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在茶樓里,哪怕只是一小口,他也嘗出了那海鮮的鮮味。
老實說,到現在他依舊回味無窮。
如果今日能在這里吃上,倒也算是圓了他一個心願了。
“怎麼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簡秀看著容志鶴好笑道。
“不是,你是怎麼來的?找到一只還是兩只?”
“你猜?”
“不會是兩只吧?厲害啊,不愧是安寧縣主啊,這輕而易舉就得到兩只了。”容志鶴朝著簡秀比劃著拇指說道。
在他看來,能找到一只就已經很不錯了。
就像他那樣,昨日還不是找茶樓掌櫃說了好久,這才得到一只。
這簡秀一下子就能得來兩只,可謂是不容易啊。
想了想,又不死心地問道︰“你該不會是去找皇上要的吧?”
听到這話,簡秀頓時愣住了。
當然他不是對容志鶴的話愣住了,而是想著要不要給慕凌天那里送上一些。
要知道,這樣的海鮮在京城確實不多見。
怕是連慕凌天那樣的身份也不是時常能吃到。
想來自己也要找個時間命人送進宮里去才行。
見簡秀不出聲,容志鶴以為自己猜對了,頓時驚叫道︰
“還得是你呀,簡秀,也只有你能從皇上那里討那些東西。”
“誰跟你說這些是我向皇上討來的?還有我有說有兩只嗎?”
“啊,原來只有一只呀?”
簡秀︰“......”
他現在已經能夠腦補出,容志鶴在看到那些海鮮時驚訝的樣子。
隨著丞相府的到來,易太英也帶著人上門了。
兩家人不過就是前後腳的時間。
易太英不一樣,他沒有長輩,也就只有他帶著小廝來了。
這倒是讓池進忠與鄭桂君兩人省事了。
長輩那肯定是由他們兩門招待了,而這些後輩那自然就是簡秀和張子軒兩人招待了。
說是招待,但其實他們早就是好友了。來到平遠侯府,他們倒是自在得很。
完全把這里當成是他們自己的家一樣。
“簡秀我跟你說,你這果子還是挺不錯的,可以的話,一會我回去你叫人給我帶一些回去。”
吃著手里的果子,容志鶴朝著不遠處的簡秀說道。
看他這樣子,還真沒把自己當外人。
簡秀理都懶得理他,反倒是另一旁的下人準備著烤爐的事情。
他原本不知道這些人會上門這麼早,所以烤爐還沒準備好。
他上次以為他們會到下晌的時候再來。
因為他請柬里面說的便是下晌。
不曾想這兩家人這般猴急。
如此看來也只有尚書府最為淡定了,當然這尚書府的可是女孩子家。
簡秀原本以為,方靖宏或許可能會比方一思還要迫不及待一些。
因為他重名利。
而方一思到底是女孩子家。
懶啊,這個想法剛冒出來,簡秀便發現自己再次被打臉了。
因為易太英前腳剛進來,後腳尚書府就來了。
他沒猜錯,與方一思一起來的,除了孟冰寒之外,還有方靖宏。
一進門,方靖宏便朝著池進忠恭敬道︰
“頭一次登門拜訪,還望平遠侯莫要介意。”
這恭敬的態度,听得方一思反而不喜。
本來這次來他是不打算帶父親一起過來的。
但是早早的,父親便已經來到了他的院子里。
意思很明顯,他要與自己一起來。
身為他的女兒,方一思並不好說些什麼。
更何況他本來就是一家之主,上別人府邸,帶上自己的父親,理所當然。
何況簡秀他們給自己的請柬雖然說是請自己的意思,但扶琴姐可是送到他們尚書府來的。
如此一來,父親上門倒是合情合理。
池子錦此刻就等在門口,見到方一思,拉著他的手立刻朝著簡秀他們的院子里走去了。
這一次的燒烤就在簡秀他們的院子里。
整座平遠侯府,最寬敞的院子也是他們的院子。
我方一思在知道易太英已經來了之後,也對簡秀那個院子蠢蠢欲動啊。
那副恨不得立刻跑去他院子里的表情,明晃晃地在他臉上。
見狀,池子錦也很是無語。
孟冰寒仿佛看出了自家孫女的心思,無奈道︰“去吧去吧!”
听到這話,方一思連忙朝著孟冰寒與方靖宏點了點頭,這才撒丫子地朝著簡秀那邊院子走去了。
“我跟你說易太英早早就到了,跟你一樣,一到院子就東張西望了。”
去簡秀院子的路上,池子錦便湊到方一思耳中小聲說道。
這些小女孩的心思,也只有在踫到與自己同齡時,才會暢所欲言。
就如同此時的池子錦與方一思一樣。
兩人本就是好友,哪怕是這種小心思,也會在對方面前坦然無疑。
听到池子錦這話,方一思頓時小臉一紅。
不過在別人面前他可能不會說些什麼,但在池子錦跟前,他可就無話不說了。
知道池子錦有調戲自己的意味,方一思也不認輸了。
“你還說我呢,想必容公子應該比易將軍來的更早些吧!”
“就你話多。”池子錦忍不住說道。
說笑當中,兩人便已經來到了簡秀的院子了。
果然此時他們都已經坐在院子里面了,談笑風生的樣子成了一幅唯美的畫面。
看到方一思,易太英連忙迎了上來。
“方姑娘,快快快,這里坐。”那樣子仿佛平遠侯府就是他家一樣,由他來招待客人。
看到一旁的簡秀,直翻白眼。
這一幫人,在自家府里還真沒拿自己當外人。
“簡秀這人可就齊了,你那只海鮮是不是可以上來了?”
見方一思已經來了,容志鶴便急匆匆地說道。
到現在,對于昨日那只海鮮他還耿耿于懷。
要知道那可是他為此自己專門準備的,結果簡秀的好,他自己一個人就干掉了大半只。
想到自己只吃到指甲蓋那麼一小點,他就自閉了。
金樂男的他也準備了一只,他當然要好好地找回自己的場子。
听到容志鶴的話,簡秀也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眼神里的那種輕蔑,容志鶴只要眼楮不瞎都能看到。
他好像都听到她的“冷哼”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