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你謀害朝廷命官,難道就不怕滿門抄斬嗎?”秘書大怒不已。
“你這個瘋子!”張永濟嚇得怒目圓睜,差點沒一口氣上來暈死過去。
這個瘋子!
讓你救人,你踹人家一腳干什麼?
殺人嗎?
不過這樣也好。
就算知府大人真救不活,到時候也能把所有黑鍋都扣在趙鐵柱身上,自己抽身事外。
現場眾人更是一臉震驚和錯愕。
這個趙鐵柱當真是無法無天了嗎?
連知府大人都敢踹?
把人踹死了,想陪葬嗎?
“咳咳咳!”
就在眾人還在震驚趙鐵柱的膽大妄為之時,郭明來猛烈的咳嗽聲響起,嘴里吐出幾口黑血,慢悠悠清醒了過來。
緊接著郭明來一下子坐了起來,感覺自己全身都很舒坦,一點都沒有生病不舒服的感覺。
“領導您身體怎麼樣了?”秘書欣喜若狂,趕緊跑過去將他給攙扶起來。
“沒事了,我現在感覺全身都很舒坦,張院長不愧是名中醫,治療手段了得啊!”郭明來走到張永濟面前,一臉感激和激動道。
“這……”張永濟一臉懵逼,也沒多想直接厚著臉皮說道︰“一定是我剛才的針灸起了效果,郭知府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在場其他人也紛紛恭維起來。
“張院長當真是神醫再世,妙手回春啊!”
“這下張院長必能得到知府大人的賞識,平步青雲。”
“我說,你這個庸醫是怎麼有如此厚的臉皮,說是你治好的?”冷不丁現場響起趙鐵柱的聲音。
將眾人目光再度聚焦過去。
張永濟頓時老臉一紅,依舊強作鎮定道︰“趙鐵柱你這個殺人凶手,若不是我那一番針灸,剛才你那一腳可就把知府大人踹死了,還沒找你算賬呢!”
“對,領導剛才你第二次昏迷的時候,那趙鐵柱在你心上踩了一腳。”秘書也趕緊說道。
郭明來一張老臉頓時黑了下來︰“趙大師這件事我需要你一個解釋,否則謀害朝廷命官可是滿門抄斬的重罪!”
他本來還器重趙鐵柱,如此年紀就有著擊敗大宗師的實力,假以時日前途必將無可限量。
卻沒想到居然趁他病要他命?
饒是再好的心性,心里也難免升起怒火。
趙鐵柱忍不住笑出聲來︰“郭知府,剛才你是不是感覺,心髒部位有一股暖流注入,緊接著就甦醒了?”
“不錯!剛才是有這樣的感覺。”郭明來下意識點點頭。
他昏迷的時候,的確感受到如趙鐵柱說的那種感覺。
就好像是一股特殊能量注入體內,將原本不堪重負的身體修復到完好狀態。
難道……
不等郭明來再度開口,察覺到不對勁的張永濟趕緊指責道︰“郭知府那小子就是殺人凶手,若非我的針灸,您是絕對……”
“你給我閉嘴!”郭明來怒喝一聲。
嚇得張永濟兩股顫顫,差點就尿了褲子,站在原地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多謝趙大師出手救命之恩,還讓我差點誤會了,真是慚愧啊!”郭明來走到趙鐵柱面前,一臉慚愧說道。
若是其他人這麼說肯定會懷疑。
可趙鐵柱是治好過自己老友徐堂尊中毒的神醫,定然是剛才那一腳,用什麼特殊手段讓自己甦醒過來。
“慚愧就不必了,不過這兩個人我不喜歡。”趙鐵柱一臉冷漠。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更何況他一個大活人。
那秘書這點眼力勁都沒有,不知道怎麼當的秘書。
至于張永濟就更不用說了,差點把人給治死不說,現在還不要臉的往自己臉上貼金,真想一腳踹死他。
“這件事我知道怎麼做了!”郭明來點點頭,轉而目光不善看向張永濟道︰“張永濟,我今天差點被害死,現在還倒打一耙,你這種品德敗壞之人,已經不適合繼續擔任江州市人民醫院的院長,是自己辭職還是讓紀檢組入主,你自己選擇吧!”
噗通!
張永濟嚇得雙腿一軟,整個人都癱坐在地上,嚇得都哭了。
他本以為今天出手是枯木逢春,激發事業上的第二春。
卻沒想到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估計剩下的十幾年時間,都要在監獄里度過了。
不等他開口求饒,負責保護郭明來的安保人員,已經將他給強行帶走。
緊接著郭明來看向跟隨自己好幾年的秘書︰“小文,你的稿子和字都很好,但你太過趨炎附勢,已經不適合當我的秘書,江陵縣有個鄉鎮最近正好換屆,你去那邊當鎮長吧!”
“領導我……”秘書小文一臉不甘心和懊悔。
雖說級別沒有降低只是崗位變動,可待遇那絕對是天差地別。
在知府面前當心腹秘書,待滿年限之後,保底也是個副縣長起步。
外放去當鎮長,完全是在發配,這輩子估計也已經到頭了。
“去吧!”郭明來不耐煩揮揮手,將他沒說完的話打了回去。
秘書小文不再言語,失魂落魄的離開游輪。
“對了,郭知府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解決完兩個麻煩之後,趙鐵柱意味深長說道。
“莫非我這病不簡單?”郭明來可是人精,一下就听出這話的弦外之音。
“嗯,郭知府可否告知,您檢查出心衰是多久開始的?”趙鐵柱點點頭繼續詢問。
“大概兩年前吧!當時我剛升任江州市一把手兩個月,就檢查出心髒出了問題,可我家里沒有遺傳心髒病,我這個年紀不應該會有,只能歸咎于是不良生活習慣。”郭明來回答。
“這就對了!你之所以會得心衰,完全是被人下毒導致,而下毒時間也差不多跟你上任時間吻合。”趙鐵柱回答道。
他不知道郭明來得罪了什麼人,只是將自己作為一個醫生應該告知的義務說出來。
郭明來臉色一下變得陰沉下來︰“有意思,堂尊這老家伙被下毒,我就開始起疑沒想到還是防不勝防,多謝趙大師告知了,我還有事就不待著了。”
“請便!”趙鐵柱淡淡一笑。
心里琢磨起來他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徐堂尊中毒和他中毒,莫非是同一個勢力所為?
那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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