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遙整個被逗笑。
看她笑得花枝亂顫的模樣,琴酒意識到自己誤會的事實,再次沉默下來。
這樣的懲罰措施確實有效,他再不想經歷這種“折磨”,萬一以後受了傷,就暫時斷聯吧。
君遙看出他的想法,橫了他一眼,道︰“我很快就要來霓虹了。”
琴酒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說︰“那也是之後的事情了。”
要是真的像自己想的那樣,種花會不會放她出來常住還是兩說。
她總不能像老鵝他們那樣,因為“歷劫”而出門。
——如果前提是真的,那麼老鵝他們被朗姆盯上,說不定真的是歷劫。
想到這個可能,琴酒重新思索讓君遙留在國內的可能性。
君遙直接打消他的念頭︰“你就別想了,我的主要工作是養身體。
近期經過多次推算,最適合的地方是霓虹,所以就算過來的手續多一點,也耽誤不了幾個月。
另外,你忘記那個‘任務’了嗎?這邊總會找到讓我過來的理由的。”
君遙沒給他思索的機會,拉著徹底恢復的男人走到窗邊,期間再次注入精靈之力。
兩人落座後,她直接問起交換姓名時略過的一個話題。
“當時你用的是自己的身份,還是頂替一個真實存在的身份?”
“安東尼奧,11歲,一個1989年病逝的那不勒斯孤兒,世界上沒人知道他的實際情況。”
說到這里,他抬頭看了眼君遙。
兩人中間隔著茶幾,坐在對面的女人恰在陽光下,仿佛散發著柔光,要與淺金色的眼眸一同化在光里。
他本該保守秘密,承受痛苦,終生與孤獨相伴。
此刻卻壓下這些,反握住君遙的手,溫和地說︰“我就是在那里遇到的你。”
他覺得慶幸,君遙卻有些心疼。
少年離家,在外國他鄉孤立無援,堅守信仰,卻兩度听聞紅色國度倒下的消息。
堅持這麼多年,選擇在這個時候把過去的那些痕跡告訴自己,又是抱著怎麼樣的心情呢?
她斂下情緒伏在茶幾上,側頭輕吻男人手上即將淡去疤痕,“唔,小米沙,在外面我要怎麼稱呼你呢?”
琴酒垂眸,恰好對上她看過來的表情,乖巧無辜,格外純良。
琴酒抿了抿嘴,適時露出受傷的表情,平靜地說︰“我是因為‘黑澤陣’這個名字才得的任務。”
“才不是呢,你們老板是到處撒網,指望著哪只網能撈到我這條魚。”
君遙故意氣他,完了話音一轉,誠懇道︰“還是我神機妙算。
要不是我特意在澤田弘樹的姓氏前面加了個‘黑’,怎麼會這麼早就撞到陣醬?”
琴酒︰“……”
琴酒想到剛才岔開的話題,無奈嘆息︰“你在波士頓的時候就開始籌謀了嗎?”
“那倒沒有,”君遙笑道︰“當初只是恰好有個模糊你身份的機會,有備無患。
就算我修改了拍賣會的監控,隨著我們踫面次數的增多,早晚會有人懷疑到你身上。
恰好那會兒出現澤田弘樹的事情,就借此機會完善身份,徹底變成兩個人。”
琴酒握緊她的手,覺得自己當初做得太差勁,才讓她頂著虛弱的身體籌謀這些。
知道君遙敏感,他沒讓對方再來安慰自己,開口說起接下來的事︰“霓虹這邊一心要表達歉意,你們不好再推了。
如果可以,選擇文物的時間最好定在今明兩天。”
君遙挑眉,“我以為丟失的東西回來後,你會勸我在最後關頭選擇放棄。”
琴酒看了她一眼,問道︰“你會答應嗎?”
君遙無辜回望。
琴酒哼笑,想到她那個找朋友的愛好,還是提醒道︰“他們從東西上面檢測出常規信息之外的x物質,並認為你們有辦法隔空判斷。
否則不會在東西找回來之後,繼續卑躬屈膝地表達歉意。
當他們認為你們有的時候,最好真的有,否則他們會想辦法‘證明’這個猜測。
至于霓虹——
據你們的先賢司馬光所說,霓虹‘知小禮而無大義,拘小節而無大德,重末節而輕廉恥,畏威而不懷德,強必盜寇,弱必卑伏’。
只要你在這里推辭,那些人必然認為你在這起‘文物丟失’的事件中,扮演了某些不光彩的角色,並大肆宣傳。”
君遙頓時沉默,沒想到相處這麼久,他還覺得自己是個容易心軟的人,特意幫忙做心理建設。
貓貓濾鏡這麼厚,究竟是自己偽裝的太好,還是他待的環境有問題?
當初老大哥的情況可不是這樣啊。
君遙記下這點,直接表態︰“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心軟。
他們直到今天還在為這件事奔波,為了表達感謝,我還會讓他們看到自己想看的內容……”
當天下午,東京的某一機構內,同樣在進行這方面的討論。
“風見先生,據說他們已經找回東西,明天真的要讓他們隨意選擇並帶走我們珍貴的文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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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見裕也勸慰道︰“川崎警官,東西是在公安手中丟失的。
我們既沒找到東西,又沒不能確認他們和這件事有關,僅是發現西田的尸體還不夠,必須給一個交代。”
川崎警官憤憤不平,“明明應該讓那些研究人員出面道歉才對,為什麼是我們?
那些人不就是發現了什麼——”
“川崎警官,”風見裕也察覺到什麼,眉頭一動,打斷他的抱怨,“我們是執法人員,理應維護霓虹的安全。”
川崎警官背後一涼,迅速表示感謝︰“是,風見先生。”
風見裕也安撫好下屬,轉身離開房間去了廁所,在小隔間里看了眼手機。
這是剛才說話時收到的簡訊︰【今天中午,兩位種花游客在東京灣潛水時,發現殘破的廂式貨車,疑似那晚撞開車門搶走文物的廂式貨車。
幫我調查兩件事︰
一、種花夫妻的真實身份;
二、廂式貨車司機的線索,要‘官方’提供的。】
風見裕也想到組內剛派人去橫濱的事,對上級更敬佩了,立即回到︰【是!】
第二天上午,君遙他們的車輛停在指定位置沒多久,風見裕也開始組織答案。
不僅說了真鄂和真麗婭的身份名字,還概括了八個月內的旅行情況,和一周前從非洲抵達東京的目的。
想切身感受發達社會的文明,幫助更多同胞體會這里的優越之處。
【……他們想在東京開跨國中介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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