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兒木材多少金條一個。”
“十......十根金條一個。”
迫于尼奧強大的壓迫感。
男人想了想,將後一位數字給咽了下去。
實際上,木材的售價在十幾根金條。
比交易商城略高。
但如果讓面前這位狠人以十根金條的價格買下,能夠平息他的怒火。
那也算虧不了多少。
哦,應該說是少賺一點。
畢竟這塊寶地能夠源源不斷的產出現成的木材。
尼奧嗤笑一聲。
而先前的縴細男人賣給他的價格是二十根金條。
足足翻了一倍。
看來死的不冤。
眼見男人如此配合。
尼奧也順帶將砍刀收了起來。
“我是個講道理的人,先前你兄弟以二十根金條的價格賣給我,這未免有點過分了吧?”
眼見尼奧收起了砍刀。
男人面色微松。
可那股壓迫感還是沒有絲毫的減退。
“是的,太過分了。”
“所以他該死吧?”
“這......”
男人沉吟片刻還是說道,“該死。”
盡管他並不是很認同尼奧的話。
可是道理現在在對方手上。
他也不得不認同。
“對了,我沒有對那女人做些什麼。”
“倒是你這兄弟是從那女人的帳篷內出來的。”
意思不言而喻。
女人的面色微紅。
“這不可能?”
男人大驚,這可是他最好的兄弟,怎麼會背著他同他的女朋友做那些事。
當即就看向雲朵。
雲朵心虛,自然不敢與之對視。
就連說話也是斷斷續續的。
“我...不...不是...那樣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女人極力狡辯之下,男人自然是無法相信的。
尼奧看著地上被一分為二的幾近赤裸的縴細男人。
想起了一個細節。
就是男人的褲子沒了。
那肯定是落在了帳篷內。
“你可以去帳篷內看看。”
尼奧出聲提醒道。
像是一語驚醒了夢中人似的。
女人顧不得多余的情緒,竟比男人率先沖進帳篷內。
男人緊隨其後。
從之前女人的支支吾吾,男人就已經起了疑心。
而疑心一旦生起,就很難消除。
他一直都知道他兄弟喜歡他女朋友。
沒辦法,誰叫她身姿卓絕。
只要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喜歡上她的。
這點無可厚非。
更重要的是,他先一步將佳人收入了囊中。
這便徹底安下心來。
畢竟一旦成對,就代表著男人之間的爭奪劃上了句號。
從道德層面上來約束,另一個男人是不能逾越這層關系的。
更別提,他們之間還有多年的兄弟羈絆。
這種可能性就更低了。
幾乎不可能。
女人撲進帳篷內,將什麼東西掩在被子底下。
男人怒在心頭,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一把掀開女人,一條牛仔褲赫然出現在眼前。
女人瞬間大哭起來,哭著哀求男人。
而這牛仔褲就是他兄弟的褲子。
啪——
男人當即就給了女人一記響亮的耳光。
“嗎的,臭婊子。”
這下,一切的事情都說得通了。
這一個月以來。
每天睡醒,他都頭疼的厲害。
且醒來之後,雲朵總是不在自己的身邊。
問雲朵,才知道她去給自己準備早飯了。
雲朵的廚藝不太好。
都是一些煎糊了的雞蛋,亦或者被咬了一小口的面包。
他當時不覺得嫌棄,只當這是愛意的表現。
甚至那被咬了一口的面包也當做是某種情趣。
現在想來是一陣的惡心。
那煎糊了的雞蛋說不定是他們兩人在做飯時弄出的殘次品之一。
當然,是眾多殘次品里面品相還算說的過去的。
這才拿給他吃。
而那咬了一口的面包。
說不定是就是他兄弟隨意的嘗一口。
覺得味道太差,這才扔給他收拾。
真踏馬惡心,而他居然還當做某種調情。
而他睡的這麼死,一定是被下藥了。
當即就怒怒的沖出帳篷冷眼看著地上的尸體。
吐了一口痰。
“該死!”
他一直視雲朵為白月光。
沒曾想,竟是一個外表看著清純,內里卻淫蕩不堪的婊子。
眼見事情被完全拆穿開來。
雲朵也顧不得胸前的凌亂。
但仍舊保持著一股惹人憐惜的姿態。
他就是憑借著這個樣子拿下了黃宗。
黃宗是草藥產地的話事人。
一開始她就是黃宗的女人。
只是為了配合黃宗將木材產地也收入囊中,這才委以身姿。
既然如今事情敗露了。
倒也不好裝下去了。
而她這副姿態不是給那男人看的。
而是給尼奧和周邊的人看的。
早在女人發出尖叫的那一刻。
周圍悉悉嗖嗖的人就有意無意的往這邊靠攏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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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每天早晨的五點到八點,反而是玩家們最活躍的時候。
夜晚情況下,感染者出現的更加頻繁,所以大家都不願外出。
都是乖乖待在家里。
除了極少部分散人之外。
而白天,四大產地都有足夠強力的隊伍霸佔著。
玩家們無法獲取到足夠的資源。
只好在這個時間段來偷一點資源。
這個時間段,四大產地的人幾乎都在熟睡狀態。
只要勤勞一點,動靜小一點,麻溜一點。
幾乎就能收集到一天的資源量。
這里的一天是指白天工作時間。
雖然木材這類常見的資源能夠通過含有木質縴維的植物進行整合來得到一個標準的木材。
可這未免效率太低。
且除開四大產地之外的地方,能夠采集資源的地方本就少的可憐。
再加上這麼多人共同競爭。
真正到自己腰包里的就更少了。
所以,此刻的木材產地四周至少有著七八雙眼楮。
而雲朵之後還是要在這里混下去的,所以事情可以敗露。
但臉不能丟,就是名聲。
一陣陣小聲的議論瞬間傳出。
“誒,你看,那不是雲朵大美女嗎?”
“這要你說。”
“她怎麼哭了?”
“家暴唄,你看她衣服幾乎都被扒干淨了。”
“哦?”
旁邊戴著運動手環的男子聞言把脖子伸長了看去。
雖然還是一個較為模糊的人影。
可還是能夠看見大片的雪白。
胸前更是只有少的可憐的衣物遮擋。
男人頓時浮想聯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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