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學長，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你，沒壞你，那啥節奏吧。”
跟親友們聊完天，陸星圖回到房間休息，突然想起來這次削穆氏族人的時候，好像收進來不少星光點點，看了看時間，還是決定給莫凡打了個電話。
“啥節奏，我奶孩子呢！”莫凡聲音略顯疲憊的打了個哈欠，“找我有事？對了，你削穆氏削的漂亮啊，我都後悔太早加入禁咒會了，想削個人都不行。”
禁咒法師不管世俗之事，無論行蹤，還是對誰出手都被嚴格管制，畢竟魔法世界雖然高武，但還是法制的。
“對了，你找我啥事？”莫凡接著問了一句。
“哦，那啥，我就想問一下，莫凡學長你擊殺妖魔時候，那些自動飛到你身上的靈魂光球都去哪了？”陸星圖怕莫凡誤會，連忙接著說道，“上次我給老龍哥帶了點土特產，然後我也這樣了，好像這些靈魂光球會自動被吸收，但我又感覺不到有什麼用。”
“你也能？還是老龍給你整的？”莫凡也有些詫異，他問過趙滿延，趙滿延明顯是不能的，難道是沒去孝敬老龍。
“是的，其實我還次在海底的時候就能看見你身上那些靈魂光球，這應該跟路西法的能力有關，畢竟這家伙在地獄待了幾千年。”
“這樣，你明天來一趟凡雪山，見面聊，”莫凡說道，“這些靈魂確實是被吸收了，但我不確定你身上的跟我身上的有什麼區別，所以我們見了面再研究。”
“行，那我明天一早就過去！”
第二天，陸星圖起來跟牧唯婷打了個招呼就去了飛鳥市，牧唯婷之前比較閑，所以前陣子接下了冀城一中的聘請，新學期就會去冀城一中任教，所以最近正在熟悉教學內容呢。
來到凡雪山，莫凡一身睡衣，手里還抱著一個不大點的奶娃娃正在逗著玩呢，算算時間，這娃也快周歲了吧。
看到陸星圖，莫凡把奶娃娃交給邊上一位中年婦人，然後也沒換衣服，直接就帶著陸星圖來到了凡雪山後面的月亮山。
月亮山是凡雪山後面兩座礦山之一，他們建立駐地以後，並沒有把山上的妖魔徹底清除，一方面為了生態，另一個也是為了給下一代孩子們留一片歷練之地。
“你什麼時候開始有這個能力的？”
“就上個月吧，我給老龍哥帶了些土特產，他應該挺滿意的吧，就給了我一次回饋，”陸星圖說道，“不過後面一段時間，我一直在國館，沒殺過妖魔，直到國府隊輪換，我結束天賦市場一個管事的時候才注意到。”
莫凡點點頭，亡靈器皿確實也可以收集人類的靈魂，並且人類的爆率還是100的。
“古老王是亡靈系鼻祖，也是亡靈系的締造者，而老龍最早就算秦嬴氏的供奉圖騰，所以你通過老龍獲得這個能力倒也合理。”莫凡緩緩說道。
“嗯，但是我一直沒找到這些被我吸收的靈魂和精魄去哪了。”陸星圖攤攤手。
“如果你的情況跟我一樣，那麼就很可惜了，這些靈魂並不能取出來，只能自己修煉用，”莫凡說道，“你去前面殺幾只妖魔，等出了靈魂、精魄碎片，你就跟著它們進入精神世界，要是不出意外的情況下，你的體內應該已經有一片獨立空間，叫做冥河！”
“冥河？”
陸星圖也不猶豫，按著莫凡說的方法，快速殺死幾只奴僕小妖，很快就有其中一只身上飄起了一個淡綠色的光球。
按照莫凡所說，陸星圖跟著靈魂光球的動向進入精神世界，很快就找到了莫凡口中的那個獨立空間冥河。
這看上去，果然很像是一條長長的河，就跟魔法師星河似的，只是上面的星光點點就不再是星子，而是一個個的殘魂和殘魄。
當然，也有幾個完整的靈魂，最大的一個金光閃閃，毛猜猜，應該是拉貴爾的，這家伙實力最強，大一點也合理。
下面有一個紅色的，還有一個粉色的，剩下的則都是藍色、綠色了。
靈魂大小代表著生前的勢力強弱，而顏色則代表這個人或妖魔生前的造化，像眼前這個殷紅的有些發紫的就是穆青的，顏色這麼深就說明他生前沒少屠戮人類。
“莫凡學長，我找到了，我的精神世界確實有一條冥河。”
“嗯，這里面的靈魂、精魄你都可以用，但沒法拿出來交易，要不然，我估計早就成為世界首富了，那有趙滿延的事。”莫凡說道。
“額，這麼夸張的麼？”陸星圖說道，“不過以莫凡學長的殺妖速度，自己用的話，根本用不了這麼多吧。”
“那不是，完全不夠用好吧！”莫凡說道，“這東西最常見的用處就是強化星子，奴僕級精魄可以強化4級魔法，戰將5級，統領6級，以此類推，我的火系到現在還沒有到7級呢，君主以上妖魔還是太難殺了，爆率還低。”
額，陸星圖有點麻，按莫凡這麼說，他2401顆星子都6級了，還沒到7級，那得殺多少妖魔啊，畢竟妖魔可不是100會爆出精魄的，並且很多還是殘魄。
“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用途麼？”
“有，當然有，最常見的就是獻祭類魔法，有些魔法，比如暗影系，召喚系，只要使用者願意獻祭靈魂、精魄作為代價，那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陸星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血魔契約，在沒有繼承路西法神位之前，血魔契約的代價就是需要給血魔靈魂，這應該就是莫凡口中的獻祭類魔法了吧。
陸星圖高階時候使用血魔契約附身超階法師林佳就能夠硬剛偽帝，強大程度何其離譜，但這就是獻祭魔法的常態，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靈魂夠，召喚帝王來打工也不是不可能。
“其實，我一直在創造新魔法系，最順利的就是惡魔系，”莫凡說道，“只是，惡魔系如果要成為大家都能覺醒的法系的話，不能跟我身上的一樣，要不然分分鐘就會被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