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放下刀叉,戳戳君遙伏在手臂上而擠出的愈發明顯的軟肉,漫不經心地提醒道︰
“不管是出于那邊的要求,還是我個人的意願,都很樂意送你過去。”
他透露一個沒想明白的情報——boss費那麼大力氣,讓君遙淪為自己附庸這點,不管怎麼琢磨都覺得荒謬。
君遙沒在意關于自己的部分,眨巴眨巴眼楮,有些難以置信︰
一同出席宴會沒什麼,流出的信息極其有限,涉及到琴酒的更少。
但普通社交場合露面不一樣,出現越多,暴露的可能越大,不符合他在組織中的身份和定位。
那位老板怎麼會自斷後路?
君遙懷疑他在嚇唬自己。
誰讓鈴木園子有些分寸,不會過度探究私生活,只是這點分寸局限于萬分好奇,忍住不說只觀察。
在他們看來不僅毫無效果,還異常顯眼,像待在聚光燈下。
君遙狐疑地望向琴酒。
琴酒神色如常,任她觀察。
根據boss親自指導、策劃的感情走向,不就是讓自己掌握君遙,進入生活的方方面面嗎?
既然目的是這樣,那麼和她的朋友打交道也能算在其中。
起碼邏輯上沒有問題。
琴酒往這方面一想,表情更加自然。
君遙沒發現真相,猜出里面的道道,對那位boss的算計萬般嫌棄,哼了一聲,挑釁道︰
“要是今晚我輸了,就由你送去,要是你輸了,就留在東京,和世界意識一起裝修家里,我們這次不找阿真……”
琴酒沒听後面的話,微微眯眼,確認說︰“你說的輸贏是指?”
君遙撐起身體,輕挑眉梢,“就是你想的那樣,看誰先哭嘍∼”
琴酒勾起嘴角,眼中盡是興奮︰“還真是期待啊,迫不及待想看你哭著求我的表情。”
君遙彎了彎眼眸,輕笑道︰“彼此彼此,可惜我明天要出門,不能留在家里看你和 相處的模樣。”
她同樣透露了一個消息,然而相同的是,琴酒完全沒在意關于自己的部分。
唯一重視的只有手忙腳亂計算、修正節點的世界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