
這些鎖鏈一看就是需要日復一日長期去斬斷的,比起過度消耗精神力還不如留下些力氣。
精神力用的差不多的時候,月寒就停了下來,準備退出識海。
“要走了嗎?”細密的眼睫在他的臉上投下陰影,溫只許輕聲的開口。
月寒回頭看了一眼他的表情如感受到他靈魂中淺淡的情緒一樣,他在不舍?
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月寒面無表情直接離開了識海,睜眼就看到坐在面前的銀冑盯著自己。
見她睜眼銀冑馬上激動的搖尾巴。
“你聯系一下銀尾他們,是誰跟溫只許合作的?為什麼合作?”她必須搞清楚才能對他放下戒心。
銀冑點了點頭,直接在腦域里面聯系銀尾,然後盯著月寒緩緩開口,“媒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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