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歸正傳。
張竹的家境無疑是不錯的。
有背景,有錢。
身邊自然不缺優秀的異性。
也正因為如此。
像張繼友這種年紀輕輕就小有成就的人,她都不曾放在眼里。
可葉安不同。
起于微末,屢屢創造奇跡。
樣貌帥氣,身材挺拔,氣質卓然,心性成熟。
最是能吸引張竹這樣的女生。
若不是,倆人之間隔著一層師生關系。
加上葉安的渣男屬性,從不掩飾。
張竹恐怕早就淪陷了。
饒是如此,在葉安挺身而出的那一刻,她還是沒有能壓制住本心,徹底深陷其中。
葉安縱使不動用洞察之眼,也大致能猜到張竹的好感度為何突然突破80點的原因。
不得不感嘆,那些小說里。
為了給男女主角,制造感情催化劑。
特意安排一些,看著就很無腦橋段。
並非小說太狗血,劇情太經典。
而是,藝術來源于生活。
對于一個女孩子,尤其是不缺物質生活的女孩子來說,一個能在關鍵時刻保護她的異性,天然上就容易生出好感。
多經歷幾次,可不就促成好事了?
但葉安也清楚。
就算張竹對他的好感度再高。
讓她主動邁出那第一步。
是不可能的。
張竹的性子就是如此。
沒有明確關系,好感度就能突破80大關。
在葉安的女人中,除了馬琳妮,再無其他人。
秦蘭和余薇除外。
下一個最有潛力的,應該就是社恐的陶微綽了。
那丫頭,自從唯一的親人,爺爺過世後,工作和美食,幾乎佔據了她的全部生活。
在公司里,除了和顧馨兒走的比較近。
就和葉安這個‘老板朋友’能聊上幾句了。
好感度,也早早的到了79點。
不過,以那丫頭的性子,恐怕比張竹還不如。
就算好感度到了90點,她也沒勇氣跟葉安表白。
聯想到陶微綽,葉安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葉安,你……笑什麼?”張竹看到葉安嘴角的弧度,心中一蕩,按捺不住內心悸動問道。
“沒什麼,就是想到施爽和施鑫那對姐弟倆回家後,可能遭受的父愛如山體滑坡,就沒能忍住。”葉安胡亂編了一個借口。
心中則是暗自咒罵自己禽獸。
當著小張老師的面,居然能想起別的女人來。
看來,意識太高也不好。
容易一心多有。
嗯,都是系統的鍋。
張竹白了葉安一眼,隨即也捂嘴輕笑起來。
葉安趁機,拉住了張竹微涼的小手。
張竹的身體一僵,下意識要掙脫開來,但感受到葉安大手傳遞來的溫度,心中暖暖的,竟壓制住了本能,任由葉安握著。
葉安一點也不意外,“姐,我這也是為你好,你沒看到,路過的行人,就差把眼珠子都放在你身上了。”
“再這樣下去,鐵定會出事,就比如,剛才有個大叔,光顧著看你了,沒顧路,直接撞到了路燈桿上。”
“幸好,撞的不嚴重,否則,可就是你的罪過了。”
“嗯。”張竹雖然羞澀,但還是接受了葉安給的台階。
張竹和葉安這對金童玉女,並肩走在大街上。
回頭率,根本不用說。
倆人沒有走多久,就回到了車上。
葉安也沒問,張竹是要回學校宿舍,還是去哪里。
自作主張的把車,開到了江灣別墅。
張竹雖然知道,葉安在江灣別墅租了房。
但還是第一次過來認門。
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正是夜生活熱鬧的時間點。
別墅區內,卻顯得格外安靜。
張竹明知道,這個時間點跟葉安來這里,可能意味著什麼。
但,她心里一點也沒有拒絕的想法。
反而,隱隱有些期待起來。
葉安帶著張竹大概參觀了一下別墅內部。
倆人就在三樓的大廳里沙發上緊挨著坐下。
“姐,學校里的宿舍,雖然還不錯,但畢竟沒有外面住著舒適,要不,你干脆搬到這里住得了。”
“你也知道,我在海洲華庭那邊還有一套房,這里很少過來。”
“雖說一直有保潔阿姨打掃,但一直空著,不僅有些浪費,還缺少人氣。”
“最關鍵的是,這里距離學校非常近,開車,或者騎個小電驢,幾分鐘就能到,也不耽誤你的工作。”
以張竹的條件,別說租了,就是買,也買得起這里的別墅。
但這是葉安的一片心意,她雖有心拒絕,卻實在不忍心開這個口。
葉安見狀,直接給張竹做了主。
如果是今天之前,她或許不會這麼容易就答應下來。
但好感度一旦突破到80點。
一切就很水到渠成了。
夜的靜謐和蟲兒高唱生命的贊歌,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初冬的寒意。
也驅散不了室內越來越火熱的溫度。
這個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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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片神州大地上,少了一名清冷的大學輔導員。
卻多了一位沖徒逆師。
什麼?
都是葉安這個大渣男一步一步引導起的戰火。
與小張老師無關?
廢話!
這叫郎有情妾有意懂不?
……
另一邊。
施爽帶著施鑫去了一趟醫院。
回到家時,已經很晚了。
若不是施有教,明令他們今晚必須回家,姐弟倆今天可能就住在醫院了。
畢竟,施鑫傷的還挺重。
姐弟倆剛步入家門。
就傳來施有教低沉威嚴的聲音,“回來了?”
姐弟倆此刻哪有在外面的囂張勁,就跟兩只鵪鶉一樣,腳步停在了半空,身體瑟瑟發抖。
這時,旁邊有一個溫柔的女聲響起,“老施,孩子們畢竟還小,小鑫還受著傷,你……”
“你給我閉嘴。”施有教低喝一聲,“慈母多敗兒,古人誠不欺我。”
“你再縱容下去,他們遲早給我惹出連我都解決不了的麻煩。”
女人正是姐弟倆的親媽,黃曼曼。
她被施有教毫不客氣的訓斥,立馬就開始抹起了不存在的淚水,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若是平時,施有教可能會心軟。
但這一次,他的心硬的很。
無他。
施爽和施鑫這對姐弟倆,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哭,就知道哭,都多大年紀了,你除了哭,還會做什麼?”
黃曼曼的抽泣聲不由得一滯,她沒想到,以前無往不利的招數,這次居然失效了。
這讓她,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她本是施有教的一名研究生,憑借著美色和柔弱,小三成功上位。
給施有教生了一兒一女,才徹底坐穩了正妻的位置。
也正因為如此。
她對這兩個孩子寶貝的很,尤其是對施鑫。
畢竟,施有教的前妻,可也給施有教育有一子。
並且從小就展現出了施有教和其前妻的優良基因。
成績優異不說,還乖巧懂事。
為此,她不惜花了大代價,把施鑫在初中階段就送往了北歐。
讓其自小接受北歐的精英教育。
不久前,才好不容易從一家商學院學成歸來。
還沒享受到兒子帶來的榮譽,就被施有教如此不講情面的訓斥。
她心中除了委屈,就是不忿。
施鑫見母親被父親,訓斥的都哭了,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沖著施有教就埋怨道,“媽媽也沒說錯什麼,你……”
施有教看到施鑫腫脹的半邊臉,非但沒有心疼,反而十分來氣,冷冷的打斷了施鑫的話,“你今天做的蠢事,我還沒來得及說呢,你還有臉替你媽媽說話?”
“爸,我怎麼就做蠢事了?”施鑫梗著脖子,滿臉寫著不服氣,“明明是葉安那個小子把我打成這樣。”
“你這個做父親的不幫兒子撐腰也就算了,怎麼還幫著那小子說話?”
“我都懷疑,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
施爽並沒有出國讀書,對施有教的敬畏,遠大于施鑫,見弟弟這麼勇,她下意識的後退了好幾步,來減少存在感。
黃曼曼也不哭哭啼啼了,驚愕又擔憂的看著自家兒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听著兒子的如此混賬的話,施有教差點氣的一口氣沒緩過來,他哆嗦著抬起手,指著施鑫的鼻子,破口大罵,“早知道,你這麼能惹事。”
“二十年前,在你出生的時候,我就該掐死你。”
施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一位父親能對兒子說的話。
黃曼曼是真的嚇到了。
二十多年的夫妻。
她太了解施有教。
雖然施有教身上也擺脫不了文人的通病,那就是假清高,愛長篇大論的講道理,教育人。
但他的性子,其實還算溫和。
很少會真的動怒。
而現在,施有教口不擇言到這種程度。
可見,他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不能讓小鑫再繼續刺激施有教了。
萬一,一個不好,施有教是有可能把他們趕出家門的。
施有教之前對前妻和前妻生的兒子,又不是沒做過這種事。
雖然,她在其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
“小鑫,你怎麼能跟你爸爸開這種玩笑呢?”黃曼曼先是訓斥了一句施鑫,把兒子的氣話,曲解為玩笑,就是降低在施有教心里的憤怒值。
隨後,對著施有教,擠出了一抹溫柔的笑容,“老施,父子之間,吵個架很正常,你也沒必要上綱上線的。別把孩子給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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