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洪汕一頓火力全開的輸出罵得對方直接破防，氣到漲紅著臉半天說不出一句話，而旁邊的肥仔銘已經悄無聲息的站在好友的旁邊，一旦有啥情況肥仔就會第一時間沖上去當t肉盾扛傷害，多年的友情和干架，早就讓他倆不管是吵架還是打架，都建立起了無比默契的配合。
不過雷洪汕罵的難听，可所有罵人的基礎都是有理有據，一罵對方惡意造謠中傷億幸，二罵對方肆意貶低億幸的自主知識產權並貶低自身國家形象，特別是後者，雖然不知道這里有多少人是二鬼子，可在這種公開場合與明面上，這些態度上的問題可不能亂來，必須要有一個明確的立場和態度。
至于後面的保留法律手段……說實話也就當個樂子，哪個企業沒有背著幾個訴訟案子啊，不是你告我就是我告你的。
而旁邊的蔣總听著雷洪汕一頓狂暴輸出心中那是一個爽啊，平時大家都要捏著身份不好撕破臉皮只能明嘲暗諷的來陰陽對方，但這種暗戳戳的手段哪有這種點著鼻子罵的來著舒服。
只是蔣總也不會放任事態繼續發展下去，他不露聲色的拉起了偏架。
“唉唉唉，都是同行沒必要見面就鬧的那麼不愉快嘛，雷老板我得批評你兩句，哪有上來就戳人家肺管子那麼狠；劉總你也大度點，別跟年輕人置氣，氣壞了身子你家那幾個年輕老婆可就跟別人跑了……”
“噗！”
雷洪汕一開始還差點以為蔣總是替對方說話有些不快，但還沒等兩秒鐘就听出蔣總的話里話外都是在對方身上補刀子啊！而且捅的比自己還要狠！
旁邊的人早就知道蔣總和劉總之間的齟齬，幾個人趕緊過來打著哈哈拉開雙方，避免矛盾更加激化。
雷洪汕和蔣總這邊是佔了便宜，雷洪汕是不介意繼續的，但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個姓劉的白痴到底是個什麼來頭和底細雷洪汕現在還真不是太清楚，與其留在那邊打兩眼一抹黑的爛仗，不如先避下風頭順道打听一下這家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他啊？王八蛋一個！”
蔣總帶著二人走向門口，嘴里毫不客氣的開始揭對方的老底
“我們搞礦業的，說實話哪個屁股都不干淨，但是大家面子上都得裝著點，但這家伙可不，發家的事後不管是搶礦還是拿地盤，屁事髒事就沒停歇過，不過那個時候監管不嚴，一切都是向錢看，但是這小子為了降低生產成本，瞞著使用違法的東西，礦是挖出來了，但當地的地下水資源也被徹底污染了，把礦地搞得是禍遺百代。”
蔣總最後一句讓雷洪汕心頭一震，他入行晚，而且起步就在國外，對早期國內的礦業發展情況了解並不多，有些是從網上看到的，後來認識了阿勝，平時閑聊中又惡補了一些；加上第一次爬蟲測試時偶遇到的那次海底盜采濫挖事件，雷洪汕這才補上了一點當年混亂年代的歷史課。
想想當時那位出租車司機所說的，為了搶礦地，雙方那是往死里打，誰贏了就能獲取更優秀的礦地資源，海上都打成這樣了，那陸地上呢……
雷洪汕已經有些不敢想象了。
“那他這麼搞就沒人告他治他嗎？”
肥仔銘帶著一絲天真的追問著，而蔣總看了他一眼，確定這個小胖子並不是傻而是天真，輕嘆一聲
“告啥啊，這家伙精的很，之前犯的事早都撇干淨，實在不好撇的就找人去頂缸，再上下打點一下……你相信一個六十歲大字都不識一個的老頭會是一家礦老板嗎？但就這麼判了十年頂了鍋！”
蔣總摸出根煙點上，一口淡淡的白煙夾雜著心中的悶氣吐了出去。
“不過有些事情還真特麼的講點因果，因為這家伙名聲太臭了，哪怕是花了不少錢打點，但國內是不好待了，十幾年前就開始布局海外的礦業生意，原本以為總算是能把這種家伙趕出去了，但沒想到因為出去的早競爭對手少，倒也讓他意外的在尼格大陸上挖了不少黃金掙了不少！”
“雷老弟，如果你有計劃到那邊投資的話一定要調查清楚，國內好歹還有點人能讓這家伙忌憚一下，但到了那邊……可就是無法無天的世界了，他甚至和當地一些酋長長老們勾搭一起，在那邊他和土皇帝一樣！國內有兩家礦企老總就是不信邪過去，結果這姓劉的王八蛋投資前是兄弟長老弟短的，投資後錢一落地就翻臉不認人，那幾位投資虧的血本無歸，全被這家伙吞下去了！有一個還想找點手段要個說法，結果呢？人現在都不知道埋在哪里！！”
對于蔣總的警告雷洪汕深以為然，尼格大陸那邊雖然金礦也豐富，可那地方雷洪汕實在不想過去趟這趟渾水了，在丑國自己都挨了那麼多次黑槍了，到那邊……
估計這姓劉的王八蛋能扛著大炮出來轟自己！
至于這家伙為何現在還能參加國內的礦業會議……
兩個年輕人都沒問，蔣總也沒說。
有些事，不用問也知道，錢給到位了，而且現在國內工業發展需要大量的資源，有些事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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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為何這姓劉的家伙上來就對億幸這麼帶有敵意……雷洪汕也猜不出，只能找機會去旁敲側擊的調查一下緣由了。
出了這檔子事雷洪汕也不想參加晚上的礦業聚餐，蔣總對此倒也不在意
“哈，你以為大家想吃那些酒店的預制菜啊，早都自己約好小飯局了！今天難得那麼開心，光沖你罵姓劉的那王八蛋讓我那麼爽，老哥今晚上帶你爽一把！”
說罷帶著雷洪汕兩人便直奔停車場，車子一路東鑽北竄的來到一處不知名的地方。
“這里是？”
肥仔銘看著一個毫不起眼的小院表示有些疑惑，這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吃飯的地方啊，沒門頭沒招牌的。
“老弟，這里可不接待普通食客，能知道這里的都是老會員老顧客，用料也都是一等一的地道。怎麼說呢……就像你們f3最喜歡去的農家小院農家樂，區別在于開這家店的，祖上三輩都是真正的御廚。”
蔣總的解釋倒也簡單明了，一句話便說明了這家小店的核心賣點，會員、農家樂、御廚！對于華南f3的人來說，他們都喜歡驅車數小時前往郊區的農家樂，只為品嘗鮮活的走地雞等特色食材。他們認為農家樂能遠離城市喧囂的質樸體驗，並認為這種餐飲形式是本地待客的最高禮儀，而蔣總這麼一解釋就完美的戳中雷洪汕和肥仔銘的心頭好。
用料地道，而且還是御廚！
你要在其他地方說個御廚……說實話還真不一定靠譜，搞不好都打八竿子才能勉強帶上點邊，可這里是哪里？
帝都！
在路上砸個磚頭都能大概率敲中一位前朝遺老的後裔！
店內的裝飾和店外沒啥區別，簡單且樸實，不過用料絕對扎實，雷洪汕進入一拉椅子就感到手上的份量，好家伙，雖說不是啥黃花梨沉陰木這種名貴木材，但絕對都是上等實木制作不摻合成材料的硬貨。
幾人落座沒過多久，這里便陸陸續續來了不少白天在會場見到的一些礦業大佬，有些已經在現場認識了有些則現在才介紹，甚至還有一位煤老板也來到這里，看來這些都是蔣總圈內的好友。
這些礦老板們對蔣總帶兩位新人來這里有些驚訝，但並不奇怪，一個圈子要想保持活力，就要不斷的讓新鮮血液進入。
蔣總脫掉西裝解開衣扣，其它人也是如此，這是一個信號，卸下偽裝露出真面目。
“老弟，能在這里的都是我多年的老友，放開吃放開喝，都是自己人！”
雷洪汕和肥仔早就已經被身上的商務裝束縛的一身難受，見狀哈哈一笑也跟著卸掉這層外衣盔甲。
飯菜手藝和口味真沒的說，雷洪汕算是半個吃客了，但這里的菜哪怕一道不起眼的小白菜都能吃得他贊不絕口，用f3的贊譽就是雞有雞味，菜有菜味。
只是吃飯並不是主要目的，喝酒才是這里的主要任務。
做生意的沒幾個人不能喝，更別說這些搞礦的了，以肥仔那點酒量沒三圈就挺尸爬倒，不過雷洪汕在淘金這幾年沒少跟大小酒桶們喝，酒量也見長，再加上年輕人恢復力快，他又用特殊的能力減少酒精的吸收，愣是挺到後面撐到最後一輪。
“雷老弟，就沖你今天罵的那麼痛快，我就知道你是個性情中人，可以深交，告訴你，你要想學深井礦開采……找哥哥我，哥哥我這邊從頭到腳，手把手的教會你！！”
那位煤老板抱著雷洪汕拍著他坦露的胸脯打著包票，都說酒亂人性，連特麼輩分都亂了，這位煤老板都特麼的比雷洪汕他老豆年歲還大，卻愣生生的和雷洪汕稱兄道弟，可見這餐酒喝的確實凶殘……
其它人也基本上喝的二五二五的，別看這些人平時一個個人上人的，但都是帶著面具在偽裝，只有在這種內部的小圈子里，才能真正能釋放出自己。
“那我就先謝謝老哥了……”
雷洪汕可不敢跟他 ，再 下去對方還要和自己喝兩杯增感情，雷洪汕倒是能用特殊的能力緩解酒精的吸收，可把人家灌多了來個酒精中毒……臥槽，好事特麼的變壞事了。
“阿汕，你搞海底黃金還要用上深井礦？”
蔣總也是喝的有些多，松開皮帶坐在椅子上，帶著酒氣好奇的詢問著雷洪汕，因為剛才在飯桌上，雷洪汕就對幾位礦老板的深井礦技術很好奇。
“嗯，有個大礦會涉及到深井開采技術，我現在正在做規劃和方案，以前只踫過表層礦，這種深井礦我還真不是太熟悉。”
雷洪汕這點倒不是說謊，杰克那個黑窯金礦別看也是深井礦，可它的學習價值更多的是負面性的，各種事故不斷，三天沒死人都特麼的算是安全生產新記錄了，而國內在這方面定的很緊，雷洪汕必須得先做好更多的學習和準備才敢去找許院長提這個事。
“包在我身上，明天咱們就去我的礦上轉一圈，看完……你啥都會了！順便哥幾個都到我那里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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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煤老板話語有些因酒精吐字不清，但腦子卻清醒的很。
“好啊，好久沒去老李你那里坐坐了，我還真想念你們那的面呢，擇日不如撞日，那就明天吧，反正從帝都過老李那也就三百公里……”
蔣總接過話頭，幫著大家就這麼敲定了次日的行程，眾人在附近找了間檔次不錯的酒店便集體前往入住。
車上，蔣總靠在後座上散著酒意，他瞟見自己的司機似乎欲言又止，心情不錯的他開口道。
“想問什麼就問吧，是不是因為那兩個年輕人的事？”
“蔣總，這兩個年輕人什麼來頭？值得您這樣去結交？我打听了一下，帝都可沒听說哪位華南f3的大佬家公子哥要出來創業啊？”
“笨蛋，他們倆可不是什麼公子哥，而是正兒八經的普通人而已……”
蔣總心情不錯，笑罵中沒有一點訓斥的意思，他微微放下一點車窗，讓窗外帶著寒意的冷風從這條縫隙中吹入，讓車內溫暖卻有些渾濁的空氣帶來一絲清涼的新鮮。
“現在不僅國內拿礦越來越難，國外也是如此，土地就那麼大，誰都想分一口，你以為天天罵國內的那個王八蛋老劉為什麼會來參加會議，還不是在探國內的風聲，看哪里還能挖點油水出來嗎……”
“但是連三桶油和國字頭的礦企都難拿到大礦了，又能去哪找更多的礦呢？只有海洋！”
呼吸著外面帶著寒意的新鮮空氣，蔣總的頭腦逐漸在寒冷中愈發清醒。
“這兩個小子是搞海洋礦業的，你是沒看到他們搞的那些東西，如果說以前我對海洋開礦還保佑懷疑，那是因為技術還不成熟與成本太高，技術上的不成熟可以慢慢研發和改進，但誰有這個資金去投入？我開會的時候悄悄查了他們的船和那兩套設備，好家伙，一億三千萬連眼楮都不眨一下就全投進去了！！換你……你敢有這個魄力嗎？”
“那兩個年輕人不僅搞了，而且還特麼的搞出來了！！”
蔣總的情緒有些起伏，一億多這個數他算的有些不準，主要是他並不知道交易中的內幕，把那艘線纜船算成全款價格了，而實際上廠家為了趕緊甩掉這個佔著茅坑不拉屎，停在碼頭不掙錢的爛尾船趕緊脫手，是按半價還要打六折的優惠價賣給雷洪汕的。
不過這個數依舊是讓開車的司機有些咋舌。
搞礦的確實有錢不假，但不是說一口氣拿一億就隨便拿的，這些資金要考慮礦場的日常運轉，以及設備的更新維護人員開支等等，還要留一筆作為應急資金，踫上突然情況或者行情不好的時候也是緊巴巴的過日子，像這樣一口氣砸一億多資金下去……
說實話，國企可能沒啥，畢竟家大業大盤子大，可對于私企老板來說，那就得好好的掂量掂量考慮考慮了。
只是司機和蔣總各自情緒的起伏點有些差異，司機是為兩個年輕人的大手筆咋舌，而蔣總的情緒則是為兩人投資的設備和效能，以及成功帶來的沖擊所波動。
作為內行人，他當然清楚爬蟲和螺殼這種東西會給海洋礦業帶來怎樣的技術變革，在飯桌上他曾經問過那個年輕人
“老弟，你就那麼有信心嗎？萬一找不到礦的話那豈不是血本無歸？國外都沒敢這麼搞？”
而蔣總清晰的記得，哪個年輕人卻很淡定的告訴他
“陸地世界那麼點大的地方都能在地表表面找到各種礦，海洋可比陸地大兩倍！甘蔗要咬頭三節，先行者永遠比後發者在技術和話語上有著更多天然的優勢，等著國外去先嘗試又給姓劉的那種跪族殖人噴糞的機會，後發者永遠會被打上一個抄襲者的烙印！國外不去做是他們現在工業能力和技術實力有限，不是不想做，而是做不到！你不可能等著一個學渣寫出答案後再去參考他的答案對錯吧……”
這段話讓蔣總大受震撼，曾幾何時，年輕的他也帶著一股子夢想和沖動，但隨著歲月的流逝，殘酷的社會如同砂輪一樣將他的稜角磨圓，但今天遇到這個年輕人……
已經不知不覺被封存在心中的那股子熱血似乎又開始升溫滾動。
想到這，蔣總不再理會司機，摸出電話翻出通訊錄，翻到李總的名字便摁了出去。
“喂，軍師，今天我表現還不錯吧！”
電話那頭的李總聲音異常的清晰和洪亮，哪還有剛才那醉酒的樣子。
“嗯哼，演技功力見長啊，不錯不錯……給你電話是跟你提個醒，明天到你地界上，只要可以，盡可能的給那個阿汕多看點，多學點。”
“這個沒問題，我那又不是什麼黑窯，這兩年安全評估不是白做的，不過我就想問，這小子值得咱們這麼拉一把嗎？”
從話語中，李總和今天出席宴會的人都非常認可蔣總的目光和判斷力，這個也是他們自己小圈內的一個共識，蔣總別看明面上的生意做的不是很大，但是他早都將自己的資產和其它人相互綁定在一起了，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再加上他為人還算厚道，又能幫助大家出謀劃策應對各種不同的局勢，所以蔣總在他們這個圈子里有著王牌軍師的美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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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老李，今天我也被問住了，我用那個小子的話來直接回答你海洋可比陸地大兩倍！甘蔗要咬頭三節，先行者永遠比後發者在技術和話語上有著更多天然的優勢！相信我，別看這個小子現在不聲不響的，但是只要給他做起來，那麼那點產業加起來都不如他一家做的大！你現在拉他一把讓他領你這份情，到後面當他大腿掛件都能掙的比你現在還要多！如果你不信的話我給你個數，今年下半年他只測試性的進行了不到三個月的淘金，而這一次出海你猜猜他帶了多少黃金回來……870公斤！！那就是五億軟妹幣！！”
“嘶……”
換成是其它人說這話李總絕對是當成笑話听，但是如果是群里的蔣總說這個話……那李總就還真要好好掂量掂量了。
因為這麼多年來，蔣總就幾乎沒有看走眼過的時候。
“我明白了，明天我親自帶他參觀，他想參觀我閨女閨房都沒問題！”
翌日，一群人開著各種豪車從帝都出發一路向西，像李總這種大礦的交通條件都不錯，上了高速一路快行，即便是下了高速也是寬闊的快車道，一群人沒用多久就來到李總的礦上。
“臥槽，真大啊！！”
還沒下車，雷洪汕就已經感受到李總他們這種煤老板礦業的龐大。
這種龐大不僅是產值這種紙面上的數據，還有地盤、人員和所有物理意義上的大！
而李總平時應付這種高層領導視察經驗也豐富，第一站就直接帶雷洪汕來到附近高點，站在上面直接能俯瞰整個礦場。
“老弟，這還算大啊，我這個是深井礦，如果換成是露天礦……那礦坑都比我這里大幾倍！”
李總給幾人遞上安全帽，並開始介紹著每個區、每片建築物的功能用途。
煤礦有很多種，有褐煤、煙煤和無煙煤這三大品類，而每個品類下面又會細分例如長焰煤、不粘結煤、貧煤、氣煤等不同子類；而不同的子類和使用方向又會區分不同的用途和不同的處理工藝。
例如動力煤就因為熱值高多用于工業生產中的熱值供應，部分煤種則是利于制作成焦煤用于冶煉鋼鐵。
因此不同的煤礦產地，會根據它自身煤種的劃分，以及客戶需求方向進行事前的預加工，從地底下挖出來後會經過各種工序過一遍再送上車運走。
光是听這個過程就知道這不是一個小廠房能解決的工程量，而且大礦場基本上都走鐵路運輸，那跟鐵路帶邊的地盤和動靜更不會小，每小時裝車量……
一小時沒有幾千噸都不好意思和鐵路部門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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