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營帳的縫隙,灑在齊木長的臉上。
他緩緩睜開眼楮,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腰部傳來一陣劇痛,讓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齊木長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腰間,還好,沒有刀口。他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腦海中開始回憶起昨晚的事情。
那是頓涅斯克人民軍為了這場千里救援成功辦的狂歡慶功酒會。
營帳內,燈火輝煌,酒香四溢。
狂野的斯拉夫女人在音樂聲中盡情舞動,她們的笑聲、歌聲交織在一起。齊木長端著酒杯,與眾人一同歡慶勝利。
伏特加酒一杯接一杯地灌下去,他的意識漸漸模糊。
在那混亂而熱烈的畫面中,豪放的斯拉夫美女們眼神熾熱,爭先恐後地想要靠近他,試圖將他推倒。
他只記得自己不停地起身,躲避著那些熱情的擁抱。
畫面一閃,他似乎看到了女議員瑪利亞?皮羅戈娃的身影,她臉頰緋紅,眼神中帶著一絲醉意,正笑著向他走來。
緊接著,金發少尉索菲亞那靈動的身影也出現在他的腦海中,她的金發隨著身體的舞動而飛揚,笑聲清脆悅耳。
然後,鐵玫瑰連連長葉蓮娜?科瓦連科的面容浮現出來。
她平日里總是干練而嚴肅,可在酒會上,卻多了幾分嫵媚。
她端著酒杯,眼神直直地看著齊木長,嘴角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還有鐵玫瑰連副連長安娜?斯塔西亞,她的眼神中透著熱情與大膽,與平日里的穩重截然不同。
剩下的,便是一些零散的片段,人們的歡聲笑語、酒杯踫撞的聲音,以及那熱烈的氛圍。
齊木長搖了搖頭,試圖將這些混亂的畫面從腦海中甩出去。他坐起身,發現營帳內已經有幾個斯拉夫女人在忙碌著。
她們看到齊木長醒來,都像吃了魚的貓一樣,開心地看著他,還心照不宣地互相遞眼神。
齊木長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時,謝爾蓋走了進來,他滿臉笑容,“齊木長,你醒啦!昨晚玩得開心吧?”
齊木長苦笑著點點頭,“開心是開心,就是這腰,快散架了。”
謝爾蓋哈哈大笑,“這就是勝利的代價嘛!對了,這次任務,我總計給了你一億盧布的任務獎金,你打算怎麼處理?”
齊木長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我先把屬于龍國教官團所有人的獎金正常發了,剩下屬于我的 30,我平分給了所有參戰軍人。” 謝爾蓋微微一愣,“哦?你為什麼這麼做?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就在這時,沈強走了進來,他听到齊木長的話,也露出了不解的神情。“姐夫,把錢都分出去,多可惜啊?”
齊木長看著沈強,認真地說道︰“沈強,我現在已經不是剛到索維亞的時候了,正是結交人脈的好時候。你想想,這場勝利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或者我們這些龍國教官的功勞,而是所有參戰軍人共同努力的結果。他們在戰場上出生入死,卻因為是義務兵比我們拿得少,所以他們更需要這筆錢,由我給出這筆錢,將來就是一份情誼。”齊木長沒有說,等這些人中有人成長起來,未必不能一起合作別的賺錢的生意。
沈強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姐夫我大概明白了,卻還差點沒想通。” 齊木長笑了笑,“我也不缺這點錢,我現在不缺這點錢,這次你也賺了不少,這次回去,先回龍國然後再去南掌把婚結了,畢竟婚姻大事重要,你也不小了。”
謝爾蓋看著齊木長,眼中露出贊賞的目光,“齊,能邀請你做我們頓涅斯克人民軍的準將,是我們的幸運。”
齊木長擺了擺手,“謝爾蓋,不要給我上價值情緒了,這次我是一定要回莫斯科的,你要知道龍國的科級干部是多麼榮耀的崗位。”
當晚,月色如水,灑在營地之上。
索維亞南部軍區軍法處的幾輛車緩緩駛入頓涅斯克人民軍營地,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當晚,月色如水,灑在營地之上。三輛軍用吉普緩緩駛入營地,車輪揚起的塵土在月光下彌漫。
從車上下來三名身著筆挺軍法處制服的軍官,為首的是扎伊采夫?伊萬諾維奇,他身形高大,面容冷峻,眼神中透著一股威嚴;
尼古拉?奧斯特洛夫斯基緊隨其後,他留著修剪整齊的胡須,目光銳利,給人一種精明強干的感覺;
卡列林?羅曼諾夫則身材壯實,臉上帶著一絲不耐煩,仿佛對此次任務充滿了抵觸。
三人面色嚴肅,徑直走向齊木長的營帳。
扎伊采夫?伊萬諾維奇走在最前面,他的靴子踏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齊木長準將,我們是南部軍區軍法處的。”
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根據相關規定,我們要帶走索菲亞?馬爾琴科、奧萊納?舍甫琴科,奧列克桑德少校,這三位前伊瑟蘭軍人。” 他的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仿佛這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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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木長眉頭緊鎖,心中頓時涌起一股怒火。他向前一步,擋在營帳門口,堅定地說道︰“不行,他們已經為索維亞效力,在戰場上立下了功勞,而且他們是頓涅斯克人民軍的人,並不是索維亞軍人,你們無權帶走他們。” 齊木長的眼神堅定,毫不畏懼地與扎伊采夫對視。? 扎伊采夫臉色一沉,他身旁的尼古拉?奧斯特洛夫斯基微微皺眉,似乎對齊木長的反抗有些意外。卡列林?羅曼諾夫則撇了撇嘴,低聲嘟囔了一句︰“哼,敬酒不吃吃罰酒。”
扎伊采夫冷冷地說︰“齊木長準將,這是上頭的命令,希望你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要不然你這個準將,我們不一定認可。” 他的語氣愈發強硬,手不自覺地按在了腰間的配槍上。
雙方僵持不下,氣氛變得劍拔弩張。
這時,謝爾蓋匆匆趕來,他看著眼前的場景,心中暗暗叫苦。“齊木長,軍法處既然來了,肯定有他們的理由,我們是不是……”
齊木長打斷他的話,“謝爾蓋,我已經和你說過了,這三個人在戰場上是有立功的。就這樣被帶走,太不公平了。” 齊木長的聲音提高了幾分,情緒有些激動。
謝爾蓋面露難色,他深知齊木長說得在理,但索維亞軍法處的壓力也讓他有些扛不住,畢竟頓涅斯克人民軍只是索維亞帝國的僕從軍而已。
“我也不想這樣,可這……” 謝爾蓋無奈地嘆了口氣,眼神中滿是糾結。
就在眾人僵持不下時,瑪利亞?皮羅戈娃得知了消息。
她柳眉倒豎,眼中閃過一絲決然。“豈有此理!”
她立刻拿出加密手機,撥通了索維亞總統府的電話。
“喂,是總統府嗎?我是瑪利亞?皮羅戈娃。我要和普構總統通話,事情緊急。” 瑪利亞的聲音堅定而有力。
很快,電話接通,瑪利亞將事情的經過詳細地向普構總統匯報了一遍。“總統閣下,這三位軍人已經為索維亞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南部軍區軍法處此舉實在不妥。希望您能出面干預。”
瑪利亞言辭懇切,眼中滿是期待。
電話那頭,普構總統沉思片刻,然後說道︰“我明白了,你放心,我會處理好這件事。”
沒過多久,索維亞總統普構直接打電話給南部軍區司令。
司令接到電話後,臉色驟變,連忙下令軍法處的人撤離。
扎伊采夫?伊萬諾維奇接到命令後,臉色鐵青,他狠狠地瞪了齊木長一眼,咬著牙說︰“算你走運。”
尼古拉?奧斯特洛夫斯基無奈地搖了搖頭,卡列林?羅曼諾夫則不滿地哼了一聲,三人轉身,大步走向車輛,上車離開了營地。
經此一役,龍國教官團眾人圍聚在營地的臨時會議區,面色凝重。
齊木長揉了揉太陽穴,率先打破沉默︰“這次軍法處的事,大家也看到了,這局勢遠比我們想象的復雜。我想還是立刻返還莫斯科,列寧格勒大街109號,還有大把的事情等著我們去做呢?”
沈強皺著眉頭,點頭附和︰“姐夫說的對,我正好經莫斯科,先回國內一趟。”
金發少尉索菲亞眼神中帶著疲憊,輕聲說道︰“我和奧萊納、奧列克桑德也商量過,我們在伊瑟蘭東部的處境敏感,去莫斯科或許能有新的轉機,至少安全能有保障。”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最終達成了一致,決定立刻返回莫斯科。
美女議員瑪利亞?皮羅戈娃,表示要一同前往。“我在總統府有些人脈,說不定能幫上忙。而且經歷這次,我也想看看,在首都能不能為大家爭取些更有利的局面。” 她目光堅定,語氣誠懇。
第二天,陽光毫無保留地傾灑而下,照亮了整個機場。皮羅戈娃家族那架灣流 g500 飛機穩穩地停在跑道上,機身的銀色外殼在日光下閃耀著奢華的光澤,反射出刺眼的光芒。齊木長一行人拉著簡易的行囊,朝著飛機走去。
登機過程中,齊木長拍了拍奧列克桑德的肩膀,半開玩笑地說︰“沒事的,你以後就是我的員工了。”
奧列克桑德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苦笑︰“希望如此吧,老板以後我就跟你混了。”
瑪利亞?皮羅戈娃走在前面,回頭笑著招呼三個前伊瑟蘭軍官︰“大家都快些,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到了莫斯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眾人登上飛機,艙內寬敞而舒適,真皮座椅散發著淡淡的皮革香氣。隨著發動機發出低沉而有力的轟鳴聲,飛機緩緩滑向跑道,加速、起飛,逐漸升入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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