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嚓——
    眼鏡蛇緊握著的酒杯出現了一絲裂痕。
    這什麼?
    你們是不是忘了現在你們可是在我的地盤上?
    當著我的面搞這出?
    直到好一會兒後,齊銘松開了手,而灰原哀也滿臉通紅著整理自己的衣服。
    她最終還是屈服在了齊銘的魔掌下。
    不過現在想想,那件事情也只有他們知道,說個代號而已說也就說了,對方反正又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灰原哀也不去看眼鏡蛇,抱著肩膀淡淡說道。
    “雪梨。”
    雪梨?
    听見灰原哀說出來的代號,眼鏡蛇若有所思的看了灰原哀一眼。
    那個組織連小孩都能收進組織嗎?
    不,應該不是這樣。
    眼鏡蛇沉默片刻緩緩說道。
    “你絕不是表面這個樣子,你究竟多少歲了?”
    齊銘挑了挑眉毛。
    組織里面這麼多的睜眼瞎都看不出來這件事,這個外行居然一眼就看出來了?
    “喲,看出來了?可以啊眼鏡兒你這腦瓜。”
    “……”
    雖然對于齊銘的稱呼,眼鏡蛇感到有些生氣,但他還是壓著火氣淡淡說道。
    “我也是看過電影的,孤兒怨是吧?”
    言落,他似是夸贊道。
    “不過像她這樣如此幼態得如此完美的侏儒我倒是沒見過。”
    “看來這位雪梨小姐應該你們組織干暗殺的好手吧?”
    听見眼鏡蛇的這番高論,齊銘傻了。
    不過,好像也能夠理解。
    誒,怎麼感覺有點冷。
    齊銘默默看了眼灰原哀,這小蘿莉身上竟是散發出來了些許殺氣。
    “……你說什麼?”
    眼鏡蛇歉意的笑笑。
    “抱歉,真相總是逆耳,還請這位小姐見諒。”
    灰原哀冷冷的瞪著眼鏡蛇,隨後回頭抬眸看向齊銘。
    從這雙眼楮中齊銘也知道了這小蘿莉的意思。
    等會兒干他!
    “唔啊啊啊啊!”
    沒了灰原哀的笑聲掩蓋,手機里的聲音仍是不斷在房間回蕩著。
    齊銘感覺有點煩了,指了指手機。
    “那個,要不把聲音開小一點?有點辣耳朵了。”
    眼鏡蛇看了眼齊銘沒做理會。
    故作淡定嗎?有意思。
    看來對方已經開始擔憂這兩個公安了。
    眼鏡蛇又給自己添了杯酒,淡淡向齊銘問道。
    “培養公安臥底一定很難吧?你應該也不想看見他們死吧?”
    拿起對講機,眼鏡蛇開口道。
    “檔位加大一點。”
    接著,屏幕中的黑衣人點頭照做。
    待得旋鈕轉動,安室透和山田圭吾的哀嚎聲又是放大了不少。
    齊銘又是抬手蒙上了灰原哀和自己雙眼,只不過蒙著自己眼楮的手,手指間卻是露出了不大不小剛好能夠讓他看清屏幕畫面。
    “你簡直是個畜生!”
    “哈哈哈,眼鏡蛇本身就是畜生。”
    眼鏡蛇現在開心得很,雖然他並不知道齊銘現在似乎比他更開心。
    電療過去五分鐘後,眼鏡蛇終于讓屬下們停下了對兩人的電療。
    畢竟再電下去這兩個人要是真死了那就不好玩了。
    “冰糖,還記得我剛開始跟你說的那些話嗎?”
    “額,給我十倍賠償?”
    “……我說的是我想要跟你玩個游戲。”
    “哦?”
    齊銘饒有趣味的看了眼鏡蛇一眼。
    “你要跟我玩個游戲?”
    “呵呵,你不是喜歡賭嗎?那我就跟你玩點有意思的。”
    眼鏡蛇冷笑聲,將剛才放在桌上的左輪槍拿了起來。
    轉輪彈出,接著他往里面塞上一顆子彈。
    滋滋滋——
    轉輪滾動間,眼鏡蛇又是表演起了花式轉槍。
    燈光忽然暗下一瞬,等著燈光再次亮起,他將槍砸在了桌上。
    “我這個人向來信命,我也不想怎麼刁難你。”
    眼鏡蛇看向齊銘說道。
    “我這個游戲也很簡單,你也看見了,我在左輪槍里面塞了一顆子彈,如果這顆子彈沒有打中你,那我就放了他們,怎麼樣?”
    “放了一顆子彈嗎,有點意思。”
    齊銘掃了眼桌上的手槍,莫名的笑了笑。
    這把槍里可不是一顆子彈那麼簡單,眼鏡蛇趁著剛才黑燈瞎火的一瞬間手速很快的換了一把槍,而這把槍的子彈是滿的。
    好小子,還敢作弊。
    眼鏡蛇看向齊銘笑道。
    “當然,你也可以現在就走,如果你願意放棄他們的話。”
    齊銘白了眼鏡蛇一眼,聳了聳肩。
    “好,那我們走了。”
    “呵,倒是有點膽……嗯?”
    听見齊銘所言,剛剛拿起槍的眼鏡蛇表情一懵。
    剛才他听見了什麼?
    他這是要放棄在公安里面的內線嗎?
    齊銘好笑的看了眼眼鏡蛇。
    “我說我們走了,沒听見嗎?”
    “你就不管他們了?培養出來的人說丟就丟?”
    齊銘也懶得跟眼鏡蛇再演下去,直接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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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為什麼要管?我從來都沒有說過我跟他們是朋友啊?”
    “我去賭場找他們不過就是挑釁他啊?”
    “……”
    眼鏡蛇傻了。
    自己那保安隊長是不是個廢物東西?
    “說起來你還有沒有其他刑要給他們上的?光是電療有些太單調了,比如說拿牙簽刺指甲,然後再拿木棍夾手指這些款式能不能給他們上上?”
    齊銘繼續向眼鏡蛇問道,然而後者現在腦袋一片放空根本不知道怎麼回復。
    齊銘嘆了口氣,將灰原哀放下起身捏了捏拳頭向眼鏡蛇說道。
    “唉,既然你也沒活兒了,那我看也是時候該解決揍你了。”
    眼鏡蛇猛然驚醒過來,見齊銘緩緩向他靠近,他連忙拿起槍對準齊銘。
    砰!
    響起的並不是槍聲,而是眼鏡蛇被一拳打陷在房間牆壁上的撞擊聲。
    連哀嚎的聲音都沒有傳出,眼鏡蛇已經整個昏迷了過去。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房間中的動靜太大,房門打開一直在門外站崗的黑衣人們打開房門闖了進來啊。
    然後他們就看見了難以置信的一幕,他們一進來就看見齊銘在打眼鏡蛇!
    眼鏡蛇現在整個人被陷進了牆里不知死活,而齊銘則是一拳接著一拳打在自家老板的臉上,血液飛濺。
    “讓你口無遮攔!”
    “讓你作弊!”
    “讓你,算了,反正就是想揍你!”
    “……”
    黑衣人們呆呆站在原地,手揣在兜里也不知道自己是拔槍還是不拔槍。
    上司被打死了,自己是報仇呢,還是當做沒看見走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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