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知道這次的犯人究竟是誰了。”
    “納尼?”
    齊銘此言一出,別說毛利小五郎和目暮十三驚呆了,作為這次案件謀劃者的廚師也驚呆了。
    不是啊大哥?
    你剛才不是在外面閑逛嗎?怎麼一進來就說找到犯人了?
    琴酒幾人因為覺得案件什麼的太無趣就出去抽煙了,看著齊銘回來他們也重新走了進來。
    這一來就听見齊銘這麼開口,他們同樣神色奇怪的盯著齊銘後背。
    自己boss還有這本領呢?
    “齊銘老弟,能給我們說說你的推理嗎?”
    目暮十三忍不住上前問道。
    齊銘點點頭,來到後門處將那張�h址    讀訟呂礎  br />
    如果是其他人這麼做那妥妥的就是在破壞現場證據。
    但是這個世界很講究,只要你是辦案人員的熟人那就隨便你怎麼踫。
    齊銘將紙放到了桌面上,食指在上面的�h值懍說恪  br />
    “目暮警官,這就是真相,凶手已經把自己的名字寫在了這張紙上。”
    “哦?”
    目暮警官聞言連忙上前舉起這張紙翻來覆去的調查著。
    然而他除了能夠看清這是一個�h滯猓   裁匆  氐南咚鞫濟揮鋅闖隼礎  br />
    廚師倒是心頭一緊,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齊銘身上。
    這個人有東西的啊?
    雖然剛才一大半時間他都在外面,原來他其實一早就注意到了自己留下的這個線索嗎?
    廚師想要的報仇也並不是將誣陷自己父親的這些公司狗弄死。
    他只是想要將威脅這個公司的社長,拿到他們做的黑賬將之大白于天下還自己父親一個公道,不然他根本就沒有必要專門為警察留下線索,直接殺殺殺的就完事兒。
    不過凶手把名字寫在了這張紙上是什麼鬼?
    他是用的自己父親名字中的兩個字當成謎題,且不說齊銘是怎麼知道他父親名字的。
    他爹一個死人是凶手,你能不能靠譜點?
    “齊銘老弟,這個�h治銥戳稅 煲裁揮鋅闖隼從惺裁蔥資值拿  職。俊  br />
    目暮十三看了半天無果,最後只能向齊銘問道。
    倒是毛利小五郎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脫口而出到道︰
    “難道有人叫做口兄?這個人就是殺掉那些人的凶手?”
    稍後,毛利小五郎面對目暮十三無奈的眼神又尷尬的撓了撓頭。
    “哈哈,開個玩笑,開個玩笑,怎麼會有人叫口兄這個名字嘛。”
    目暮十三並不想要回話。
    他多麼希望每次案件一開始的時候毛利小五郎就睡著,省去前戲直接下結論。
    “毛利老弟,你要不還是……”
    目暮十三的吐槽還沒有說出口,齊銘卻是拍了拍桌子。
    “不錯,毛利先生說得對,這次的凶手還真的叫做口兄!”
    齊銘是越發感覺毛利小五郎有東西了。
    聞言毛利小五郎一怔,表情立馬板正起來,斜著眼楮瞥了眼目暮十三。
    “我剛剛就是故意這麼說的,目暮警官看來還是不相信我毛利小五郎啊。”
    “哪怕是清醒狀態,我的推理能力也是很強的!”
    “……”
    目暮十三還能說什麼呢,此刻也只能尷尬的賠笑。
    “可是口兄,這個名字怎麼看都像是個化名吧?”
    齊銘搖搖頭,看向廚師說道︰
    “兄台你爹叫什麼名字?”
    “額。”
    見齊銘的話直指自己,廚師的肩膀輕輕震了震。
    你說你能夠看出來這是個人名弄出來的謎題那也就算了,咋的你還能直接從名字看出來這是我爹?
    你這不是推理,你這是邪乎吧?
    “口石兄吾,這是我父親的名字。”
    “口石兄吾……口,兄?!”
    目暮十三念叨著廚師父親的名字,隨即眼楮也是一亮。
    “所以說這次案件的凶手就是你的父親?”
    目暮十三雖然總感覺有哪里不對,但起碼目前這個推測也沒有哪兒明顯的錯誤,順著這條思路走下去也沒錯。
    “警官,這不可能會是我父親做出來的。”
    廚師有些苦澀的搖搖頭。
    “並不是因為包庇什麼的,只是我父親他早些時候就死了。”
    “死,死了啊?”
    目暮十三一愣,有些歉意的向廚師輕輕鞠躬。
    “那個,還真是抱歉了啊。”
    “沒事,警官你不用……”
    不待廚師說完話,齊銘又是拍了拍桌子。
    “不錯,殺死這幾個人的正是你的父親口石兄吾!”
    “……納尼?!”
    目暮十三面露疑惑的看向齊銘。
    如果不是知道齊銘是個相當正經的人,這要是面前站著的是其他人目暮十三一定會覺得遮沙避風了。
    “齊銘先生,可是口石兄吾已經死了,死人怎麼會是凶手?”
    目暮十三有些疑惑的向齊銘問道。
    雖然還有沒有調查廚師的背景,但他覺得應該也不會有人會用自己的親人開玩笑。
    齊銘輕輕一笑。
    “誰說的死人就不能殺人?”
    “其實這張紙條上透露出來的並不僅僅只是殺人凶手,同樣也透露出來了死者的殺人方式。”
    “正是來自于死者的詛咒!”
    “……”
    全場人的懵住了,包括琴酒等人。
    他們知道齊銘不正常,但是以前給他們說的也是游戲之類的哲學問題。
    但是現在更不正常了,從哲學變成了玄學。
    “……齊銘先生,我接下來的話可能會讓你感到困擾,但是你方便做一個血液酒精檢測嗎?”
    目暮十三擦了擦額頭溢出的汗漬,他總感覺齊銘是不是被髒東西附身了……
    等等,他是警察,他不能想這些不科學的東西。
    目暮十三嘆了口氣,一邊在心中吐槽著一邊再次看向手中寫著�旓x教酢  br />
    雖然不知道齊銘身上發生了什麼,但看來他是指不上齊銘了,只能靠自己。
    但,就在目暮十三目光落在紙上,下一秒他的眼神卻驟然驚恐起來。
    只因這張紙上的�h峙裕 故怯佷喑雋艘桓鱍 鄭  br />
    死!
    這,這是什麼?
    懷疑是不是因為自己今天處理了銀行案現在又趕過來處理殺人案太過勞累,目暮十三揉了揉眼楮。
    然而等他再次睜開眼楮,紙上的血字又是多了幾個!
    死死死死!
    數個血字幾乎將整張紙條佔滿!
    “納,納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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