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啊齊銘老弟!”
“哪里哪里,過獎過獎。”
面對目暮十三的夸獎,齊銘雖說是在謙虛,不過他那表情卻一點兒都不顯得謙虛。
如果說是其他案件的話他不太好整,但是這次的案件撞到了他的xp上。
什麼情殺仇殺的根本不好看,就得是這樣的獵奇案件才適合下飯。
更別說剛才的那段視頻和法醫的檢驗報告還給了他一種強烈的劇本殺既視感,他智商瞬間上線了。
齊銘想要找到犯人很簡單。
只需要讓警察們給他發布一個通緝任務,他馬上就能把他抓回來。
但是這次他不想這麼做。
這個密室他說什麼都要去玩一次!
“工藤,你看看你有沒有什麼要補充的?”
見齊銘cue到自己,工藤新一表情一愣,猶豫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我的想法跟你的想法差不多一樣,犯人把這些通緝犯全都抓到了一個地方,讓他們參與所謂的審判重生。”
齊銘白了工藤新一一眼。
“我是問你有什麼要補充的,沒讓你把我剛才說過的內容又再說一遍。”
“……抱歉。”
稍後工藤新一給出了他的一些結論和他目前的一些疑點。
第一,根據視頻上的內容描述來看,眾人並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被抓進去的。
暫且推斷是犯人跟蹤他們然後用了迷藥帶走了他們。
第二,疑似被手術刀殺死的那些人,然而他們在視頻中卻完全看不到凶器。
猜測這段視頻可能被刪掉了一部分,是犯人想要故意營造出一種神秘感。
第三,案發的地點疑似是在工廠。
但實際上也可能只是猜測,所以需要搜查的地方會更多。
“……以上,不過結論只是根據現有的證據判斷罷了,而且這些線索其實放在現在也沒什麼大用。”
工藤新一嘆了口氣,看向目暮十三問道。
“目暮警官,你們搜查過尸體附近的建築了嗎?”
“已經搜過了,一切正常。”
“那這幾個通緝犯有沒有共同認識的人,又或者說他們以前對同一個人造成了傷害?”
“目前來看並沒有。”
“……”
一番提問下來,工藤新一已經相當確定了。
這次的案件似乎並不是自己能夠解決的了。
線索實在太少了。
饒是他都不知道這次的案件到底應該從哪里開始第一步的調查。
他們現在所能夠獲得線索的地方也只有剛才的那段視頻和尸檢報告,但是兩者所能提供的有用信息也幾乎為零。
貝爾摩德皺著眉頭,也同樣思考著這起案件。
但是連工藤新一都不知道怎麼處理,她就是把頭發想得再分叉些,也不可能得到答案。
至于毛利小五郎,他現在已經開始掛機了。
一時間,會議室里也是再次沉默下來。
低聲討論著,一群精英警察們在此刻陷入了焦灼。
“要不我去搜一下視頻牆壁上的那些涂鴉,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類似的地方?”
“犯人的聲音能通過那段變音解譯出來嗎?”
“尸體指甲和鞋上沒有泥土,嘖,根本不知道第一案發現場是在哪兒啊。”
目暮十三看見眼前的情況嘆了口氣。
既然這個犯人做了第一次,那他肯定就會再做第二次。
雖然下一次他們說不定就能夠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但那就意味著又要死人。
盡管死的都是罪有應得的人,但那也不是犯人動私刑的理由。
那樣的話還要法律有什麼用?
工藤新一趁著毛利小五郎神游天際的時候又是拿回了文件細細看著,希望能夠找到他忽略掉的線索。
“咳咳!”
一道咳嗽聲忽然在會議室中響起,眾人抬起頭來,發出聲響的正是齊銘。
“其實我這里倒是有個抓住犯人的好辦法,大伙要不要听听?”
齊銘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朝著眾人說道。
聞言,所有人的眸子都不禁瞪大了不少。
目暮十三連忙問道。
“齊銘老弟,難道你有什麼說法嗎?”
齊銘點點頭,拍了拍幕布說道。
“很簡單,我們只要扮演一次通緝犯被那個審判者抓進去就完了。”
“……”
扮演,通緝犯?
貝爾摩德總感覺齊銘這句話說出來有些奇怪。
不過思緒散去,貝爾摩德卻是覺得齊銘這方法似乎意外的還挺有用。
那個審判者不就是抓罪犯執行私刑嗎,那我們直接親自進去不就完了?
“對啊,以身入局,是個好方法!”
听見齊銘此言,眾警員的眼楮也是一亮。
“嗯……”
目暮十三沉吟片刻,卻是搖了搖頭。
“這個方法雖然能行,但我覺得起碼現在不太好使,起碼我們現在完全不明白犯人布置的陷阱究竟是什麼,冒然進去可能有危險。”
“不,目暮警官,我覺得這好像是個好主意!”
一直掛著機的毛利小五郎也是思緒回歸,拍了拍桌子,智商忽然上線。
“並不是說我們一定要進去,而是犯人肯定會跟蹤我們用某種方法把我們弄進去!”
“先制造假新聞說我們是通緝犯,然後暗中讓警察跟著我們,一旦發現有可疑人員跟蹤,大家直接就上去抓住他就行了啊!”
目暮十三眨了眨眼。
“……有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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