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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25樓的付艷蘭把項目部資深經理以上人叫到自己的辦公室,也承認了的確找不到華恆的事實,不僅他的那些朋友連永州的沈婉華那邊都問了也沒有消息,她知道這個家伙雖然脾氣大但不是不知深淺的人,即使玩得再瘋也不會整整一天沒有信息,不過找歸找但工作不能停,尤其那些違約業主的訴訟官司開庭在即這才是大事,她現在要做的就是保證在華恆沒來之前一切正常。
看了看沒有主意的董大明,付艷蘭認真的說道︰“大家都知道項目這邊應該是董總做主的,但董總要負責工程上的大事,那我就替他作主,大家原有工作不調整的前提下,陳放專職負責與法務部聯絡,密切關注訴訟方面的發展;而林秘書對集團里情況熟悉那就明天開始繼續在這邊辦公,督促集團和其他部門與項目部的工作協調、款項撥付等,不能影響天方廣場的一切工作。”
說完後付艷蘭反而鎮定的表示,恆少一定沒有問題,可能真是為了躲清閑故意玩失蹤的,還說這樣的事之前也發生過一次,讓大家不要緊張。看著眾人離開後她頓時萎靡下來,躺在寬大的老板椅里縮成一團。
這時方嵐跑進來︰“蘭姐,我知道怎麼找到那個李師兄,要不我帶你去找他吧。”
“那還等什麼,快走。”兩人飛快的跑出集團大樓。
同樣擔心華恆的李露在天方廣場自己辦公室里哭哭啼啼的聯系她父親了︰“爸,他不僅是我的領導,更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必須給我想辦法,要不我就再也不回去了。”
林媛在回到家後也給公公打電話告知了這邊的事情,想請他動用一下官方的力量找人。
……
已經被關了整整一天的華恆也沒了往日的驕傲,無盡的孤寂、沒有一點外界的消息他也有點受不了了,這才明白為什麼所有的人都害怕孤獨。于是拉過一個鐵櫃子放在門口權當做自己的坐椅,當看到送飯人的影子時故意問道︰“兄弟,你放心我再不會問那些敏感的問題了,咱們聊會女人怎麼樣?”
對方明顯停頓了一下,一副看不起他的口氣︰“快吃吧你,還聊會女人,你他媽見過幾個女人啊?”
華恆听到他的回話,知道有機會,馬上又引誘的說道︰“你給我那本書里的女人真不錯,臉蛋、胸和屁股都是極品,尤其那雙大長腿如果盤上來的話,估計沒幾個男人能堅持過一小時,但你估計也就是看看圖片解悶而已,我可是真的見識過那些金發大奶子的洋女人,而且還……嘿嘿,有機會品嘗過。”以故意引起他的注意,既然他能給自己拿本雜志,看來也是個好色之徒。
“你就吹吧,還品嘗過,那可都是外國女人。”他仍然不相信。
華恆接過晚飯,也沒理他故意打開餐盒查看,今晚是兩葷一素一湯的快餐,他夾起一塊肉放進嘴里︰“這味道可比正規館子里的差遠了,火候過了。”
“你小子事還挺多,愛吃不吃。”這次居然沒有直接走,而是坐在外面抽煙。
“國王會所你去過嗎?那里面就有你說的外國女人,還是一對雙胞胎呢,正經的留學生,一米七五的身高,那身材棒極了。第一次見到她們咱就給拿下了,二萬刀買了她們倆的初夜,那身材、大膽的玩法的確比咱們國家的女人野,不過也有勁,要不是藥片的幫忙還真有點虧呢。”他故意把華源的經歷加工了一下說出來,吸引這個精蟲上腦的家伙。
“國王會所我知道,你去過?听說那的小姐是最好的。”他終于上鉤了。
華恆得意的說道︰“看來你也不算是孤陋寡聞嘛,那里的消費高一般人根本去不了,當然小姐得有檔次,要不誰去捧場啊。就連鋼管舞女郎都是最棒的,那小腰軟的、那屁股蛋子拍一把就知道什麼是頂級享受了,不過得給錢要不她才不會接近的機會呢,你知道她們怎麼收小費嗎?”接著就開始自顧自的吃飯。
看守人有點急了,催促道︰“你小子倒是快說啊,待會再安靜的吃飯不成嗎?”
“來根煙。”華恆的手伸出窗口。
點燃後才慢慢又開始自己的加工情節︰“她們在工作時間收小費,也挺誘人我估計那是故意的,也算是給金主的福利吧。”又停下來深深吸了一口煙。
“說呀,啞巴了。”外面的人催促道。
“她們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內褲了,自然不會用手接錢,于是會把豐滿的胸挺到你面前讓你親自放進去,那時候就能一親芳澤了,不過只能動動手可不會讓你粘上的,如果你給的馬內多一點,她就會把小內褲伸到你面前讓你放進去,我才知道那臀的確很彈呢……那種感覺比你上了真人還刺激,最後一次我就遇上一個穿丁字褲的只能放在前面,手指進去後滑溜溜的才知道這家伙真會玩連毛都剃光了,哈哈哈。”他大笑的時候特意看了下外面,那個家伙居然激動的開始自助了。
我操,這家伙也太惡心了,華恆趕忙離開門口回到沙發上吃晚飯,心里卻是想著下一步怎麼取得這個家伙的信任與外界取得聯系,早點離開這里,兩天沒有洗澡身上好像都有味了,而且這里什麼都沒有能急死人,公司還有一大堆事呢,還有她們也是自己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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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李忠听說華恆失蹤時也大吃一驚,“華恆可是成年人啊,他怎麼也會失蹤,是不是出去玩了,忘帶電話?”
“胡說,現在的人出門啥都可能忘,就是手機忘不了吧,再說了快一天了他總會聯系我們或者家里吧,這麼明顯的問題都看不懂,還當警察,怪不得表姐……”方嵐一著急差點說過頭。
好在付艷蘭及時制止了,又問他會不會跟以前華恆協助破過的案子有關,人家是來報復的?
這下倒是提醒了李忠,認識華恆以來兩人無意間的配合已經破了兩個案子,雖然後面的主謀仍然沒有找到,但也關停了好幾個高檔會所的確觸及了對方的利益,他們會不會通過內部的黑警已經知道了華恆的身份,這時他真有點緊張了,如果真是這樣估計華恆會有危險,先不說什麼警察的職責就是沈婉華的失望和單莉的埋怨也會讓他一輩子翻不了身的。
他猛的一下站起來,沖上二樓的支隊長辦公室。
不久,正在開會的郭廳長和支隊長跟著李忠來到辦公室,又詳細詢問了這兩天的過程,他們明白這下估計是真出問題了,如果真要等到晚上一切都晚了,馬上向各交通要道發出協查通告,並安排警力對近期發現的窩點和有過同類劣跡的場所進行搜查、摸排,又因為華恆的特殊身份向上級領導迅速匯報了此事。
當周潔打著哈欠被父親叫起來時才知道了這件事情︰“他那麼大的人還能失蹤?”
“這有什麼稀奇的?全國每年失蹤的人口幾十萬呢,孩子的比例不過10,絕大多數還是成年人。而華恆的這次失蹤警方懷疑可能跟他之前無意破獲的幾起案子有關。”周市長背著手站在窗前。
周潔大張著嘴巴︰“您的意思是他被仇家報復了?”
“是啊,失蹤快一天了,沒有任何電話和消息,這不符合綁架索財的做法,只能往這個上面猜了。你們不是常在一起玩嗎?有沒有什麼異常的?”
周潔努力尋思了半天搖搖頭。
華盛天當然是知道此事的,但他們的目的只是為了打亂華恆在應訴方面的正常布署,贏得這場官司而已,當初跟費老請求時也明確表達了這是他的最後底線,再怎麼說他也是華氏的子孫,更不想百年之後無顏去見自己的父親。所以在報警這個問題上就故意拖延了一點,直到當晚10時才以家人的身份報警。
不過此時的華恆卻很愜意,因為看守他的家伙听出來這個年齡不大的家伙居然是個歲月場上的老手,雖然玩過的女人沒有他多,但絕對都是精品,尤其人家連大洋馬都騎過,這可真是讓他羨慕不已,于是晚上特意買來烤串和啤酒兩人就隔著門聊天。“小子,你到底是干什麼的?怎麼會得罪老板呢,要不就咱們倆這默契的感情我一定會給你求情的。”
“我也納悶呢,昨晚剛跟朋友喝了酒上車打個盹就被拉到這里,我怎麼看這是個車間呢?”
“是啊,這是我曾經工作的地方,三十年前的老廠子了,那時候剛從學校畢業,這里效益不錯,都是街道上人人羨慕的好地方。不過幾年前正式破產了,現在被老板買下來準備開發新業務的,所以這邊只有我一個人。”看守人如實的回答,眼里還有對往昔歲月的回憶。
華恆突然想到他對女人的那種渴望好像要比正常人強烈,于是又故意問道︰“老哥,听你說也就是憑工資吃飯的,怎麼會有那麼多對女人的經歷啊?”
這時他的眼楮里有了一絲精光,十年前感到沒有希望的他辭職去了外地打工,就認識了闞總,因為做事認真才被留下來成為核心人員,結果盤下這個地方後一直也沒有正式開發,就這樣荒著。從前年開始反而經常會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女孩被送過來,在這里會進行一段時間的簡單甄別和培訓後再被分配到其他的地方,有些不听話或者被處罰的女孩就會由他們這些人來處理,所以他也就對女人有了研究,三年來這種免費的套餐已經品嘗過近百次。慢慢的還有了一點上癮,實在忍不住又沒有女孩時就去對面的發廊或洗浴城找個樂子。
“旁邊還有洗浴城啊,還真不錯。老哥,我也來兩天了身上難受死了,要不我請你去那里面一起樂呵樂呵。”華恆試探著問。
看守人又喝了一口酒,“我也想去啊,里面的紅麗還是我的老情況呢,雖然沒有那些女孩鮮嫩,但她床上的功夫一點不差,甚至更有一點成熟的風韻呢。”說到這又轉過頭埋怨的說道︰“都是你,老板還特意交待了要好好看著你,不許給你任何離開這里的機會,就連鑰匙都沒有給我,只是吩咐我讓你吃好喝好,不要餓著就行,所以我才納悶你怎麼得罪了老板的。”
華恆有一點明白了,這里就是那群人販子的一個中轉基地,而且這個地方離市區並不遠,加上對面有洗浴城的存在,甚至就是哪個老城區的廢棄工廠而已,從經常有女孩來這里培訓就能看出來他們的生意很紅火,三年來也不知道這里禍害了多少女孩,單莉應該沒有來過這里吧。此時華恆心里已經暗自拿定主義一定要把這群畜生給毀了,要不自己的幾個女人還有銷售部里天天在自己身邊工作的那些女孩都有危險。
夜深了,安靜的星空是華恆眼前唯一的景色,這些閃閃發光的星星一會兒就組成了沈婉華含情脈脈的眼神,一會兒又變成李露嬌艷的臉龐,一會兒又出現方嵐小精靈一般的笑容……還有母親慈祥的目光和蘭姐關愛的眼神。
半夜時門外突然傳來大巴車的剎車聲和幾個男人嚴厲的喝罵聲。華恆再一次坐起來走到鐵門前透過門縫仔細查看外面的動靜,那是一群哭哭啼啼的女人大的三十來歲,小的好像只有十來歲,正被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用棍棒指揮著走過廣場,進入旁邊另一棟三層的廠房里。“不知道,這又是禍害了幾家人呢。”
燈光下他看到那個大巴車的車牌號,不是本地的。這時他又想到了自己救出來的單莉和甦雯,如出一轍的過程,難道這兩個團伙之間有什麼聯系?再聯想到下午看守人說的話,老板是從外地過來的,買了這塊地很久卻沒有開發,說明只是把這里當成轉運中心而已……如果真是這樣就極大證明了這個犯罪集團的復雜和龐大,他們能在幾年間建立了這麼龐大的黃色產業鏈和人口販賣網,沒有背後的黑色保護傘根本成不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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