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次工藤新一學聰明了,他不再跟齊銘回話,直接閃身進了廁所。
眼見工藤新一走開,齊銘又是坐回向步美問道。
“那封信上都寫了什麼,然後有沒有寫名字,寫信的那個人你們認不認識?”
“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看小哀居然還有除了你們之外的其他朋友,我也想去見見,送個見面禮。”
“……”
灰原哀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那是送見面禮這麼簡單的事嘛。
她剛才也听見了齊銘和工藤新一的話。
如果說是有人給她送情書的話……
倒也能夠理解。
現在的孩子都早熟得很,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自己生得可愛,有孩子給她送情書那也很正常。
她抓了抓齊銘的手指說道。
“哥哥,別人還只……”
“你要是想說別人還只是個孩子我就打你屁股,就現在。”
“……”
灰原哀虛著眼楮看了眼齊銘,撇了撇嘴,抬指順著嘴角輕輕一抹不再說話。
“那個,信上面沒有寫名字,而且,總感覺這封信應該是寄錯人了。”
步美遲疑著掏出手機打開相冊。
將屏幕亮在齊銘和灰原哀眼前,兩人也看清了相冊那封信上寫的內容。
【雪莉,我終于找到你了】
【不要以為你能夠逃走,我會找到你的】
【米花公園向前的第三棵樹下,我每天下午4點都會在那里等著你】
【我會給你7天時間,如果你不來,我會把這個學校的全部學生都殺掉!】
“……”
灰原哀瞪著大小眼。
說好的情書呢,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這別說是情書了,分明就是封挑戰書嘛!
而且最讓人費解的是,送信的人居然還指名道姓的用了自己在組織的稱號。
若是以前她或許還會因此慌張一會兒。
但是現在嘛……
姐現在都是組織的二把手了,你什麼檔次居然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步美向齊銘問道。
“齊銘哥哥,雪莉難道是小哀的昵稱嗎?還是說就是這個人送錯了惡作劇的信?”
“不錯,雪莉還真是小哀的英文名。”
齊銘點了點頭。
看著信上的話,想著組織里面能提得上名字的那些人,他們似乎都不會用這種語氣說話才對。
畢竟他們那伙人可不會干出這麼沒有比格的事情,還用學校的孩子來威脅。
再說組織里現有的人應該都見識到了宮野志保的實力了,還知道有我給她背書。
所以是哪個家伙吃了雄心豹子膽敢來發這種威脅信來耍人?
最重要的是,知道宮野志保就是灰原哀得也只有貝爾摩德和烏丸蓮耶吧?
一邊,灰原哀摸了摸下巴。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她朝著齊銘比了個眼神,揮揮手示意齊銘把耳朵湊過來。
盡管她和齊銘之間有著能夠心聲說話的能力,不過她還是喜歡這樣的交流方式。
“你上次好像跟我說過組織的那些科研人員都被你給開除或者是遣到其他國家組織基地去了吧?”
“不錯。”
灰原哀思索片刻,輕輕說道。
“現在的成員們都知道我已經回歸了,而也只有那些被你弄走的科研人員中不知情,所以這東西一定就是他們其中一人寫的。”
科研人員?
齊銘挑了挑眉毛,捶了捶手掌。
“哦,對,那這就合理了。”
瞧見齊銘這樣子,灰原哀疑惑問道。
“你難道知道是誰了?”
“不,我不知道,我只是對于你剛才的推理表示贊同。”
“……”
灰原哀沒好氣的白了齊銘一眼,又是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內容,捏了捏粉拳,別這小嘴。
“既然沒有情報,這信上面那個組織人員又把地方說的這麼清楚,那怎麼也得過去看看。”
“居然用小孩子做威脅,真是個大壞人。”
灰原哀縮回腦袋向步美問道。
“吉田,這封信具體是你們前幾天發現的?”
步美思索片刻給出了答案。
“應該是三天前吧?”
三天前嗎……
這樣的話那就還有四天,不,還是把時間再縮短一些,兩天吧。
等著後天的話過去看看。
見灰原哀低頭思索,仨小孩對視一眼,步美握著拳頭向灰原哀說道。
“小哀,你們準備過去找那個人嘛?我們也一起過去!”
“……你們過去湊什麼熱鬧嘛。”
灰原哀無奈的回道,不過感受到孩子的關心,她也是露出了微笑。
元太拍了拍肩膀上壯實的肥肉憤憤說道。
“哼,都送這樣的信了,我們必須得去幫灰原同學你撐撐場子。”
“嗯嗯,而且對方說不定是高年級的人,我們人多力量大!”
“……你們啊。”
听著幾人的交流內容,齊銘也只能感嘆一聲青春。
小學的高年級生向低年級生發戰書嘛,有點意思。
也不知道我齊步賴明這個號還能不能起出來當一把孩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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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
鈴聲響起,口袋傳來一陣震動。
這次有業務的不再是灰原哀,而是齊銘了。
“烏丸蓮耶?”
齊銘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直接接通。
老小子還挺趕巧,剛才還在想他的事情,現在就給自己打電話來了。
“歪?”
電話接通,很快電話另一面也傳來了烏丸蓮耶的聲音。
並沒有進行客套,烏丸蓮耶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齊銘嗎?關于多出來的那個活動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
齊銘二話不說直接掛斷了電話。
或許是覺得還不夠舒服,他看了一眼身旁的灰原哀,直接將她抱在身上,一頓猛傁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