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性冷淡嗎?啊?
琴酒說得這麼騷,能是性冷淡嗎?!
明明情況不一樣,但琴酒在一位身價不菲、性格獨立、身體孱弱的無知少女面前裝可憐,讓安室透莫名幻視了當初赤井秀一踫瓷失去父母的宮野明美,成功臥底組織的經過。
一切如設想般的進行著,他攥著托盤面帶微笑地守在方便服務客人的地方,親眼見證了一個無知少女的淪陷!
可惡!
在他的憤怒中,無知少女握住琴酒的手,堅定地說︰“我相信閱歷帶給你的判斷,知道你是在能夠承受的範圍內分擔我的負面情緒,也在為此感到抱歉。
但那是你的想法,不是我的。我資源較你豐富些,也有自己的工作、朋友和生活,倘若還要求你主動分析幫忙解決、贈送貴重禮物,豈不是太過貪婪?
就像阿黛爾夫人說的那樣,和年長者交流的話,多參考對方的意見,可能會發現很多不同以往的樂趣。這種交流本身就很有意義啊∼”
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君遙手指探入手套,蹭過敏感的腕部肌膚,指尖與掌心相貼。
貼過來的柔軟細膩某種程度上緩解了早些時候的不知足,又帶來新的癢意。
不夠,還是不夠……
琴酒喉頭滾動,眼神暗下了下來。
他們兩個都知道這段關系中的年長者是誰,“交流與意見”指的又是什麼。
這種大庭廣眾之下的隱晦攤牌,某種程度上比獨處時的坦誠合作更讓人容易失控。
琴酒幾乎就要答應下來,就像君遙稱呼自己為“小貓”那樣,自己的生命較她來說本就短暫,重逢後的每一天都是在倒計時,何必浪費本就不多的相處時光?
可是不行,上次答應完全是激素作祟,屬于受傷後的沖動。
“小貓”壽命短暫,唯一擁有的靈魂也會在某一時刻失去自由,但終于擁有一切的“主人”的生活還要繼續,不能暴露在黑暗之中。
于是,琴酒的聲音比以往更溫和,他虛握著君遙的手指,在她手背落下輕吻,說︰“好姑娘,願你前途光明。”
君遙輕輕吸氣,衣服遮掩下的軀體又一次龜裂,幾乎就要徹底攤牌!
遠處吃瓜的老鵝他們打了個哆嗦,差點兒跪在地上,
普通人安室透看不出平靜之下的潮涌,看著溫暖柔軟的互動,壓下找到利用點的念頭,恨不能無視國籍上前搖醒受害者。
可惡啊啊啊啊!
君遙你能不能清醒一點?
說好的公職人員呢?他不僅是在示弱,還是在為以後套取情報隨時失聯的事情做鋪墊啊!
不主動不負責不拒絕,這根本就是渣男吧?!
憤怒之余,他忍不住想起風見裕也的貓塑理論,心里嘀咕君遙喜歡的為什麼不是暹羅貓,而是銀色長毛貓。
如果成功的是自己,起碼在一起的時候不會是這種做派。
就在他糾結的時候,收到了風見裕也發來的情報,上面附有所有待展覽古董的x物質含量。
到了觀察君遙展露技術、表現實力的時候了。
或許種花的成功女人擁有某種和男人一樣的特質,想在有好感的異性面前表現一番,尤其是在自己擅長的領域展示才華。
君遙在接下來的時間里,表現得格外出色,或者說,表現得淋灕盡致,以至于顯得很有鋒芒。
安室透很難確定這是因為霓虹的大男子主義作出的判斷,還是因為兩國的歷史淵源讓他有了預設,提高了防備,才會產生這樣的想法。
因為走在她旁邊跟著把玩古董、討論其藝術價值的琴酒都淡去了冷漠,注視她的目光堪稱柔和。
一個面色蒼白語言犀利,一個渾身漆黑舉止包容,竟然意外地合拍。
難道真的是自己的問題?
就在他一邊記錄君遙找出含有x物質古董成功率,一邊自我懷疑的時候,在一場“討論”中驗證了自己的想法。
不是錯覺,君遙這次鋒芒畢露,毫不委婉。
“這幅唐代異獸圖是贗品,不僅是民國仿畫,而且是民間仿的,就算擺到潘家園的新貨做舊市場,也頂多賣3000塊錢。
換算成霓虹錢幣,大概是6萬4千�n! br />
不說後面的評價還好,一說就不念情面,直接把東西踩到泥里。
畫作的提供方直接氣炸,就差跳起來打她。
之所以沒跳出來,一是因為直面了琴酒的威脅目光,另外一個因素是阿黛爾夫人身邊的那個種花人跳了出來。
“君遙小姐,雖然我在國內沒听說過什麼君家,但到底都是種花人,就不往深處扒了。
咱們在外面都代表著國家形象,在這種重要場合說話還是謹慎點好,懂就是懂,不懂也沒什麼。
盛唐在霓虹,國內想要了解大唐的盛況,還要來霓虹,你現在把話說的這麼滿——”
听到這話,君遙的發絲蕩了一下,下一秒,一只大手落到她的肩頭。
君遙朝琴酒笑笑,隨後第一次正眼打量說話的男人,詢問道︰“都是種花人?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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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趁他沒說出更氣人的話,老鵝連忙拖著阿真湊上前,給她遞了出氣口︰“不會吧?
君遙小姐連李哲思都沒听說過?這是種花的大明星啊!經常上熱搜的那種!”
他說的陰陽怪氣,李哲思以為這人是在幫自己,看了對方一眼後,神氣地抬了抬下巴,“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在國外還是謙虛一些的好。”
周圍人閉上嘴巴,齊齊看向這個地方,等著後面的笑話。
君遙反倒把鋒芒收了起來,想起後續安排,咽下“霓虹有髒唐臭漢遺風”這種攻擊性略強的話語,摸著下巴琢磨道︰“娛樂圈的人啊,那我知道了。
你說的盛唐在霓虹,應該就是影視劇里面經常出現的‘以倭代唐’的情況吧?
這方面我還真沒了解過。不過你是阿黛爾夫人的客人,在她的宴會上暗示‘倭奴’真的沒關系嗎?”
看她發泄出來,老鵝兩人悄摸松了口氣。
被點名的阿黛爾夫人臉都綠了,周圍等著看熱鬧的人徹底笑不出來。
頗有主人翁意識的安室透感覺自己的國家被中傷,無聲掰彎了托盤,才按捺住跳出去的欲望。
當然,阻止他的不只是意志力,還有君遙對琴酒的問話。
她說︰“黑澤先生願意听到別人這麼稱呼你嗎?”
听到這句詢問,安室透心中的憤怒被壓倒了。
他甚至揪出現在僅有的那麼一點正面情緒,擔心這個在琴酒面前得意忘形的無知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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